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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穿越魔法界,满级账号逆天改命 > 第212章 舆论风暴中的婚礼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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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舆论风暴中的婚礼宣言

晨光斜切过医疗翼的窗棂,落在地板上一道细长的光带。佩妮的手指微微动了动,指尖触到斯内普的袖口,布料还带着夜里的凉意。他正低头整理她的披肩,动作轻,像是怕惊扰什么未愈的裂痕。两人没有说话,但呼吸节奏已不再错乱,胸口起伏之间,有种看不见的脉动在同步。

走廊外传来脚步声,由远及近,急促而慌乱。一名级长抱着一叠刚从猫头鹰棚送来的报纸冲进大厅,声音拔高:“《唱唱反调》出事了!头版全是佩妮和斯内普的照片!”

佩妮缓缓坐直,脊背挺起,没有迟疑。斯内普将魔药长袍披好,银扣一粒粒扣上,目光始终落在她脸上,像是在确认她是否撑得住。

报纸被甩在长椅上,头版标题猩红刺目——“血缘禁忌!改革先锋涉嫌乱伦”。一张剪辑过的旧照占据中央:幼年的佩妮搂着瘦小的斯内普,两人站在科克沃斯的巷口,笑容干净。经过恶意拼接,他们的头颅被拉近,姿态扭曲成亲密依偎的模样。

“他们想用羞辱让我们退场。”佩妮拿起报纸,指尖划过那行伪造的标题,声音平静,“可他们忘了,我们从没藏过。”

斯内普接过话:“那就不再沉默。”

她抬眼看他,嘴角微扬,不是笑,是决断。

十分钟后,礼堂大门被推开。学生们还在用早餐,议论声如蜂群嗡鸣。佩妮走在前方,步伐不快,却每一步都踩在众人目光的焦点上。斯内普半步随行,黑袍垂地,肩线笔直。他手中握着一枚戒指,暗银质地,内圈刻着一行细小咒文,只有触碰者才能读出真意。

他们停在礼堂中央,魔杖轻点地面。一道金光自佩妮脚下扩散,如涟漪般蔓延至整个大厅,所有喧哗戛然而止。

“我们站在这里,不是为了回应诽谤。”她的声音不高,却清晰传入每个人耳中,“而是为了宣告一个事实——我们的关系,不需要你们的许可来定义。”

有人想开口,被金光压制,只能瞪视。

斯内普向前半步,将戒指递出。“这不是订婚信物,”他说,“这是契约的重立。以真名相认,非血统,非宿命,仅凭选择。”

佩妮伸手接过,当众戴上。戒指触肤瞬间,一道微光自指环升起,缠绕两人手腕,转瞬隐没。那不是系统生成的符文,而是某种更深层的共鸣,仿佛血脉与魔力已重新校准。

“你们说我们乱伦?”她环视四周,“可谁规定,救赎不能始于童年?谁规定,相依为命的感情,必须被贴上污名?”

一名高年级学生猛地站起:“你们至少该先澄清血缘关系!”

“澄清?”斯内普冷声接话,“我母亲艾琳·普林斯,父亲托比亚·斯内普,麻瓜。佩妮·伊万斯,莉莉之姐,麻瓜出身。我们之间,无血缘,无禁忌。有的,只是你们不愿承认的——平等。”

人群骚动。几名纯血家族的学生交换眼神,其中一人悄悄举起魔杖,指尖凝聚暗绿光芒。

佩妮早有察觉。她抬手,未施咒,仅凭意念激活系统残留的预警模块。一道透明屏障瞬间升起,将那缕绿光反弹回施术者手腕。那人闷哼一声,魔杖脱手。

“想打断仪式?”她淡淡道,“那就一起见证。”

她转身面向斯内普,伸手抚上他胸口——那里曾裂开一道无法愈合的伤,如今只剩一道淡痕。“你曾为我对抗整个世界,现在,换我站在你身前。”

他握住她的手,没有退让。

“我以普林斯之名起誓,”他声音低沉,却如钟鸣回荡,“她的理想即我的生命。若这叫背叛,我愿背负到底。”

“我以伊万斯之名回应,”她接道,“他的道路即我的方向。若这叫堕落,我愿同坠深渊。”

两人双手交握,魔力自掌心交汇,形成一道螺旋光柱直冲穹顶。礼堂的石壁开始震动,古老符文逐一亮起,那是霍格沃茨初建时留下的见证契约——唯有真正心意相通者,才能激活。

就在此时,礼堂大门再次开启。

邓布利多缓步走入,老魔杖横置掌心,白须微动。他没有阻止,也没有鼓掌,只是走到两人面前,将魔杖轻轻搭在他们交握的手上。

“魔法界最古老的法则,”他开口,声音如古井回响,“不是血统,不是出身,而是选择。”

他抬眼扫过全场:“今日之誓,由霍格沃茨见证,由古今智者共鉴。”

话音落下,老魔杖轻点地面。

刹那间,礼堂穹顶如水波荡漾,无数光点浮现,凝聚成全息影像——五位资深教授并肩而立,齐声祝福;一名麻瓜母亲抱着刚学会漂浮咒的孩子,泪流满面;圣芒戈病房中,一位因改良魔药康复的混血巫师举起颤抖的手,比出支持的手势。

影像层层叠叠,覆盖了整片天花板。

《预言家日报》的记者当场撕掉原稿,重新提笔,标题一挥而就:《爱的契约:改革者的光明誓约》。

角落里,一名保守派教师猛地站起,怒吼:“这仪式未经魔法部登记!无效!”

邓布利多转头看他,眼神平静。“当正义需要等待许可,那它早已死去。”他顿了顿,“而今天,我们不是在请求批准,是在定义新的规则。”

人群彻底安静。

佩妮低头看着自己与斯内普交握的手,新生的契约已不再显现于皮肤,而是沉入血脉,成为心跳的一部分。她忽然想起昨夜那场几乎吞噬他们的崩解,想起他笔记上那行发光的小字,想起他宁愿世界毁灭也不愿她消失的眼神。

她抬手,指尖轻轻擦过斯内普的嘴角,那里有一道未愈的小伤。

“下次,”她说,声音只有他能听见,“别再一个人扛。”

他微微颔首,拇指在她手背上轻轻一压,力度很轻,却像烙印。

礼堂外,风掠过湖面,掀起一圈涟漪。一只羽毛笔从某位记者手中滑落,砸在石阶上,笔尖断裂,墨汁渗出,沿着缝隙缓缓流入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