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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国正值上午。

傅骁正带着刘铭赶往下榻的酒店。

“国内有传来什么消息吗?”

他们才下了飞机十分钟,机场里接两个人的行李都是他的工作,刚刚拿好行李就又推着两个大行李箱赶着来停车场。

刚坐上车,根本没来得及查收邮箱里的邮件,就连脸上的汗还没擦干,就被上司提问上了?

刘铭:谁懂啊,老板不当人,真拿我当百科全书了!

“抱歉,傅总,我现在就查一下。”

过来接机的是他们这次合作公司指派过来的商务车,司机是S国当地人,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但他的老板让他务必服务好这位从Z国来的傅先生, 他便绞尽脑汁跟傅骁推荐了当地有名的餐厅。

可傅骁一颗心坠在国内,没心思在S国吃喝玩乐,也就没把他的话当回事。

这也惹得司机心中直打鼓。

完辣!

这位傅先生不开心,我要被扣奖金了!

猛男哭泣jpg

“傅、傅总。”

“说。”

“今天股市上,有人在收集傅氏的散股。顾悦小姐今天一早就去颁茗疗养庄园找顾夫人了,保安没有让她进去,但顾悦小姐自己偷偷溜进去了……”

“知道了。”

傅骁看刘铭欲言又止,“还有什么事,一次性说清楚。”

“还、还有,岑岁小姐晕倒被送进医院了。”

刘铭观察着傅骁的表情。

傅骁心头一紧,恨不得马上飞回去。他捏紧拳头,“叫黄静照顾好她。”

刘铭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傅总会因为岑岁而爽约,但还好,看来他还是理智的,知道这次与达摩公司的合作对他们来说非常重要。

只不过一路上傅骁都心不在焉,刘铭多次跟他谈论今天晚上的会面流程,他全没听进去。

“傅总。”

良久,傅骁道:“你说。”

“不然我去和达摩公司洽谈,您回国吧。”

(刘铭:回家吧,回家吧!)

傅骁睨了他一眼,“等回去给你提总经理吧?”

“真的?”

“这几年,我怎么就没看出来。”

刘铭不明所以,“看出来什么?傅总您真的要给我升职?”

“没看出来你这么天真,玩笑话都听不出来。”

刘铭这才意识到傅骁是不满自己刚刚说的让他回国的话,而暗讽自己一个助理还妄想做总经理的事。

他暗暗后悔,最近傅骁对他过于宽容,他的日子过得太好了,有些得意忘形,竟然敢管起总裁来了。

他得趁着空闲时间,好好回忆一下他刚刚到傅骁手底下做事时被他虐得体无完肤的日子,好让他重新找到当初工作中谨慎的状态。

“达摩公司的合作一定要我自己去谈。文森特是个挑剔的人,你去谈,只怕还没进达摩的大门就被安保轰出来。”

顾悦没想到再次见到刘红星医生仅仅过去二十个小时。

“怎么伤的,还是伤在老地方。”

刘医生替顾悦打好石膏,“这次还好,伤得不严重,如果再在同样的地方伤到,你就做好这只胳膊残废的准备吧。”

他又给顾悦开了些药,“可以了,去拿药吧,怎么吃,你应该都知道。我希望下次见面是你来拆石膏,而不是因为私事来找我或者是又受了别的伤。”

“我知道了,谢谢你,刘医生。”

顾悦也不知道自己的感谢是因为他帮她再一次把胳膊接好,还是因为他提供的线索让她找到了傅晴。

她只知道自己现在很痛苦。不仅仅是伤患处的剧痛,还因为自己发现了傅晴的下落而眼睁睁看着她被关在那里遭受虐待却没有把她救出来。

“不必谢我。”

随后刘医生从手边的一摞病历中找到他想要的那份。

抽出来的那刻,顾悦看到了病历上的名字。

刘医生见她还坐在这里,开口道:“你不回去吗。”

顾悦回过神,“哦,好,马上就走。”

于堃拿药回来,扶着她走向停车场。

“小悦,你还没告诉我,今天这个伤到底是谁弄得。”

“于堃哥,我找到我妈了。”

“是……就在今天那家疗养院?”

顾悦点点头,“是,但那根本不是疗养院,说是监狱还差不多!我妈、我妈在里面被殴打,我却只能眼睁睁看着……看着这一切发生却救不了她!”

她痛哭着,用手抓自己的头发。

不小心碰到手受伤的手臂。

“呃……”

于堃把他抱在怀中,胳膊将她的两手固定住。

片刻后,顾悦哭晕过去,于堃擦了擦她的眼泪,低头在她的发顶轻轻吻了一下。

“不怕。不怕。我会帮你,帮你把阿姨救出来。”

岑岁醒过来时已经天光大亮,她的头很痛很痛。手轻轻摸过去,头部右侧肿了很大一个包。

片刻后,她才意识到自己身处医院,也想起自己好像是在出考场时晕倒的。

她觉得嘴巴很干,想要下床倒一杯水。

“别动。”

岑岁掀开被子的手被叫停。

男人走进来,将带来的花束放在桌子上。又转身给岑岁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她。

一杯水下肚,岑岁觉得整个人好了许多。

“你是……”

唐朝睁大眼睛看向她,“你不认识我?”

“不,认识,你是凌城网吧的老板。”说着她看了看唐朝带过来的鲜花,“你是来看朋友的吗?”

“你知道我的名字吗?”

岑岁摇摇头,“我们只见过一次面,我怎么会知道你的名字。”

唐朝很快反应过来,收回外放的情绪,笑了笑,“你说得对,我们只见过一面。那么,现在我介绍一下自己,我叫唐朝。”

“你好,唐先生。”

唐朝替岑岁叫了医生过来,他就站在旁边,看着医生对岑岁的头部进行检查。

“这是哪家医院?”

说着她又看见了医生胸前的铭牌,“我想去看看我爸爸。”

这一句话,又像一道惊雷落在唐朝心里。

“唐先生,你能推我过去吗?”

来不及反应,唐朝下意识地听从了岑岁的话,就从护士那里借来轮椅,推着岑岁直奔岑卫国的病房。

“岑岁,你爸爸住院,怎么没见你妈妈过来照顾他?”

岑岁缩在袖子里的手收紧。

“她在看守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