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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天牢审讯:逆党的狡辩与真相的揭露(三)

“好了,我知道了。”李燕儿端起燕窝粥,慢慢喝了起来。燕窝粥温热香甜,滑嫩爽口,顺着喉咙滑下,带来一丝暖意。她知道,不管玄主是谁,隐藏得有多深,这场与玄字阁的较量都不会轻易结束。李修远的伏诛只是一个开始,西南的分舵、潜伏的死士、与匈奴的勾结,还有那位神秘莫测的玄主,都是悬在大靖王朝头顶的利剑,稍有不慎,便会引来灭顶之灾。

腹中的双胎似乎感受到了母亲的忧虑,轻轻踢了踢她的小腹。李燕儿放下玉碗,抬手温柔地抚上腹部,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为了萧景渊,为了承宇,为了这两个尚未出世的孩子,为了天下苍生,她必须打起精神,不能有丝毫懈怠。她不仅是大靖的皇后,更是这三个孩子的母亲,她要保护他们,保护这个来之不易的太平盛世。

“云儿,”李燕儿轻声唤道,“去把陛下赏赐的那串紫檀佛珠取来。”

云儿应声而去,片刻后便捧着一个锦盒走了进来。锦盒打开,一串色泽温润的紫檀佛珠静静躺在其中,佛珠上还残留着淡淡的檀香,是萧景渊特意寻来为她安神的。

李燕儿拿起佛珠,指尖轻轻摩挲着圆润的珠粒,檀香萦绕鼻尖,让她纷乱的心绪渐渐平静下来。她闭上眼睛,默默祈祷,祈祷边境安宁,祈祷玄字阁早日被铲除,祈祷腹中的孩子能够平安降生。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太监总管李德全的声音响起:“启禀皇后娘娘,陛下驾到!”

李燕儿连忙睁开眼睛,将佛珠收好,起身迎了上去。萧景渊大步走了进来,身上还带着一丝风尘仆仆的气息,显然是刚从朝堂上过来。他的眉宇间带着一丝疲惫,却依旧难掩帝王的威严。

“陛下,您回来了。”李燕儿走上前,自然地接过萧景渊脱下的外袍,递到云儿手中。

萧景渊握住她的手,感受到她掌心的微凉,眉头微蹙:“怎么不多穿点?坤宁宫的暖气还够吗?”

“臣妾不冷,”李燕儿笑了笑,拉着他在软榻上坐下,“陛下今日朝堂之事可还顺利?张承业、王怀安、孙虎三人的审讯可有结果?”

提到朝堂之事,萧景渊的脸色沉了沉:“还算顺利。张承业和王怀安倒是老实,招供了不少与玄字阁勾结的细节,还供出了几个隐藏在朝中的小喽啰,已经派人去捉拿了。倒是孙虎,嘴硬得很,无论如何审讯,都不肯再多说一个字,看来是打算顽抗到底了。”

“孙虎手握京郊大营兵权多年,在军中根基深厚,想必知道不少玄字阁的秘密。”李燕儿沉吟道,“他不肯招供,或许是怕牵连更多同党,也或许是在等玄字阁的人来救他。陛下,天牢守卫一定要加强,不能给玄字阁可乘之机。”

“朕已经吩咐下去了,天牢内外加派了三倍禁军,日夜巡逻,苍蝇都飞不进去。”萧景渊眼中闪过一丝厉色,“他既然不肯招供,朕有的是办法让他开口。明日朕会让大理寺卿亲自审讯,动用大刑,我就不信他能硬撑到底!”

李燕儿微微摇头:“陛下,动用大刑固然能让他开口,但也可能让他胡言乱语,混淆视听。孙虎是武将,性子刚烈,或许用怀柔之策,更能让他松口。”

“怀柔之策?”萧景渊挑眉,“他犯下如此滔天大罪,勾结逆党,意图谋反,朕对他已经仁至义尽,何来怀柔之说?”

“陛下,孙虎虽然罪该万死,但他曾经也是镇守边疆的功臣,为大靖立下过汗马功劳。”李燕儿缓缓说道,“他之所以会被玄字阁拉拢,无非是因为陛下重用新晋将领,让他心生不满。或许,我们可以告诉他,只要他能供出玄字阁的所有秘密,尤其是关于玄主的线索,陛下可以考虑从轻发落,饶他家人一命。”

萧景渊沉默片刻,不得不承认李燕儿说得有道理。孙虎在京郊大营经营多年,亲信众多,若是能从他口中套出更多有用的信息,对铲除玄字阁将会大有裨益。

“好,朕就听你的。”萧景渊点了点头,“明日让大理寺卿试试这个办法。若是他还不肯招供,再动大刑不迟。”

就在这时,殿外再次传来脚步声,一名禁军统领快步走了进来,单膝跪地:“启禀陛下、皇后娘娘,北郊土地庙的战事已经结束!‘鬼手’及其手下死士顽抗到底,我军已将其全部歼灭!庙中千斤火药和大量兵器已尽数收缴,没有造成任何无辜伤亡!”

“太好了!”萧景渊眼中闪过一丝喜色,“干得好!收缴的火药和兵器妥善保管,日后或许能派上用场。另外,仔细搜查土地庙,看看有没有留下玄字阁的密信、账本之类的东西,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

“是!臣已经让人仔细搜查过了,除了兵器和火药,还找到了一本账本,上面记录了玄字阁部分资金的往来情况,还有几封加密的密信,臣已经让人送到翰林院,请学士们尽快破译。”禁军统领恭敬地说道。

“做得好,你先下去吧,继续加强京城的防卫,严防玄字阁余孽作乱。”萧景渊挥了挥手。

禁军统领领命退下,殿内再次恢复了平静。

萧景渊握住李燕儿的手,语气中带着一丝欣慰:“燕儿,有你在身边,朕省心多了。如今李修远伏诛,朝中叛党被清除,土地庙的逆党被歼灭,玄字阁元气大伤,相信用不了多久,我们就能彻底铲除这个邪教组织。”

李燕儿心中却依旧不敢放松:“陛下,玄字阁根基深厚,遍布天下,如今只是伤了皮毛,我们不能掉以轻心。尤其是那位玄主,依旧逍遥法外,他一日不除,天下就一日不得安宁。”

“朕知道。”萧景渊的眼神变得凝重起来,“朕已经下令,让各地官府严密排查,一旦发现玄字阁分舵的踪迹,立刻上报朝廷,派兵围剿。同时,让鸿胪寺卿尽快出使匈奴,务必瓦解玄字阁与匈奴的同盟。朕就不信,找不到那个藏头露尾的玄主!”

两人正说着,云儿端着一碗刚炖好的银耳羹走了进来:“陛下,皇后娘娘,喝点银耳羹暖暖身子吧。”

萧景渊接过银耳羹,舀了一勺递到李燕儿嘴边:“来,尝尝,御膳房新做的,加了你喜欢的莲子。”

李燕儿张口吃下,甜糯的口感在口中化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知道,眼前的平静来之不易,她必须和萧景渊一起,并肩作战,才能守护好这一切。

然而,他们都没有想到,一场更大的危机,正在悄然逼近。

夜色如墨,京城郊外的一座山谷中,一座隐秘的地宫之内,灯火通明。

地宫的正中央,摆放着一把由玄铁打造的座椅,座椅上坐着一个戴着面具身着黑袍的男子。男子的脸被黑袍的阴影遮住,看不清容貌,只能看到一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睛,透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寒意。他的指尖轻轻敲击着座椅的扶手,发出“笃笃”的声响,在寂静的地宫中显得格外清晰。

沈寒舟站在座椅下方,躬身行礼:“舵主,属下幸不辱命,已将西南分舵接管完毕,原主事已按您的吩咐处死。十名顶尖死士也已潜入皇宫,随时可以行动。”

黑袍男子没有立刻说话,过了许久,才缓缓开口,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一丝诡异的磁性:“李燕儿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回舵主,李燕儿身怀双胎,深居坤宁宫,身边守卫森严,很难找到下手的机会。”沈寒舟恭敬地说道,“不过,属下已经让死士们潜伏在皇宫各处,等待最佳时机。一旦有机会,便会立刻动手,确保万无一失。”

“很好。”黑袍男子微微颔首,“李燕儿是大靖的希望,也是我们最大的障碍,必须除掉她。记住,下手要干净利落,不能留下任何痕迹,以免引起萧景渊的怀疑,打草惊蛇。”

“属下明白。”沈寒舟应道。

黑袍男子顿了顿,继续说道:“匈奴那边,有消息了吗?鸿胪寺卿已经出使匈奴,萧景渊想用互市和丝绸茶叶收买单于,瓦解我们的同盟。”

“回玄主,属下已经收到消息。”沈寒舟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匈奴单于贪婪成性,萧景渊的这点好处,根本满足不了他。属下已经派人提前联系了匈奴的左贤王,许诺只要他能说服单于继续与我们合作,事成之后,我们不仅会割让燕云十六州,还会将大靖一半的财富送给匈奴。左贤王已经答应帮忙,相信用不了多久,单于就会拒绝萧景渊的提议。”

“嗯。”黑袍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左贤王野心勃勃,一直想取代单于的位置,我们正好可以利用他。只要匈奴能按计划出兵南下,牵制边境守军,我们就能趁机发动总攻,一举推翻萧景渊的统治。”

沈寒舟躬身道:“舵主英明。属下已经传令下去,让各州府的分舵做好准备,一旦接到命令,便立刻起兵,攻占城池,控制交通要道。玄字阁的死士也已全部集结完毕,随时可以投入战斗。”

“很好。”黑袍男子的眼中闪过一丝狂热的光芒,“时机很快就会成熟。萧景渊以为铲除了李修远,就等于斩断了我们的臂膀,却不知道,李修远不过是我们抛出的一颗棋子。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冰冷:“沈寒舟,你是朕最信任的人,此次总攻,朕命你为三军统帅,率领玄字阁所有弟子,直取京城。朕要你在三个月内,拿下京城,活捉萧景渊和李燕儿,让玄字阁的旗帜,插遍大靖的每一寸土地!”

“属下遵旨!”沈寒舟单膝跪地,语气坚定,“属下定不辜负舵主的信任,三个月内,必拿下京城,助舵主成就大业!”

黑袍男子微微抬手:“起来吧。下去做好准备,朕等着你的好消息。”

沈寒舟起身,躬身行礼后,转身缓缓退出了地宫。

地宫的大门缓缓关上,黑袍男子独自坐在座椅上,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他缓缓抬起头,露出了一张令人意想不到的面容——那竟然是当今大靖王朝的皇叔,康王萧文!

萧文,曾经是朝中最受敬重的王爷,才华横溢,战功赫赫,深受先帝的喜爱。当年先帝驾崩,很多人都以为他会继承皇位,可最终,先帝却将皇位传给了年轻的萧景渊。萧文表面上对萧景渊恭敬有加,暗地里却一直心怀不满,认为萧景渊夺走了本该属于他的皇位。

多年来,他一直暗中积蓄力量,培养死士,联络各方势力,加入了玄字阁,一步步策划着谋反的大计。靖王、萧景瑜、李修远、丽贵妃、张承业等人,都只是他手中的棋子,用完即弃。他的最终目的,是推翻萧景渊的统治,夺回属于自己的皇位,建立一个由他掌控的全新王朝。

萧文抬手抚摸着座椅上雕刻的曼陀罗花纹,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景渊,燕儿,你们安心享受这最后的太平吧。很快,整个大靖,都会是朕的囊中之物。到时候,朕会让你们知道,背叛朕、夺走朕东西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与此同时,皇宫之内,坤宁宫。

李燕儿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腹中的双胎似乎格外活跃,不停地踢着她的小腹,让她难以安睡。她起身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月色,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她总觉得,最近的平静太过诡异。玄字阁损失惨重,却没有任何反扑的迹象,这不符合他们狠辣的行事风格。那位神秘的玄主,就像一只潜伏在黑暗中的毒蛇,随时可能发动致命一击。

“到底是谁呢?”李燕儿喃喃自语,“玄主到底是谁?他为什么要如此针对大靖王朝?”

她想起了朝中的各位大臣,想起了皇室的宗亲,却始终找不到任何线索。玄主的隐藏实在太深了,深到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惧。

就在这时,她的目光无意间落在了窗外的梧桐树上。月光下,梧桐树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像是一个蛰伏的人影。李燕儿心中一动,仔细看去,却发现只是树影而已。

她轻轻叹了口气,转身回到床上。或许是她太过紧张了,才会草木皆兵。她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可心中的不安却始终挥之不去。

她不知道,此刻,在皇宫的某个阴暗角落里,十名身着黑衣、蒙着面的死士,正静静地潜伏着。他们的眼中闪烁着冰冷的杀意,如同黑夜中的鬼魅,等待着最佳的动手时机。

而远在西南的沈寒舟,已经集结了玄字阁的精锐弟子,准备随时挥师北上。匈奴那边,左贤王也正在积极劝说单于,准备撕毁与大靖的约定,出兵南下。

一场席卷天下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大靖王朝的命运,悬于一线。李燕儿和萧景渊,即将面临他们一生中最严峻的挑战。

几日后,鸿胪寺卿从匈奴传回消息:匈奴单于拒绝了大靖的提议,坚持与玄字阁结盟,并已下令边境守军集结,随时准备出兵南下。

消息传来,朝野震动。萧景渊立刻召集文武百官,在太和殿商议对策。

“陛下,匈奴背信弃义,与玄字阁勾结,意图谋反,我们必须立刻出兵,迎击匈奴!”兵部尚书赵磊上前一步,高声说道。

“赵尚书所言甚是。”吏部尚书附和道,“匈奴骑兵勇猛,玄字阁阴险狡诈,若是他们联手,边境必将失守。我们必须尽快调兵遣将,加强边境防务,同时主动出击,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不可!”李燕儿的声音在殿中响起,她身着皇后朝服,缓步走出屏风,“陛下,各位大臣,匈奴与玄字阁结盟,不过是为了利益。如今我们主动出击,只会让他们更加团结。不如暂且按兵不动,加强边境防守,同时派人离间匈奴单于与左贤王的关系。左贤王野心勃勃,一直想取代单于的位置,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许诺左贤王,若是他能说服单于与我们合作,事成之后,我们支持他成为匈奴单于。这样一来,匈奴内部必然会产生分裂,我们便能坐收渔翁之利。”

“皇后娘娘所言有理。”御史大夫站出来说道,“匈奴内部本就矛盾重重,单于年老多疑,左贤王手握重兵,两人面和心不和。我们若是能加以利用,必然能瓦解他们的同盟。”

萧景渊沉吟片刻,觉得李燕儿的提议确实可行:“好,就按皇后说的办。立刻派遣使者前往匈奴,秘密联络左贤王,许以重利。同时,调派五万兵力驰援北方边境,由镇国将军秦岳统一指挥,务必守住边境防线,不能让匈奴前进一步!”

“臣遵旨!”众人齐声领命。

就在这时,一名禁军统领快步走进大殿,神色慌张:“启禀陛下!不好了!天牢出事了!孙虎……孙虎被人灭口了!”

“什么?!”萧景渊猛地站起身,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和愤怒,“怎么回事?天牢守卫森严,怎么会有人能进去灭口?”

“回陛下,”禁军统领连忙说道,“今日清晨,狱卒送饭时发现孙虎已经死在牢房里,胸口插着一把匕首,匕首上没有任何痕迹。牢房的门窗完好无损,没有被撬动的迹象,显然是熟人作案,或者是凶手潜伏在天牢之中。”

“熟人作案?”萧景渊的目光扫过殿内的文武百官,眼神冰冷,“看来,我们身边还有玄字阁的内奸!”

殿内的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起来,百官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说话。他们都知道,萧景渊猜忌心极重,如今孙虎在天牢被灭口,必然会引起一场大清洗,稍有不慎,便会引火烧身。

李燕儿的心中也充满了疑惑。天牢守卫森严,外人根本不可能轻易进入,凶手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杀死孙虎,还不留下任何痕迹,说明此人不仅武功高强,而且对天牢的情况了如指掌,很可能就是朝中的某位大臣,甚至是禁军内部的人。

“陛下,”李燕儿缓缓开口,“孙虎之死,绝非偶然。凶手显然是怕他招供,才会杀人灭口。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查明凶手的身份,找出隐藏在我们身边的内奸,而不是盲目清洗。”

“皇后说得对。”萧景渊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赵尚书,立刻成立专案组,由你亲自负责,彻查孙虎被杀一案。仔细勘察天牢现场,询问所有狱卒和禁军,任何可疑之人都要仔细排查,务必找出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