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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眠失踪后的第二天,就成立了专案组。

也许是碍于白家和敖家的实力,警方迅速将此案定性为了绑架勒索案,可是他们一连等了两天都没有等到凶手打来电话。

黑白两道都下了寻找令,要确保乌眠的人身安全,甚至还有雇佣兵的加入。

寻人力度之强,阵仗极大。

自乌眠失踪后,敖也一连找了几日也不见踪影,当白老爷子说要出手相助的时候,不知道内情的他还产生过怀疑。

当白时权将其中关系全都告诉敖也后,敖也的第一反应不是震惊,而是松了口气。

多一个人帮忙总是好的,等乌眠回来了知道了真相,肯定也只会开心。

“虽然无法得知乌眠的去向,但现在能确定的是他最后见到的人是谢惊风。”

“谢惊风离开后,等我再回去,乌眠人就已经消失了。”

“谢惊风和我弟弟,真的是情人关系?”顾不得老爷子在侧,白时权还是犹豫着开了口。

“情人、他也配?”敖也眼中的不屑很快就要溢出,“不过是他得不到人,又喜欢幻想的产物罢了。”

白时权噎了噎,对自己的这位弟夫表示深深的同情,随后又默默的看向了自家爷爷。

从进门后,他老人家只有一句自我介绍,那就是“我是乌眠的亲外公”。

之后那眼神就像是长在了天花板一样,连看都不看一眼敖也,嫌弃之意简直不要太明显。

看来自己之前的猜测都中了。

不过敖也一门心思全扑在了乌眠身上,完全也没计较,大有一切事情都等乌眠回来再做安排的打算。

———

也许是发烧的原因,乌眠的皮肤都透着病态的苍白,脸颊上两抹绯色,沾了水后就连唇色也格外的红润。

沈裴霖将人扶起在臂弯里,托着乌眠的身子给他喂了些水。

乌眠烧得眼睛一眨一眨的,眼皮抬起放下的速度都慢了许多。

“敖也?”

“不是,是我。”

乌眠闻言费劲的抬头看了他一眼,心凉了大半,幽幽道,“我不会又要烧死吧…”

“发烧而已,不会死,你已经在降温了。”

“那我怎么、还是这么难受?”

沈裴霖冰凉的手掌抚上了他的额头,乌眠舒服的发出了一声喟叹。

“我好惨啊,病毒在攻克我的防御系统,我一定死了很多细胞…”

“没事,我会照顾好你的。来,喝药。”

眼前这熟悉的一幕,他好像在电视上见过…?

“你的台词难道不该是,‘大郎,你该喝药了~’吗?”

沈裴霖耐性极好,想也不想就配合道,“大郎,喝药。”

“你的声音好冷啊~”说着乌眠还哆嗦了两下。

沈裴霖放低了声线,原本低沉略哑的声音带了几分柔情,“大郎,喝药。”

乌眠又一哆嗦,随后挣扎着扒着沈裴霖的胳膊撑起了脑袋,气若游丝道,“你好像、老爷要死了,高兴的准备偷偷卷家产走人的小妾啊…”

沈裴霖忍俊不禁,微微抿了下唇,嗓音轻柔道,“确实是烧糊涂了,已经开始说胡话了。”

“眠眠是不想喝药吗?没关系,有一种栓剂入体型的药物,也可以的快速退烧。我让人准备了,眠眠要试试吗?”

“入、入什么?”

乌眠的眼睫像是振翅欲飞的黑色蝴蝶,扑闪扑闪的,神态看着很是有趣。

没等沈裴霖继续开口,乌眠就把药碗从他的手中抢了过来,“大郎要喝药了,快给大郎药!”

一饮而尽后,乌眠嘀咕着,“你这人真是爱较真,怎么突然就改成po文赛道了。”

喝过药的乌眠睡的很沉,沈裴霖就这样静静的坐在他身边。

床上的青年睡在被子中,细长白皙的脖颈暴露在空气里,上面并没有前世那些碍眼的红痕。

玉器般的伶仃的手腕上还有一道道的伤痕,就算沈裴霖涂再多的祛疤药,也无法彻底祛除。

直至深夜来临,夜幕上星云密布,屋内黑的连窗外的一丝月光都没有照进来。

乌眠悠悠转醒。

倒不是睡够了,纯粹是被尿意憋醒的。

可他实在懒得起身,本想无视继续睡,可按了按小肚子,却发现胀的厉害,看来实在是憋不住了。

“呃嗯…”

他费劲的撑起身子,努力在黑暗中辨认着洗手间的方向。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道男声,“要喝水吗?”

乌眠吓得浑身一哆嗦,匆忙朝声音看去。

“咔哒——”一声,床头的灯被打开,微黄色的灯光这才照亮了屋内的情景。

他这才发现,沈裴霖竟然就睡在他的旁边。

虽说两个大男人同睡也没什么好意外的,可这家伙对他图谋不轨那就要另当别论了。

“你睡在我床上干嘛?”

宽松的丝质睡衣,扣子未系牢,沈裴霖一动,领口就敞开了。

乌眠抬眸时不小心看了一眼,光影照在了冷白色的皮肤上,从发丝锁骨,顺着身躯流畅的线条蔓延而下,带着一种暗含力量的美感,和敖也那狂酷拽的风格完全不一样。

许是刚从梦中惊醒的缘故,他的眉头轻皱着,一只眼睛微眯,人却下意识的起来看乌眠的情况。

“照顾你。”

“当我小孩骗啊,照顾我都照顾到床上来了?”身体还没好,乌眠说起话的时候,声音还带着浓浓的鼻音。

沈裴霖笑了,“你要是真是孩子就好了。”那样就能一直照顾你,一直把你养在我身边。

乌眠不知道他话中的意思,惊讶道,“你变态啊。”

沈裴霖将水杯递到乌眠的嘴边,“喝吧。”

乌眠一扭头,一整个拒绝,“不喝,我都要憋死了还喝啊…”

许是他生病的原因,沈裴霖竟自动将对方的语气识别为了撒娇。

“你在家对敖也也是这样说话吗?”嘴巴无意识的将心里话问了出来,就见乌眠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他,“我这样说话怎么了?”

幽暗的灯光下,沈裴霖一言不发的样子有点让人害怕,屋内又只有他们两个人,他的脚还被链子锁着,要是对方真想对他做什么,他连跑都跑不了。

就在乌眠刚要换个语气时,沈裴霖突然将他胸口前的被子掀开,打横就将他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