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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玄幻魔法 > 吞天噬地之仙种 > 第148章 送圣女极品丹药,宗门祸事疑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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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送圣女极品丹药,宗门祸事疑吴天

“原来是圣女。”吴天停下脚步,转身看向来人,原本平淡的神色温和了些许,如同冰雪初融,“你也来兑换丹药?”

说着,他并未多想,随手便从储物空间中取出另一只早已准备好的、看起来与交给丹殿长老那只一般无二的乾坤袋,自然而然地递了过去。

语气寻常得仿佛只是递过一件小玩意儿:“我这里正好还有些丹药,你拿去辅助修炼吧,品质尚可,应该对你目前的境界有些用处。”

杨丽莎见他如此自然地赠予,心中不由一甜,满心欢喜地伸出纤纤玉手接过。

指尖在不经意间轻轻擦过吴天的手背,带来一丝微凉而细腻的触感,让她心跳悄然漏了一拍。

她下意识地分出一缕神识往袋中一扫,想要看看是何种丹药。

然而下一瞬,她娇躯猛地一颤,仿佛被无形的电流击中,美眸瞬间瞪大,如同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景象,失声惊呼,声音都带着颤抖:“哇!这……这么多!全是极品丹药!金丹破障丹、元婴破障丹、培元丹、蕴神丹……足足一千颗!我……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极品丹药堆在一起!谢谢天哥!”

她激动得难以自持,连平日里只在无人时才会脱口而出的亲密称呼,此刻也忘了场合。

吴天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语气依旧平淡无波,仿佛送出的只是一把寻常的糖果:“不必客气,些许丹药而已。你既叫我一声天哥,这些便算不得什么。日后修行若还需丹药,随时可来寻我。”

他声音不高,但在寂静的丹殿前却清晰可闻。

周围顿时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仿佛空气都被抽空了几分。

“一……一千颗!还全是极品丹药!就这么说送就送了?”

“吴副宗主真是……好大的手笔!简直是壕无人性!”

“你们发现没有?吴副宗主与圣女站在一起,一个气度非凡,一个风华绝代,真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

“不错!吴副宗主年轻有为,天资逆天,丹武双绝;圣女聪慧绝伦,容颜倾城,更是宗主亲传,身份尊贵无比,两人简直是珠联璧合,天生一对!”

众人议论纷纷,目光在吴天与杨丽莎之间来回逡巡,虽大多出于善意、羡慕与撮合之意,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杨丽莎听得那些“郎才女貌”、“天生一对”的话语,只觉得双颊如同被火燎过一般,瞬间绯红,如同熟透的苹果,一直红到了耳根。

她羞涩地低下头,纤长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眼角余光却忍不住一下下地瞟向身旁身姿挺拔的吴天,心中如同小鹿乱撞。

吴天脸上闪过一丝极快、不易察觉的尴尬,他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面容一肃,正色道,声音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休得胡言!我与圣女之间乃是纯粹的同门之谊,道友之交,清清白白,切莫妄加揣测,凭空捏造,坏了圣女清誉!”

说罢,他正欲转身离去,结束这令人有些窘迫的场面——

“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

就在此时,急促而洪亮、带着穿透神魂力量的警钟之声,毫无预兆地划破赤霄宗上空往日的宁静。

一声紧过一声,一声比一声凄厉,如同重锤般狠狠敲击在每个人的心头和神魂之上,带着不容置疑的紧急与危机感,回荡在整个赤霄宗的山门之间,惊起了无数飞鸟!

“出什么事了?”

“是最高级别的九响警钟!宗门有泼天大事发生!”

“快!所有人立刻停止一切事务,去主殿广场集合!快!”

人群瞬间从方才的震惊与八卦中惊醒,慌乱如同瘟疫般蔓延开来,再也无人关注丹药与风月之事,纷纷如同潮水般,带着惊疑不定的神色,朝着主殿广场的方向涌去。

吴天亦是眉头骤然紧锁,心中警兆顿生。

他敏锐地察觉到怀中那枚刚刚得到的副宗主身份玉牌正在不断闪烁、发烫,传递出极其急促而强烈的灵力波动。

神识立刻沉入一扫,是宗主传来的紧急讯息,只有简短却沉重的六个字:“速来大殿,有要事相商!”

他不敢有丝毫怠慢,知道此刻绝非寻常,对着身旁同样色变的杨丽莎快速说了一句“小心”,身形一闪,便化作一道肉眼难以捕捉的流光,无视了沿途慌乱的人群,以最快的速度直奔宗门主殿而去。

此刻,宗门主殿内的气氛,凝重压抑得几乎要滴出水来,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宗主高坐于紫金主位之上,面沉如水,往日平和的双眸此刻寒光四射,周身不自觉散发出的强大威压如同实质,让殿内修为稍低的执事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

下方,几乎所有在宗内的长老、重要执事已然齐聚,人人脸色铁青,眉头紧锁,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山雨欲来的紧张感。

而所有人的目光焦点,都无一例外地,汇聚在大殿中央,那被白布覆盖,却依旧能看出轮廓的、整齐摆放着的二十具尸体之上!

当有执事颤抖着手揭开部分白布时,露出的景象让不少人倒吸一口凉气。

那些尸体干瘪异常,仿佛被某种可怕的力量在极短时间内抽空了所有水分、精气乃至部分魂魄,皮肤紧紧包裹着骨骼,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灰败与褶皱,如同风干了千年的树皮。

他们的姿态扭曲,面目狰狞可怖,深陷的眼窝中只剩下空洞与绝望,张大的嘴巴仿佛在临死前经历了无法言说的极致恐惧与痛苦,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一股阴森、死寂、带着淡淡腐朽气息的味道弥漫开来,令人脊背发寒,头皮发麻!

宗主冰冷得如同万载玄冰的声音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死寂,带着压抑到极点的怒火,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查清楚了吗?这些尸体,是何人?”

执法堂长老硬着头皮,脚步沉重地上前,声音干涩沙哑地回禀,甚至不敢抬头直视宗主的眼睛:“回……回禀宗主,这些尸体……虽面容因极度干缩已难以辨认,但经连夜清点各堂人数,并找来相熟弟子,根据其残留的衣物、佩饰、法器及部分未被完全破坏的体貌特征反复比对、确认……”

“可以确定,皆是我执法堂三日一换、外出巡逻东南区域的二十名精锐弟子。他们本该在今晨回岗交接……只是……凶手手段极其诡异、残忍、干净利落,现场除了这些尸体,未留下任何灵力残留、脚印、毛发或其他有价值的线索……尚未……尚未查明真凶。”

他的声音越说越低,带着深深的自责与无力。

“哼!好大的胆子!好狠辣的手段!”宗主勃然大怒,猛地一掌拍在身旁由千年寒铁木打造的座椅扶手上,那坚固无比的扶手瞬间“砰”的一声,化为齑粉,簌簌落下。

接着,他冷言道:“竟敢在我赤霄宗势力范围之内,对我执法堂精锐弟子下此毒手!这是赤裸裸的挑衅!是在打整个赤霄宗的脸!掘地三尺,动用一切手段,也要把这藏头露尾的凶手给我揪出来!碎尸万段!”

三长老目光急剧闪烁,似乎在快速权衡着什么,突然开口,声音带着一种刻意引导的意味,打破了沉重的气氛:“你们执法堂,仔细回想,近日除了例行巡逻,可曾与何人结下过怨隙?或者说,与谁有过正面冲突?”

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刚刚踏入大殿,静立一旁的吴天。

五长老立刻心领神会,仿佛抓住了什么关键,接口道,语气带着某种笃定:“据老夫所知,以及门下弟子回报,近日执法堂除了例行公事,确实只与一人有过不算愉快的正面冲突。那便是……数日前,在洞府外,被执法堂弟子‘请’去问话,即将担任副宗主的吴天长老!或许……”

他拖长了语调,留下无尽的想象空间。

三长老语气陡然一转,变得锐利如刀,目光如炬地射向吴天,声音提高八度:“五长老的意思是……你怀疑此事,是吴天长老所为?因当日冲突而怀恨在心,蓄意报复?”

他话音未落,一名站在后排、手臂带着伤的执法堂青年弟子突然红着眼睛,情绪激动地高声喊道,声音带着哭腔:“对!我们也怀疑是吴天长老所为!他定是怀恨在心,报复我们当日奉命行事!除了他,还有谁会如此狠毒!”

另一名年纪稍长的弟子更是浑身剧烈颤抖,指着地上那些恐怖的干尸,面露极度恐惧之色。

仿佛回忆起了什么可怕的画面,对着吴天哭诉道,声音凄厉:“吴天长老……吴副宗主!前几日我们奉命行事,言语或许多有得罪,但您既已贵为副宗主,位高权重,何必……何必与我们这些听命行事的普通弟子计较,下此……下此惨绝人寰的毒手啊……您看看他们,死得多惨啊……”

他这番看似求饶实则坐实罪名的话,极具煽动性。

五长老顿时作出一副义愤填膺、痛心疾首之态,猛地伸手指向吴天,厉声喝道,声音响彻大殿:“吴天!你好狠的心肠!好毒辣的手段!竟然……竟然将他们的浑身精血、乃至魂魄本源都吸干了!此等行径,惨无人道,与那些邪恶魔头何异?!”

三长老更是猛地踏前一步,须发皆张,声色俱厉,仿佛已经掌握了确凿的证据,指着吴天的鼻子呵斥道:“我现在总算明白了!我说你吴天修为为何能进境如此神速,匪夷所思,短短时间便超越同辈,直追我们这些老一辈!”

“原来是暗中修炼了吸人精血、夺人造化、损不足以奉有余的邪恶魔功!你处心积虑混入我赤霄宗,隐藏至今,究竟意欲何为?究竟有何不可告人的目的?!”

这一连串疾风骤雨般的指控,如同淬毒的箭矢般密集地射向静立不动的吴天,尤其“修炼魔功”这四个字,如同惊雷般在大殿内炸响,带着颠覆性的力量。

让殿内所有不明真相的长老和弟子脸色剧变,看向吴天的目光瞬间从之前的敬畏、羡慕,变成了惊疑、恐惧、审视与难以抑制的愤怒!

整个大殿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剑拔弩张,杀机四伏!所有人的气息都若有若无地锁定了中央那道青衫身影。

此刻,吴天静立人群中央,面色却是异乎寻常的平静,仿佛那些足以将寻常人压垮的指控和无数道锐利如刀的目光,都只是拂过山岗的微风。

他周身仿佛笼罩着一层无形的气墙,将四周的窃窃私语、愤怒指责与探究目光都隔绝在外,自成一方天地。

那双深邃的眸子如深冬寒潭,不起丝毫波澜,却幽深得仿佛能吞噬光线,将殿中每一张面孔的神情——或惊疑不定,或义愤填膺,或冷漠旁观,或是一闪而过的算计与得意——都清晰地倒映其中,剖析入微。

他这次回到宗门,本就预料到不会平静,却没想到对方出手如此狠辣果决,直接泼上这足以让他万劫不复的脏水。

也好,他心中冷哂,眸底深处闪过一丝冰寒,正好借此雷霆之势,看清这偌大宗门之内,云雾缭绕之下,谁是可信之人,谁是摇摆之辈,又有谁,藏于暗处,煽风点火,欲置他于死地!

“简直一派胡言!”

一声断喝如同旱地惊雷,猛然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寂,王浩文率先踏出,身形挺拔如松,声如洪钟,震得梁上微尘簌簌而下,“吴副宗主为人光风霁月,襟怀坦荡,行事自有章法,岂会行此鬼蜮伎俩,戕害同门?此等毫无根据的污蔑,荒谬至极,尔等休要血口喷人!”

紧接着,大长老亦缓步而出,雪白须发无风自动,面容肃穆,沉声道,声音不高却带着厚重的力量,传遍大殿:“老夫与吴副宗主相识虽不算久,但其心性品格,老夫自认不会看错。老夫亦愿以这百年清誉作保,吴副宗主绝非此等残忍嗜杀之人。”

“更何况,能炼制出那等蕴含天地生机的极品丹药者,其心必纯,其志必坚,道心通明,何须行此自毁长城、堕入魔道之事?此事,定然另有蹊跷!”

就在众人因这两位重量级人物的表态而再次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之际,一道带着急切与毋庸置疑的女声自殿门外传来,清晰而坚定。

“天哥绝不会做这种事!他是清白的!”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杨丽莎去而复返,疾步而入,因赶路过急,紫裙微扬,俏脸泛着运动后的红晕,呼吸略显急促,饱满的胸口微微起伏。

她毫不畏惧地扫视全场,尤其是冷冷地瞪了三长老和五长老一眼,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信任:“更何况,天哥自前日从丹殿返回后,便一直在洞府内闭关炼丹,从未离开半步,洞府外的防护阵法也始终处于开启状态,此事我愿以性命担保!”

“哦?” 三长老眼神陡然锐利如鹰隼,带着咄咄逼人的气势,死死锁定杨丽莎,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圣女,你怎知他从未离开?莫非你日夜不休,寸步不离地守在他洞府之外?如此‘关切’,倒是……耐人寻味得很啊。”

他刻意加重了“关切”二字,引导着众人的联想。

杨丽莎被他如此逼问,脸上红晕更盛,却毫不退避,迎着他那仿佛能穿透人心的目光,声音清越如玉磬敲击,带着一丝被羞辱的愤怒:“正是!我这几日确有关注天哥洞府动向,他自返回后便闭关不出,洞府禁制始终全力开启,灵力波动稳定,此事绝非虚言!我杨丽莎敢以道心起誓!”

“呵呵……” 五长老在一旁阴恻恻地笑了起来,语调带着说不出的讥讽与恶意,目光在吴天和杨丽莎之间来回扫视,“原来如此。圣女与吴副宗主的关系,竟是如此‘亲密无间’,‘关注’到了这般程度,难怪要不遗余力地为他辩解了。”

“只是这‘关注’的程度,未免太过了些,恐怕……已超出了寻常同门之谊的范畴了吧?啧啧……”

他摇着头,一副洞悉了某种“真相”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