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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成功了在彻底迷失之前,完成了这次赌上了一切的蜕变!

而那颗世界之心传来的,致命吸力,也随之消失了。

因为,此刻的他与那颗被污染的心脏,已经变成了同一种存在。

“我的……我的……”

肉山怪物那充满了惊骇与愤怒的意志,疯狂地咆哮起来!

它不敢相信,自己那志在必得的猎物,竟然在最后关头变成了自己的同类!

苏晨没有理会它的咆哮,伸出手将那颗被污染的世界之心从王座之上取了下来。

然后,他转过身看向了那道依旧在岩壁上,不规则闪烁的裂隙。

“再见了。”

他对着那头陷入了无能狂怒的肉山怪物,露出了一个充满了嘲弄的笑容。

然后,他身后的骨翼猛然一扇!

整个人化为一道黑色的流光,在咫尺天涯的加持下,以一个超越了那怪物反应极限的速度,精准无比地冲入了那道即将消失的裂隙之中!

一阵天旋地转。

当苏晨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离开了那片压抑的地下世界。

然而,他并没有回到东皇号上,而是漂浮在一片完全陌生的海面之上,如果不是空间结构没什么变化,能够确认这就是原本的世界,他都以为他又穿越了。

“这是正常的海洋?”

苏晨沉吟,不过他也确实没指望通过那种裂隙可以从哪进就从哪出。

他深深吸了一口带着咸腥味的海风,这股味道,与异海那片死寂海域完全不同,充满了鲜活的生命气息。

天空是纯粹的蔚蓝,几朵白云悠闲地飘过,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驱散了源自地底深渊的最后一丝阴寒。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皮肤光洁如玉,内里却蕴藏着爆炸性的力量。

寰宇异化体,这是他此行最大的收获之一,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侵略性与同化性,仿佛一个微缩的黑洞,渴望吞噬万物。

体内那片新生的宇宙已经稳定下来,四颗世界之心虽然依旧黯淡,裂痕可见。

但经过多次与异化细胞融合,世界之心的裂缝也被修补了不少。

而那颗被污染的世界之心则被他暂时封印在宇宙的一角,等待着有朝一日能够彻底解析净化。

“这里是哪里?”

苏晨的神念如同无形的潮水,瞬间铺展开来,覆盖了方圆数百公里的海域。

他没有感知到东皇号的存在,也没有感知到任何熟悉的气息,似乎被那道空间裂隙,传送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就在这时,他的神念捕捉到了一艘正在靠近的船只。

那艘船的轮廓很奇特,既有古老帆船的优雅线条,又有某种金属造物的硬朗质感。

巨大的白色船帆高高扬起,但驱动船只前进的,却是一种苏晨曾经见过几次的能量。

“以太能量?这里不是龙国?”

苏晨的眉梢微微一挑,船只很快发现了他。

甲板上响起了一阵阵惊呼,几个身影在栏杆旁指指点点,似乎在讨论着什么。

很快,一艘小艇被放了下来,几个身材高大,金发碧眼的船员划着桨,朝着他快速靠近。

他们口中喊着苏晨听不懂的语言,但从他们焦急的神情和友善的动作来看,并没有恶意。

苏晨收敛了所有气息,让自己看起来就像一个普通的落难者,小艇靠近后,一名船员向他伸出了粗糙而有力的大手。

苏晨没有拒绝,任由他们将自己拉上了小艇,然后带回了大船。

一踏上甲板,一股浓郁的鱼腥味混合着某种木料的清香扑面而来。

甲板被打磨得十分光滑,上面堆放着一些渔网和装满了海产的木桶。

船员们都穿着朴素的麻布衣服,皮肤被海风和日光晒成了古铜色,脸上带着淳朴而又热情的笑容。

一位头发花白,脸上布满皱纹,嘴里叼着一个老式烟斗的老者走了过来。

他上下打量了苏晨一番,那双如同鹰隼般锐利的蓝色眼眸中,带着一丝审视,但更多的是同情。

“孩子,你还好吗?”

老者开口,声音沙哑而又沉稳,苏晨虽然听不懂他的语言,但凭借强大的神魂,却能清晰地理解他话语中的含义。

苏晨点了点头,装作一副虚弱的样子。

“凯尔船长,他看起来糟透了。”

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一名少女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液体走了过来。

她大约十七八岁的年纪,一头灿烂的金色长发在海风中微微飘扬,如同流动的阳光,眼睛是天空般纯净的蓝色,皮肤白皙,五官精致得如同上帝最完美的杰作。

她叫艾拉,是这艘船的随船医师,也是凯尔船长的孙女。

她将手中的杯子递给苏晨,杯子里是一种乳白色的液体,散发着一股浓郁的奶香和香料混合的奇特味道。

“喝下它,会让你暖和起来。”

艾拉的脸上带着温柔的关切,她的声音仿佛有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

苏晨接过杯子,浅尝了一口。

温热的液体滑入喉咙,一股暖流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这是一种用某种海兽的奶,混合了多种香料熬制而成的热饮,味道很独特,但确实能有效驱散寒意。

“谢谢。”

苏晨用他们的语言,生涩地回应了一句,这是他刚刚通过解析艾拉的脑电波,瞬间学会的。

“哦?你会说我们的语言?”

艾拉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会一点。”

苏晨点了点头,他不想表现得太过惊世骇俗,毕竟这里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是完全陌生的。

接下来的时间里,在艾拉的悉心照料下,苏晨很快表现的像是恢复了过来。

他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船员服,还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晚餐是烤得焦香的海鱼,一种口感粗糙但很管饱的黑麦面包,还有一大盆用各种贝类和海藻炖煮的浓汤。

席间,船员们热情地向他敬酒,那是一种用浆果酿造的烈酒,入口辛辣,回味却带着一丝甘甜。

他们对苏晨的来历充满了好奇,但并没有刨根问底,只是将他当成了一个不幸遭遇海难的可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