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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十点,南城财经新闻又爆出一则与早上已经轰动了整座城市的新闻相关的消息。

岚衫电器唯一继承人,宋氏长孙宋燃正式回归。

这头宋燃刚刚在一众员工的簇拥下来到办公室,赵家老宅,赵老爷子就看到了新闻,气的他把茶杯摔在了地上。

赵成天正在吃着早饭,见情况不妙,赶忙想要溜走。

“你做什么去?”

“爸、我回楼上去看看阿恒。”

提起赵恒,赵老爷子脸色更加难看,昨天带着他去参加傅骁的订婚礼,就是想要给他介绍些赵家的合作伙伴。

没想到他不仅刚进了会场就没了人影,而且直到半夜才醉醺醺地回来,吵的所有人都没有休息好。

“看那个上不了台面的做什么。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赵成天现在吃住都要依靠老爷子,就算被骂的狗血淋头也不敢反驳一句。

“行了,行了,你赶紧滚吧,看着就碍眼!”

赵成天麻利滚了,管家这时走过来对赵老爷子说了什么。

“你去给他一笔钱,赶紧送他出南城避避,短期内不要让他在露面,更不要联系任何与赵氏有关的人。”

管家离开后,赵老爷子表情阴鸷,“这么点事都做不好,还要我来收场!”

“宋家那个小子,真是命硬!”

岑岁是在午饭时间过了才醒过来的。

这时两瓶点滴早就挂完了,黄瑕也已经离开,她醒过来时,房间只有她自己。

当她尝试着起身坐起来时,她才感觉到身体上的酸痛与无力。

只撑起半个身子就已经出了很多汗,因为手臂没有力气,整个人又重重摔倒了床上。

“太太,你醒了?”

张姨被傅骁吩咐,让她每隔半小时就要上来看岑岁一次。

中午午饭时 ,她就按照黄瑕的要求替岑岁做了营养餐,放到刚才已经凉透了。

刚刚她把饭菜热了热,端着上楼来再次查看岑岁的情况,没想到她真的醒来了。

张姨见岑岁还想再起来,便把餐盘放下,走过去把人扶起来,细心地替岑岁放好靠背。

“先生公司有事先去忙了,等一下就会回来看您。”

她把饭菜端过来,“这时先生嘱咐我给您做的,他嘱咐您,醒来后记得把饭吃了以后再喝药。”

岑岁看了眼床头柜上放着的药,每一包都写着用法用量。

“您放下吧,我不想吃。”

岑岁的声音干涩又沙哑,不知道是因为生病还是因为她骂傅骁骂得太久、太大声导致嗓子发炎,现在她说每一个字,都好像有一把小刀子在割她的喉咙。

“不吃饭哪里能行,黄医生说了,您现在身体状况很差,一定要好好吃饭,按时吃药。

不仅如此,他还要求您要静养半个月 ……”

她实在不想动,脑袋很痛,整个人仍旧晕晕的,张姨那头还在说着话,她便靠在靠枕上睡着了。

几分钟后,张姨发现了岑岁已经睡着,轻叹一口气,将岑岁的身体放倒在床上。

在她替岑岁盖上被子之前,突然发觉岑岁身上的衣服有些眼熟,却怎么都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她也不纠结,端着刚刚温热了的饭菜又下了楼。

出门口时,再一次被傅骁安排的看门的保镖吓到。

保镖面无表情,张姨却暗自腹诽,不知道傅骁找这么多大个子来别墅做什么,还把门看得这么死,人你能跑了还是怎么的!

等岑岁再醒过来,睁开眼睛就见到了在她身边守着的傅骁,此刻外面的天上已经缀上 点点星星。

“你醒了,要不要吃东西。”

岑岁仅仅只满脸怨恨的看了他一眼就把脸转过去,不再与他说一句话。

傅骁咬了咬一边的嘴唇,给楼下还在待命的张姨打了个电话:“准备些吃的上来。”

岑岁闭着眼装睡,傅骁也没有再叫她,在一边忙着自己的事。

敲击电脑键盘的“哒哒”声不绝于耳,五分钟后,传来敲门声。

“先生,饭菜准备好了。”

傅骁合上电脑,起身去门口拿饭。

张姨把托盘递给傅骁,眼神下意识朝房间里看了一眼,收回来视线时,却发现傅骁在盯着自己。

“抱歉,先生。”

“你先回去吧。”

张姨以为这份已经做了很多年的工作到头,傅骁这是在辞退自己。

却没想到傅骁又说了一句:“让楼下守着的保镖也离开吧,今晚这个别墅里不需要其他人。”

张姨愣了一下,随后喜出望外,“好的,好的,那我明早再过来。”

见傅骁没有反对,张姨心里的石头落了地。

傅骁轻轻把门关上,脚步声离床越来越近。

岑岁用手抓紧了裹在身上的被子,睫毛微微颤抖。

很快,房间里没有了一点动静,她尝试着偷偷睁开眼睛。

突然地,身后贴上来一具温热的身体。

她条件反射般地挥出拳头,但她没有司机,于是软绵绵、轻飘飘的“重拳”便落在了傅骁的胸膛。

“走开!”

或许是休息够了,又或许是早上输进身体里的药起了作用。

岑岁的嗓子好了很多,这一声几乎是吼出来的,听不出其中的嘶哑。

傅骁没有生气,见岑岁坐起来,戒备的看着自己,慢悠悠把张姨端过来的米粥拿到岑岁面前。

“过来吃点东西。”

岑岁还在气头上,抓起了枕头朝傅骁扔过去。

他没有躲开,枕头砸在他的肩膀,端着米粥的手轻轻晃动了两下,米粥撒在他的衣服下摆处。

他把碗随手放在一边,用纸巾轻轻擦了两下污渍。而后放声笑了两声。

而后瞬间地,岑岁看见傅骁朝自己过来,大手捏住她的脸颊。

“不吃是吗?”

他伸直胳膊,用另一只手够到那碗粥,这一只手使劲儿捏开岑岁的嘴巴。

“我喂你!”

他灌了一口在自己嘴里,而后俯下身,将白粥渡到岑岁口中。

岑岁因为感冒鼻子不通气,现如今喘不上来气,下意识地张开嘴巴呼吸,正方便了傅骁的“喂粥”行为。

只不过以这种方式进食属实是有些浪费,大部分的白粥都顺着她的嘴角流下,落到衣襟上。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