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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解成被紧急送去了医院,诊断结果触目惊心:鼻梁骨骨折,肋骨骨裂,全身多处软组织挫伤,需要住院治疗。那点街道应急款只是杯水车薪,后续的治疗费用像一座大山,压得本就一贫如洗的阎家喘不过气。

三大妈守着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儿子,看着缴费单上那个天文数字,欲哭无泪。阎埠贵还躺在家里床上,需要人照顾,也需要吃药。这个家,是真的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走投无路之下,一个被逼到绝境的念头在三大妈心中滋生——去轧钢厂闹!许大茂是轧钢厂的职工,他把自己儿子打成这样,厂里必须负责!必须赔钱!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再也无法遏制。她安顿好家里的老伴,也顾不上去医院照顾儿子了,把自己弄得更加狼狈凄惨,头发散乱,脸上还带着之前磕头留下的青紫和干涸的血迹,一瘸一拐(有一半是装的,一半是真伤心乏力)地朝着轧钢厂走去。

轧钢厂大门气派威严,门口有保卫科的同志值守。正值上班时间,工人们骑着自行车,说说笑笑地进入厂区,与形单影只、凄惨落魄的三大妈形成了鲜明对比。

三大妈走到厂门口,望着那森严的大门和里面高大的厂房,心里有些发怵,但一想到躺在医院等钱救命的儿子,她把心一横,扑通一声就坐在了厂门口的地上,开始放声哀嚎:

“没天理啊!轧钢厂的职工打死人啦!许大茂把我儿子打得快死了啊!厂里要给我们做主啊!赔我儿子的命来啊!”

她这一嗓子,如同平地惊雷,瞬间打破了清晨厂区的宁静。进厂的工人们纷纷停下脚步,惊愕地看着这个坐在门口哭嚎的老太太。值守的保卫科同志也吓了一跳,连忙跑过来。

“大妈,大妈!你这是怎么了?快起来,地上凉!”一个年轻的保卫科干事看到三大妈那凄惨无比的脸和状若疯魔的样子,吓了一跳,赶紧上前询问,想把她扶起来。

“我不起来!你们厂里的许大茂,把我儿子阎解成打得躺在医院快死了!你们厂里要是不管,我今天就死在这里!”三大妈死死赖在地上,声音凄厉,双手还用力拍打着地面,激起一片尘土。

“许大茂?”保卫科干事眉头一皱,这个名字他可不陌生,之前就因为流氓行为被处理过,这才消停几天,又惹出这么大的事?还把人家打成重伤?

“大妈,你别激动,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许大茂为什么打你儿子?”另一个年纪大点的保卫干部也走了过来,语气严肃地问道。厂门口出现这种情况,影响太坏了。

三大妈像是找到了倾诉的对象,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把事情经过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重点强调许大茂和刘光天如何凶残,自己儿子如何无辜被打成重伤,家里如何困难,无钱医治等等。她一边说,一边哭,引得周围聚集的工人越来越多,议论纷纷。

“又是许大茂!这小子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下手也太黑了!把人打成这样!”

“这老太太真可怜,儿子被打成这样,家里还没钱治……”

“厂里这回必须严肃处理!”

舆论几乎一边倒地同情三大妈,谴责许大茂。厂门口很快被围得水泄不通,严重影响了正常秩序。

保卫科的人意识到事情闹大了,一边安抚三大妈,劝她先起来到保卫科办公室去谈,一边立刻派人去向厂领导汇报。

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厂长和刚刚复出、试图挽回影响力的李怀德副厂长那里。

厂长听到又是许大茂惹事,还闹到厂门口,影响极其恶劣,气得拍了桌子:“这个许大茂!真是颗老鼠屎!上次处理轻了!这次必须严惩!开除!立刻开除!通知派出所,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李怀德心里则是又气又恼。气的是许大茂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尽给他惹麻烦;恼的是这件事偏偏发生在厂门口,众目睽睽之下,他想包庇都没办法。而且王强那边已经表明了态度,他要是再护着许大茂,岂不是跟王强对着干?现在王强风头正劲,他可不想触这个霉头。

他立刻表态:“厂长说得对!这种害群之马,绝不能姑息!我完全赞同厂长的决定!另外,鉴于受害者家庭确实困难,我建议厂里从工会困难补助里,先拨出一部分钱,用于垫付伤者的紧急医疗费用,体现我们厂的人文关怀。”

李怀德这番表态,既撇清了自己,又赚了点名声。

厂里的决定很快传达下来。保卫科的人当场向三大妈宣布:厂里决定开除许大茂,并移交公安机关依法处理。同时,厂工会会先行垫付阎解成的部分医疗费用。

听到这个结果,三大妈如同听到了天籁之音,再次瘫倒在地,这次是激动和放松的。她终于为儿子讨回了一点公道,也解决了燃眉之急的医药费!

厂门口的闹剧,以许大茂的彻底玩完和阎家获得喘息之机而告终。工人们散去,但许大茂的恶名和李怀德的“果断”(或者说甩锅)以及厂里最终“公正”的处理,都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消息传回四合院,更是引起了轰动。

“许大茂被开除了?还要坐牢?”

“该!让他嚣张!这下彻底完了!”

“还是王厉害啊,他一句话,厂里就直接开除了!”

“阎家这下好歹能缓口气了……”

所有人都再一次见识到了王强的影响力。他甚至不需要亲自去厂里,只需要表明态度,就能决定一个工人的命运!

王强在家中听到这个消息,面色平静。许大茂的下场,早在他预料之中。这种小角色,清除掉也就清除了。他更在意的是,经过这次事件,四合院里最后一点不安定因素也被剔除,整个大院将彻底按照他的意志运转。

【叮!宿主借势彻底清除禽兽许大茂,巩固权威,院内秩序达到新高度,奖励发放中……】

系统的奖励如期而至。王强感受着自身力量的提升和资源的增加,目光投向窗外。

四合院,这片他一手清理和掌控的领地,终于迎来了前所未有的“干净”与“秩序”。至于未来是否还会有新的波澜?他并不担心。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风浪,都不过是增添趣味的调剂品罢了。而他的目光,早已投向了更广阔的天地。这四合院,终究只是他人生棋盘上,一颗已经彻底掌控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