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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9章 双符结阵锁形影 木簪凝忆烙永恒

活水村的晨雾带着最后一丝寒意,像即将融化的冰。张叙舟站在老榕树下,看着掌心两张泛着油光的符咒 —— 显形符的桐油纹路里掺着密密麻麻的指纹,固形符的朱砂线缠着根根灰白的头发,护江力 2180 点。 他将符咒往树干上贴,纸页接触树皮的瞬间,竟像种子似的长出细小的根须,雀爷说双符联动要借辰时的阳气,这是雾霭最虚的时候。

张哥!李叔的铜护腕快看不见了! 赵小虎举着登记本从李家院子跑过来,纸页上的善念值 4520 万数字旁,灰粒正在凝成细小的冰晶,桂英奶奶给他戴木簪时,手直接从护腕里穿过去了! 少年指着村头的方向,雾霭里的村民们互相搀扶着,有人的半张脸已经透明,说话时只能看见嘴唇在动,护江力 2170 点!又降了 10 点!银簪说雾影在等水星凌日,那时候会来个总攻!

苏星潼的银簪悬在老榕树的树冠上,簪尖的星纹正在编织一张巨大的网,网眼处是无数个跳动的人影。她往网中撒了把混合着全村人指甲屑的桐油,星纹突然发出嗡鸣,银簪解析出双符联动的关键了! 笔记本上的朱砂线将显形符和固形符连在一起,形成个旋转的太极图,显形符抓个人存在的 ,固形符连集体记忆的 ,点线成面才能织成网 —— 你看李叔的铜护腕,刚才沾了他孙子的汗,突然就显形了!

李老四蹲在老榕树下,正用桐油给妻子桂英擦一支木簪。这支簪子是他亲手刻的,竹制的,上面简单地雕着朵桂花。桂英的头发已经半透明,木簪插在发间,像悬浮在雾里,俺给你说过,这簪子沾了桐油,就跟俺的人似的,丢不了。 老人往簪子上呵了口气,竹纹里突然渗出点暗红色,那是他刻坏时不小心滴的血,护江力 2180 点! 赵小虎突然跳,血能让羁绊更牢!

三丫举着相机在人群里穿梭,镜头里的村民们正在交换刻名木牌。小姑娘连续按下快门,相纸上的木牌突然亮起金光,每个名字都在往其他人的木牌上跳,张叔叔,名在串门! 她将相纸往银簪上贴,相纸上的金光突然连成张网,网中央是老榕树的虚影,相机说集体记忆越浓,网越结实!王木匠刚给陈大爷刻完木牌,陈大爷的存在浓度就涨了 5%!

张叙舟突然让所有人围着老榕树站成圈,每个人手里都举着刻名木牌。他往树干上泼了桶混着自己汗液的桐油,又撒了把朱砂,显形符护己,固形符镇根,现在咱们用名字当线! 村民们纷纷将木牌往旁边人的牌上靠,李老四的 李老四 碰着桂英的 ,王二婶的 王二婶 挨着陈大爷的 陈大爷,每个接触点都炸开朵小金花,善念值 4520 万→4580 万! 赵小虎举着本子蹦得老高,涨了 60 万!护江力 2195 点!

苏星潼的银簪突然刺入老榕树的树心,簪尖的星纹顺着根须蔓延,将所有显形符和固形符连在一起。她往树洞里扔了本《活水村存在录》,书页散开的瞬间,无数金色的文字从里面飞出来,钻进每个人的木牌里,银簪说这是

名实相生

姑娘的笔记本上,朱砂线画出每个人的名字和对应的技能 ——李老四:编竹筐王二婶:绣荷花你看赵三叔,木牌上刚显出

会编竹篮 ,他的手就突然能抓住东西了!

李老四突然将那支桐油木簪插进老榕树的树缝里。木簪接触树心的瞬间,整棵树突然剧烈震颤,金色的脉络从树根一直爬到树梢,每个叶片上都浮现出一个名字。桂英摸着丈夫半透明的胳膊,突然笑出泪来:你看,叶子上有你的名儿! 老人的身体在金光里迅速凝实,连老年斑的位置都和年轻时一模一样,护江力 2210 点!

就在这时,村西头的雾霭突然翻涌,无数灰影从地里钻出来,像被惊动的蝗虫往老榕树扑。最前面的雾影凝成个巨大的灰爪,抓向树心的《活水村存在录》,是褪形雾影在做最后的挣扎! 赵小虎的登记本突然合上,善念值 4580 万→4560 万,它们想撕碎咱们的存在证明!

张叙舟突然让所有人齐声喊出自己的名字和最擅长的事。李老四扯着嗓子吼:俺是李老四,会编竹筐! 桂英跟着喊:俺是桂英,会纳鞋底! 喊声在雾里炸开,每个字都像颗小炮弹,撞得灰影纷纷后退。王二婶的银镯子突然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镯子已经完全显形,连磨损的纹路都清晰可见,护江力 2230 点!

三丫的相机对着灰影群连拍,相纸上的灰影正在崩解,露出里面裹着的无数细小的名字,都是被遗忘的逝者。张叔叔,影里有祖宗! 她将相纸往老榕树的树缝里塞,相纸上的名字突然活了过来,钻进树叶的脉络里,相机说这些是活水村的先人,他们也在帮咱们守着!

当辰时的阳光终于穿透最后一层雾霭时,老榕树上的金色脉络已经亮得像燃烧的网。张叙舟看着村民们互相交换木牌,李老四正给桂英重新戴上那支桐油木簪,这簪子永不褪色。 老人的手紧紧攥着妻子的手,再也没有穿过,护江力 2250 点。 他摸着发烫的掌心,善念值的数字稳稳停在 4625 万,雀爷说雾霭浓度只剩 0.001%,比初春的晨露还淡。

赵小虎的登记本突然自动翻页,新的字迹在阳光下闪着金光:双符联动虽成,但水星凌日的引力会让存在粒子场产生涟漪。今夜子时,所有被显形的人和物会短暂透明,那是黑袍人最后的机会 —— 老榕树的树洞里,藏着能稳定粒子场的

存在之芯 ,是历代守树人的心血凝结。

老榕树的树荫里,村民们正在拍 存在合影。李老四夫妇坐在最中间,他的铜护腕和她的桐油木簪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张叙舟知道,这不是结束,但当他看见照片里每个人都笑得那么实在,突然觉得掌心的暖流里多了些东西 —— 那些被雾影啃过的存在,因为被刻进了名字、记在了心里,反而比从前更经得起时光的打磨。

三丫的相机最后拍了张照,相纸上的江面上,雾霭尽头有个模糊的人影正在回头,手里举着块刻着古蜀文的石片。小姑娘把相纸塞进兜里,她知道今夜的子时不会平静,但只要老榕树上的名字还在亮,就没人能真的抹去活水村的存在。就像李叔刻在竹筐上的 ,就算竹筐烂了,那两个字也会渗进土里,长出新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