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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禁林深处的生死赌局

斯内普推门离去时,佩妮没有追出去。她站在魔药办公室的门框边,指尖还贴在冰冷的门板上,听见那道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的脚步声。空气里残留着未散尽的药剂气味,混着他刚才调试过的银针与某种根茎反应后的微苦余味。

她转身,从壁柜深处取出一只暗纹魔囊,掌心划过封印符文,系统界面无声浮现。任务栏闪烁:“追踪并保护关键人物(0\/1)”。她闭眼一瞬,再睁眼时已调出情侣戒指的共鸣频率。

波动很弱,但存在。方向指向禁林西北区,距离持续拉远。

她立刻取下三只蜷在笼中休憩的猫狸子,将微型净化符文项链套上它们的脖颈。这些小家伙曾是她最早驯化的魔法生物,通体灰白,耳尖带黑,能感知魔力断层。她低声下达指令,其中一只跃上窗台,其余两只紧随其后,穿过墙缝消失在暮色中。

自己则换上轻便长袍,收起魔杖,从后廊潜出城堡。禁林边缘早已被一层紫雾笼罩,寻常驱散咒触之即溃,反激起涟漪般的震荡波。她蹲下身,手指插入泥土,感受到地下魔网的脉动——这是高阶封锁术,专为阻断活体进入而设。

猫狸子传回的第一段讯息来自左侧洼地:雾气最薄处位于一处倒伏古树下方,根系断裂形成的空腔可容人匍匐通行。她贴地爬行,肩头擦过湿滑苔藓,终于穿入雾区内部。

越往深处,魔力越滞涩。戒指的震动开始出现断续,像是被什么力量压制。她咬破舌尖,逼出一丝清醒,继续向前。

***

斯内普跪在一片石台上,四周立着八根刻满逆十字纹的柱子,中央阵眼燃着幽蓝火焰。他左手撑地,右手握着一支断裂的羽毛笔,正在沙地上书写家族秘语。笔尖每一次划动,都引得火焰跳动一次。

他知道这不对。

母亲留下的药典明确记载,此类黑魔法阵无法通过血缘语言破解。可他的意识像被泡在温水里,四肢发软,思维迟缓,只能一遍遍重复那个动作——写下去,写完就能离开。

直到一滴温热液体落在他手背上。

他猛地抬头。

佩妮站在阵外,手掌割裂,鲜血顺着戒指流淌,在空中拉出一道细线。那枚银戒泛起微光,与他无名指上的另一只产生共振。

“你还记得科克沃斯那年冬天吗?”她的声音直接撞进脑海,“你说过——光不会灭。”

记忆骤然撕开迷雾。

十岁的他蜷缩在屋檐下,雪落满肩。她站在门口,手里举着一盏不会熄灭的灯。“进来。”她说。那天之后,他再没让那束光彻底消失。

阵中的火焰剧烈晃动。

他甩掉羽毛笔,抬手抹去额角冷汗,迅速检查自身状态。幻术已被打断,但真正的危险才刚开始。

石台对面传来沉重脚步声。一个巨人模样的身影扛着巨斧走来,足有三米高,皮肤呈铁灰色,每一步都在地面留下焦痕。它双眼无神,脖颈处嵌着一圈黑色符环,正不断释放压抑的魔力波动。

斯内普立刻翻滚躲开第一击。巨斧劈落地面,碎石飞溅,阵法边缘瞬间崩裂数寸。他抽出魔杖,施放“石化术”,却被对方硬生生扛过,反而加速冲来。

第二斧落下时,佩妮已冲到阵边。

她来不及破阵,只能调动系统遗留的最后一张卷轴——“时空凝滞”。咒语脱口而出,整片区域的时间流速骤降。巨斧悬停半空,离斯内普头顶仅差半尺。

“解药!”她喊。

斯内普立刻会意,从内袋掏出一支琥珀色药剂,拧开盖子,纵身跃起,将液体精准注入巨人颈部的符环缝隙。

药剂遇魔即燃,发出刺耳嘶鸣。巨人身体剧烈抽搐,皮肤龟裂,露出底下层层叠叠的咒文烙印。它的身形开始缩小,肌肉塌陷,毛发褪去,最终倒在石台上的是个中年男人——满脸胡茬,鼻梁歪斜,正是托比亚·斯内普。

佩妮上前两步,用魔杖挑起他衣领。那张脸毫无知觉,呼吸微弱,脖子上的符环仍在微微发光。她伸手探入其外衣口袋,摸出一张折叠的羊皮纸,展开一看,边缘烧焦,只余一角地图,上面标着一个地下符号:三条蛇缠绕酒杯。

“是他。”斯内普站起身,声音低哑,“但他们控制了他。”

佩妮点头,将地图收好,随即念动束缚咒,一道银链从杖尖射出,缠住托比亚四肢。她回头看了斯内普一眼:“你早该信我。”

“我不是不信。”他盯着地上的人,语气平静得近乎冷酷,“我只是不想让你看见他变成这样。”

她没再说什么,只是走到他身边,抬起手,轻轻拂去他袖口沾上的灰烬。两人沉默片刻,远处传来猫狸子的轻啸——外围通道安全。

佩妮取出一块布巾,垫在掌下,将托比亚颈间的符环撬下一半。金属脱落瞬间,一股黑烟从伤口逸出,被她提前准备的密封瓶吸入。瓶身立刻变得滚烫,但她握得很稳。

“这东西还能追踪源头。”她说,“只要它连着操控者。”

斯内普看着那只瓶子,忽然问:“你什么时候知道他会出现在这里?”

“不是知道。”她收起瓶子,“是从钟楼通行记录顺过去的线索。他昨晚进过学校,今天又出现在禁林核心阵法里,除非有人替他铺路,否则不可能。”

“所以你早就怀疑这不是单纯的报复。”

“是。”她看着他,“他在被人利用,而利用他的人,想毁掉的是你。”

斯内普低头,看着自己颤抖的手指。不是因为伤,而是因为愤怒。他一直以为父亲恨的是魔法,是佩妮,是他们之间的关系。但现在他明白了,有人把他父亲当成了工具,用来攻击他自己。

“我要查清这张地图通向哪里。”他说。

“我已经让猫狸子沿气味追踪了。”佩妮说,“它们会在前方建立临时营地等我们。”

他点点头,弯腰捡起掉落的魔杖,却发现杖尖裂了一道细缝。刚才躲避巨斧时磕到了石柱。他盯着那道裂痕,忽然用力折成两段,扔在地上。

佩妮没阻止。她知道,有些东西一旦破损,就不必再修。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石台区域,身后阵法彻底熄灭,只剩焦土与残柱。猫狸子群已在三百米外的洼地搭起遮蔽帐篷,火堆燃起,映着几双警觉的眼睛。

他们走进帐篷,佩妮取出医疗包,处理斯内普手臂上的擦伤。药膏涂上去时,他皱了下眉。

“疼?”

“不。”他说,“只是没想到……他会变成那样。”

“不是他自愿的。”她包扎完毕,收回手,“那些符文是强制服从类的古老咒印,现代魔法界已经禁用。能复现这种技术的,不会是普通巫师。”

“纯血之影。”他吐出这个名字,像咽下一枚锈钉。

她没反驳,只是打开魔囊,将刚收集的符环碎片、血液样本和地图残角一一归档。最后拿出那张染血的羊皮纸,平铺在桌上。

火光照亮纸面一角,隐约可见一条隧道轮廓,终点标记着一座废弃矿井的旧符号。旁边有一行小字,墨迹模糊,像是匆忙写下又被擦除过一部分。

她用放大咒聚焦文字,勉强辨认出几个词:“……剂量每日递增”、“确保失控时间在集会前两小时”、“目标:斯莱特林新生代表”。

斯内普凑近看清楚那句话,瞳孔骤然收缩。

“他们打算让他在公开场合发狂。”他说,“当着所有人的面,让一个麻瓜冲进礼堂闹事——然后把责任推给我。”

“不止是你。”佩妮指着“斯莱特林新生代表”几个字,“他们选的是你指导的学生。一旦事件发生,你会被视为失职导师,甚至被指控蓄意纵容亲属破坏秩序。”

帐篷外风声渐紧,吹得帘布猎猎作响。

她拿起笔,在空白纸上写下三个名字:托比亚、斯内普、佩妮。然后画了一条线,将三人圈在一起。

“他们要的不是分裂我们。”她说,“是要让我们成为别人眼里的罪人。”

斯内普盯着那张纸,忽然伸手按住它的一角。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