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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出租车很好打,岑岁下了楼不到五分钟就坐上前往第一医院的车上。

经过医生检查,病情与她自己猜测的差不多。不过是因为今天白天冻着了。

挂了一瓶水后,开了几天的药她便准备离开。

不知道是不是她吃下的药发挥了药效,身体上的酸痛感减轻了很多,但她却越来越困。

在路边等车时,她感觉自己会随时睡过去。

唐朝从医院出来,就看见早上见过的小女孩儿在路边摇摇晃晃站不稳似的。

“喂!”

岑岁猛的回头,头脑一发昏,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诶?诶诶?”

岑岁靠在唐朝身上,弄得他浑身僵硬,不敢动弹。

“怎么着,碰瓷是吗?”

他调整了姿势,等他看清女孩的通红的脸时,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岑岁手中的袋子被扔在地上,他一手搂住岑岁不让她摔倒,另一只手随着渐渐低下的身体够到袋子。

“岑岁……伤寒高热……”

“喂!你家在哪儿?”

回答他的是一片沉默。

正当他想要叫一辆车把岑岁带回凌城网吧时,马路边停下一辆车。

车上下来一个熟人。

“唐朝?”

“呦,这不是傅总!许久未见,风采依旧啊。”

他的阴阳怪气傅骁没有放在心上,只一味地盯着被唐朝搂在怀里的岑岁。

“把人给我吧,我送她回家。”

“凭什么?你跟她什么关系?”

傅骁懒得跟他废话,一通电话直接打到岑卫国那头。

他把电话递给唐朝。

“你好,这位先生,我是岑岁的父亲,傅总是我的老板,你把岑岁交给傅总就好,他会送她回家。”

既然如此,唐朝也不多事,把人交到傅骁怀里就要离开。

傅骁把岑岁打横抱起,朝着还停在路边的车走过去。

“傅骁。”

傅骁停住脚步,“什么事?”

“前两天看见一辆车,车牌是南xxxxx,听说是你的车?”

听到唐朝提起那辆被他藏在公司地库很久的车,傅骁手收紧,把岑岁抱得更紧,“你想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那辆车很帅。看你反应这么大,那估计就是你的车了。行了,大冷天的,快点回去吧,别把小美人儿冻坏了。”

等到车驶离,唐朝眼神晦涩不明地看过去。

真不知道那姑娘的父亲是聪明还是糊涂。

小白兔被狼叼走,下场只有一个!

不过,这不关他的事不是吗?

随后,唐朝拖着仍疼痛的右腿上了一辆出租车。很快,出租车的影子淹没在无尽的黑夜里……

*

大灰狼最终还是把小白兔叼到了自己的窝里。

张姨被傅骁叫来了别墅,替岑岁换好衣服。

刚刚替岑岁换衣服,她看到了小姑娘身上穿着的吊带打底。分明与她那天从傅骁口袋里拿出来的是一样的……

张姨被吓到,回了房间后再也没敢出来。

昏睡一个小时,岑岁已经有了意识,但或许是因为药物原因,她睁不开眼睛但感知很清楚。

她清楚地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手指划过她的脸,她的脖子,她的锁骨,那种触感让她觉得滑腻得想要躲开却动弹不得。

最后,她的唇被咬住,她喘不上气,良久后,唇发痛,舌根发麻。

她又听到门被打开,关上,室内归于平静。不知多久,她又睡过去。

次日,岑岁被张姨叫醒。

睁开眼的那一刹那,岑岁有些莫名,不知道自己怎么来了海湾别墅。随后想到什么,脸色很不好。

“张姨,我怎么在这儿?”

“是先生送你过来的。昨天先生路过医院,看见一个男生搂着你,怕你出事,给你爸爸打了电话,才带着你回来海湾这边。”

岑岁想起来了,昨天在医院晕倒前的最后一眼,她好像是看到了唐朝。

大晚上的,他怎么也去医院了?

“快起来吃早饭吧,等吃完早饭,先生嘱咐我要盯着你把药吃了。”

岑岁留了张姨一起吃,吃饭间隙,岑岁有意无意打探,“张姨,昨天那么晚,傅先生送我回来是在海湾住下了吗?”

张姨想起来今天早晨傅骁离开前的话。

“没有,昨天先生本来就是要去外省出差,路过医院没办法才把你送过来。昨晚先生就赶去别省了。”

岑岁半信半疑。

“岑小姐,把药喝了吧。”

她咽下一把药片,“张姨,我的衣服呢?”

昨天晚上张姨就把她的衣服洗好烘干,她去把衣服取来,岑岁回房间换上。

“昨晚,是梦吗……”

可那感觉太真实,现在她还仍能感觉到唇部的肿胀。她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因为风寒感冒,她的脸色很差。

突然间,在她侧首的那刻,她突然发现后脖颈下方有一个青紫痕迹。

她用手用力摁了摁……

好像并没有疼痛感,在她的印象里,她从来没有磕碰到这个位置,那么这痕迹到底怎么来的……

“张姨,我回家了,谢谢您的照顾。”

傅骁并没有嘱托不让岑岁离开,于是张姨给司机张叔打了个电话让她过来送岑岁回家。

回家的路上,岑岁仍放心不下,还在试探着,正好没有傅骁在场,她可以随便问她想问的问题。

“张叔,傅总出差,您不需要跟着吗?”

“傅总出差时都有刘助理跟着,我只负责傅总在南城时的工作。”

“那昨天晚上也是刘助理送傅总去S省了?”

“昨天晚上?”张叔有些疑惑,傅总明明是今天早上五点才去的机场,而且出差的城市难道不是m市吗?怎么变成S省了?

“怎么了?张叔,有问题吗?”

张叔笑了笑,“没有没有,许是我弄错了。”

岑岁不死心,继续问道,“我记得之前您接送傅总开得好像不是这辆车呀。”

她问的太过随意,叫张叔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从他第一次见到岑岁时,就已经换了这辆银白色轿跑。

“说来也奇怪,原来的车开的好好的,傅总突然要换车。我本来以为原来那车出了毛病或者他不喜欢了。可那车就好好停在傅氏的地下车库里,什么事都有没。”

他一边开车,一边嘟囔着,“还是原来的车开着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