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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如果关押到衙门里,也许会有同党来救。”

“或许还会用她们得到的钱财,来买通贪官污吏。”

“总之,都是变数,最后甚至可能,不了了之。”

无情的语气由重一点点变轻。

他自然看到了辛然然左顾右盼的样子,看了陆小凤,看了追命。

就连站在后头的花满楼和黄堡主都瞧过,却不知道问他这个动手的人。

“休春水说,元无物不知道它们几个干的事,你信吗?”

辛然然然有些怔怔的,无情说的对,现在死了,才算偿命。

若是关在牢里,能出来的方法太多了,太阳底下从来没有新鲜事。

“一个丐帮帮主,一个幽州名捕,呵...”

她觉得自己走进了社会版小说,充满了黑暗的现实。

就在大马路上走着,一盆血淋淋的红油漆全泼到她的身上,又脏又恶心,还难洗。

“我不信,但要去查,查了才知道。”

无情拿走追命从两具尸体上搜出来的东西,细细地研究。

很好,办事灵活机动的同时,也不根据个人情感倾向主观臆断。

辛然然连送什么样子的锦旗都想好了。

她现在也算挣了钱(傍富花签到),上好的红绸加999纯金粉的大字,保证让无情火遍江湖。

无情现在还不知道,他会得到什么样的“惊喜”。

“那外头那两个也要死,对吗?”

辛然然想做一件事情很久了。

从她知道这七宗奸杀案开始,她心里就有了这个念头。

她的眼珠滴溜溜的转,一瞧就是在打坏主意。

但无情还是顺着她的话,给了她肯定的回答。

“四人皆死,此案当场了结,如果背后还有人,他们自然放松警惕,暗中细细的查就好”

“受害者家中,个个也在幽州有几分势力,已经知道了方向,想要扯出他们很容易。”

“至于那些财物,这七宗案受害者家中其实并不在意,他们唯一的要求就是抓到凶手,血债血偿。”

“不管是销赃也好,藏物也好,来来回回都那样,最后总能找回来的。”

这话听起来,无情似乎很有经验。

“无情,你的暗器发出去之后,还捡回来吗?”

辛然然想了想,自己要做的事。

看了看辛小刀,犹豫了0.01秒,还是舍不得孩子受这种罪,最终问出了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让在场的众人都有些懵。

那边和追命一起研究物证的陆小凤,唰的一下就冒出了脑袋。

花满楼表情有些微妙,只是把身体侧开,耳朵更贴近说话的方向。

至于追命和黄堡主,他们两个正在回忆,回忆那些暗器的最终下场。

也没见过师兄\\无情收暗器呀!

他们的脑海中,同时浮现一个画面。

战况激烈,无情的小轿中飞出无数暗器,对方死的死伤的伤。

然后无情运着轮椅,从小轿中出来,一个一个的,把那些没有用过得,插到了地上的、树上的暗器回收起来。

救命,住脑啊,太魔性了。

这两个人选择找一些别的事情去做。

这个地毯可真地毯啊。

?????? o ???

无情的眼睛忽闪,睫毛轻颤,用一种奇异的目光,看着辛然然。

“不回收,成本不高,我有多余的储备。”

他对辛然然的印象总是不停地在刷新。

“那你可以给我一把,嗯...不需要回收的暗器吗?”

辛然然又看了无情一眼,果断的朝他伸出了手。

语气是犹豫的,动作是坚决的,索要是明目张胆的。

无情眼皮下拢,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他大概猜到辛然然要做什么了。

他的手腕一转,一把小飞刀,便出现在他的两指中间。

然后这把小飞刀,又到了辛然然的手里。

她看了眼飞刀,看了眼无情。

不干魔术师,可惜了,先天魔术圣体啊。

她自从吃馍开挂之后,眼力迅速飞涨。

感觉如果现在去吃鸡,就是草皮成精,也得变成盒子。

可是无情取飞刀呢。

就这样,那样,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完全看不到一丁点。

“我要做一件事,心理承受能力比较低的人,就先别看了。”

辛然然这句话,是她说的最真诚的一句话,可惜起到了反效果。

反正一屋子人,都跟上了她的脚步。

还是刚刚那个小厅。

白欣如和江爱天正面对面,坐在桌子两侧。

蜷缩在地上的奚采桑和休春水,时不时的抽动着。

又痛又痒,还动不了,痛苦到了极致。

辛然然抬脚一踹,把奚采桑翻过来。

却发现它的脸红扑扑、鼓囊囊,巴掌的印子,一层叠一层。

这个效果,怎么也得甩它个几十巴掌才能达到。

来都来了,又是一脚,休春水也被翻过来。

一模一样,巴掌的大小,浮肿的程度。

很有决心,很有毅力,值得提出表扬。

“我...我不是,不...我就是....”

江爱天吞吞吐吐,捋不直舌头,简直是不打自招。

“手疼吗?”

辛然然笑着问她,语气柔和。

把两个人抽成开锅的千叶豆腐,这样使力气,恐怕她自己也落不下好。

“还...还行,不怎么疼。”

江爱天把手心藏起来,掖在大大的裙摆里。

疼死了,她的手都要肿了,可是很消气啊。

“打人呢,要用工具,你用手打它脸,等于它用脸打你,力道是一模一样的。”

辛然然选择告诉她,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人要学会使用工具。

“给你看个更有意思的”

辛然然朝她眨眨眼,比了个大大的wink ,然后一手拿着小飞刀,转过身去。

这玩意儿真的恶心到她了。

她虽然不大敢杀人,毕竟是社会主义红旗下长出来的。

但是劁猪可以勉强试试。

辛然然打算给它做个免费的、根除的绝育手术,算是临终关怀。

她微微眯着眼,拿着飞刀,对着多出的那一条腿比划着,打算瞄准再发射,只拿了一枚可不能浪费。

奚采桑感受到了辛然然几乎明晃晃的意图。

它现在浑身又痛又软又痒,一刻不曾断绝。

原以为已经很痛苦了,可原来还有更可怕的事情。

真难为它在悲酥清风生死符的作用下,还能有自己的意志。

除了痛苦,竟然还能有别的想法。

不过马上,就没有了!

它像一只粪坑里的蛆不停的蠕动,可怎么蠕动也在原地。

“不要乱动,我不一定瞄得准,万一受伤了可怎么办?”

辛然然确实没有玩飞刀的经验。

那种挂在家里的飞镖靶,倒是试过。

但是谁能解释一下,为什么一个橡胶的飞镖靶,每一圈都要有铁环,她反正没有一次上靶。

预备,发射。

飞刀猛地一下,穿过了第三条腿,插到了另一条腿上。

“我都说了,叫你不要乱动,瞧,两条腿都没保住。”

辛然然的语气欢快,音色甜美。

她的声音却像缠在脖子上,越勒越紧的绳索,一点一点收紧,挣脱不开。

奚采桑下半身的衣服慢慢的渗透出血印,甚至染到地毯上。

真是浪费一张好地毯!

在场的男人虽并不同情,却下意识夹紧了腿。

而两位旁观的女人只觉得,心情舒畅,天高地广。

江爱天的眼睛亮得像偷鸡的黄鼠狼,目不转睛看着这一幕,她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