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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医武赘婿,主宰万界 > 第59章 凝气丹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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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凌天手腕一抖,血珠甩到守卫脸上。那人一偏头,刀尖已经抵住喉咙。他没废话,左手猛地一拧,咔的一声,对方胳膊脱了臼,闷哼跪地。军刺换到右手,顺着面具边沿划开,布料撕裂,轻得像风吹纸。他把人拖进墙角凹进去的地方,摸出腰间那块青铜令牌塞进自己衣服里,黑袍套上,面具戴上,站回原位。

前面十步就是拍卖厅的门。

里面乱哄哄的,人声混着金属撞响。楚凌天低着头,跟着另一队守卫往里走。地方不大,二十来张木桌,每桌两人,都戴着不同花样的面具。正前方是高台,铺着红布,托盘空着。第一件拍品是个锈铁盒,没人出价,直接扔一边去了。

第二件上来,托盘里放着一颗丹药,淡青色,表面有些细纹。主持人嗓子哑:“凝气丹,黄阶下品,帮纳气境稳气息。起拍十万。”

话刚落,角落里一个穿血色斗篷的男人突然站起来:“十五万!”

对面立刻有人接:“二十万!”

楚凌天靠着柱子,没动。他闭眼,识海里那颗鸿蒙源珠转了一下,眉心渗出一丝金光,顺着视线扫过去。这丹不对——黄阶不该有这么纯的元气波动。再细看,丹药表面闪过一道极淡的纹,像龙鳞压过,一晃就没了。

右肩胎记忽然发烫。

他睁眼,呼吸压低。这手法……是楚家的。不是全方,是残的,但确实用了《升龙诀》里的凝脉引气术。他指尖在袖子里掐了一下,记下丹药里灵气流转的路子。这种提纯,只有楚家的药鼎能做到。

底下价已经炒到五十万。血色斗篷男一拳砸桌:“八十万!谁敢加?”

对面灰袍人冷笑:“飞鹰帮出得起,我们血刃门照收。一百万。”

“一百二十万!”那人吼。

“一百五十万!”灰袍人直接翻倍。

价还在涨,空气绷得像要炸。楚凌天盯着那颗丹,忽然发现不对——叫价的几个人,手都在抖,眼发直,像被什么拽着。血刃门那几个,太阳穴突突跳,额角渗出血丝。

不是真想买,是上瘾了。

他往后退半步,贴墙。这丹不止提纯,还加了让人上瘾的东西。谁在背后搞鬼?谁让这些人像疯狗一样抢?

“两百万!”血刃门堂主拍桌站起,拔刀:“这丹,老子今天必须拿到!”

飞鹰帮也拔刀:“想抢?问过老子的刀?”

刀光一闪,血溅上红布。

乱子说来就来。桌子翻了,人乱跑,守卫冲上来,反被砍倒两个。楚凌天没动,等第一波乱过去,才蹲下从尸体上摸了块青铜令,刻着“血刃”二字,塞进怀里。

他顺着乱人流往后门挪,守卫全堵前头,没人管侧门。他掏出令牌,在禁制门上一刷,咔,铁门弹开。

炼丹区在底下。

楼梯窄,水泥墙湿漉漉的,空气里一股药渣混着焦味。楚凌天贴墙往下走,军刺在手,脚步轻得像猫。走廊尽头有光,门缝漏出火。他靠过去,耳朵贴门。

里面有动静,药碾子转着,还有人哼着不成调的曲。

他推门,没锁。

屋子小,中间一尊三足丹炉,火没灭,青烟飘着。老者背对门,机械地往炉里撒药粉,眼神空的。楚凌天绕到侧面,扫了眼炉边一堆灰——里面混着碎青铜,一块带着半截龙纹。

他蹲下,用军刺拨开灰,捡起那块碎片。

龙纹的走势、弧度、刻痕深浅,和他五岁见过的楚家药鼎一模一样。那鼎,鼎底刻着“楚氏炼元”,二十年前随父亲失踪,再没出现。

他指尖摩挲碎片边,胎记烫得像烧红的铁。识海源珠震动,金光流转,照出碎片上的细符印——楚家独有的封灵刻痕,外人仿不了。

这鼎,被人砸了,拿碎片炼丹。

他猛地抬头,老者还在撒药,没反应。楚凌天一步上前,掌缘劈在后颈,老者软倒。他揪住衣领,军刺抵喉:“这鼎,哪来的?”

老者喉咙动,声音抖:“苏……苏家……赌场底下……换的……说……能炼出真气……”

“谁给你的?”楚凌天压低嗓,“谁让你用这鼎炼?”

“我……不知道……有人送药粉……我照方子……”

话没说完,窗外寒光破纸而入。

楚凌天侧身,飞镖擦耳钉进墙,尾羽颤。他低头,老者喉间已插了另一根细镖,血顺着脖子流。

人死了。

他扑到窗边,探头。窄巷堆着破筐,人影没了。但他看清了——那人腰间挂着一块令牌,血红,蝎子形,和周通诊所账本上的印,一模一样。

他退回屋,盯着尸体,又看手里的碎片。苏家赌场?二十年前父亲失踪,苏家就在城南开了第一家地下场子。那时他刚被拐走,李奶奶哭着找遍全城。

现在,楚家的鼎,出现在苏家换出去的赃物里,被人拿去炼毒丹。

他把碎片塞进内袋,贴身放好。军刺在掌心转一圈,插回鞋跟。刚要走,眼角扫到丹炉内壁——火光映着,内壁残留一层淡青药渍,边缘裂纹,像蛛网。

他凑近。

裂纹的走向,和那颗凝气丹表面的龙纹,完全一样。

不是巧合。有人用楚家药鼎的残片,加上特殊炼法,让丹药带出楚家秘术的假象。目的不是救人,是让人上瘾,再通过拍卖散出去,控制买家。

他退出炼丹房,禁制门自动合上。走廊静,远处打斗声隐约。他原路返回,从侧门溜回大厅,混进乱人堆。

没人发现他离开。

他走到角落,摘下面具,扔进火盆。火“轰”地窜起,烧掉了编号刻痕。他转身往外走,路过一张翻倒的桌,顺手捡起一张竞拍单。

纸上写着:凝气丹,来源——自供。

他冷笑,把纸揉成团,塞嘴里嚼了两下,咽了。

走出工厂,夜风扑脸。他站在碎石堆边,电动车还在。他跨上去,拧钥匙,马达响两声,这次没熄火。

车灯亮,照出前方铁轨的锈痕。

他没走,从内袋掏出那块青铜碎片,摊在掌心。月光照着龙纹,纹路泛着暗青光,像还在动。

他盯着它,低声说:“鼎是你家的,丹是你炼的,命——”

车灯突然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