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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晚上好,岑岁小姐。”

罗西此时身上换了一身衣服,褪下白天穿着的西装革履,换上了同样一身黑的运动装。

只是岑岁觉得奇怪,他大热的天气,为什么还要套上一件黑色冲锋衣。

“大晚上的,罗西先生来做什么?我们两个,好像仅仅今天才见过一面。”

岑岁不知罗西深夜到访到底有什么目的,且经过今天白天在生日宴上罗西轻浮的动作,岑岁深怕他存有不轨之心。

即便她提高警惕,若是罗西真的对她做什么,她也逃无可逃。

她的腿不能行走,单靠轮椅又能跑多快?

而且,为了应对傅骁的检查,齐遇帮她办的电话卡现在仍然粘在床下。

手机里除了被她当做障眼法的追剧软件之外什么通讯软件都没有!

此时她手中紧握的手机,更像是一块板砖,联系不到其他人,唯一能做的就是把罗西砸晕……

罗西看出来岑岁紧张的情绪,忍不住地笑出声,但在岑岁眼中,罗西更像一个变态了!

“你放心,我对你一丁点儿的恶意都没有。”

说着,罗西慢慢朝前走,在距离病床半米远的地方停下来。

“我来找你,只是有人想要见你。”

“是谁?”

罗西的脸一眼便能看得出他身上有西方人的影子,岑岁自觉她并不认识什么外国人亦或者混血,因此对罗西的话并不信任。

罗西也不管岑岁相信与否,一把抓起岑岁的胳膊,“跟我去见他。”

岑岁被抓得痛呼出声。

心中不断想着,她认识的这些男人是不是都没有经受过九年义务教育。

明明从幼儿园时期,老师就会一遍又一遍地教导他们,没有经过他人的同意就不可以随便触碰别人的身体。

只是这群男人像毫无理解能力,动不动就抓人肩膀,拉人胳膊,还控制不好自己的力道,弄得人生疼。

“你放开!”

罗西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行为的不妥当,因为他这样对待那个家族替他安排的未婚妻时,那个女人从来没有说过什么。

长此以往,罗西已经形成的习惯。

岑岁挣扎着将其甩开,惹得罗西情绪非常不好。

“既然有人想要见我,那你就把人带到我面前。

我再说一遍,在今天以前,我压根不知道你这个人,更不会跟着你,去见一个是人是鬼都不知道,就说要见我的人!”

岑岁把话说的清楚,可很客观,不存在攻击性的语言。

可罗西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开始恼怒起来。

“岑岁,是人是鬼这个词可不是能随便用的!”

文森特的生命已经到了终点,罗西因为与其深厚的感情,绝对不会允许岑岁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说出这种类似诅咒文森特的话。

“想要见你的人行动不方便,只能由你跟我去见他。”

岑岁指了指打着石膏的腿,“我的腿也不方便,动不了。如果没有其他事,你就赶紧离开吧,不然我要叫医生过来……”

得知了罗西来找自己的明确目的后,岑岁再也没有耐心与他周旋。

她刚刚一直在思考,该怎样问一问傅骁她的户口的问题,才能不引起傅骁的疑心,但至今没有想到合适的方法……

这时候,罗西的手机声响起。

“费莉斯……”

电话那头说了什么,引得罗西频频望向岑岁。

“她不肯跟我回去。”

岑岁听到这话,敏锐地察觉到,罗西是在跟电话那头那个叫做费莉斯的人谈论自己的事。

或许,罗西执意要让她跟他去见得那个人,就是这个费莉斯。

费莉斯又说了什么,罗西点了点头,向岑岁更进一步,随后便把手机递给岑岁。

“费莉斯要和你通话。”

手机被塞入岑岁的手里,罗西就坐在一边的凳子上旁观。

在岑岁将手机屏幕对准自己的那一刻,电话那头的费莉斯率先开了口。

“嗨,亲爱的岁岁,我是费莉斯。”

言语热情关切,可岑岁却能明显感觉到费莉斯这个美丽又贵气的女人脸上难以掩饰的疲惫以及或许可以称之为痛苦的情绪。

“您好,费莉斯女士。”岑岁瞥了一眼罗西,接着说道:“不知道您和罗西先生是什么关系,又为什么要派他,一定要强硬地带走我去见您?”

费莉斯用英文说了一脏话,“哦,天呐,罗西对你动手了?该死的!”

费莉斯大声叫嚷着罗西的名字,“你给我过来!”

等罗西慢吞吞的接回手机,费莉斯直接开始训斥他。

“罗西,我和文森特是如何叮嘱你的?你怎么还会和妹妹动手……”

之后,费莉斯又开口说等罗西回去以后,她一定要好好教训他。

这些话费莉斯都是用英文与罗西交流的,因为岑岁已经决定出国留学,所以最近用手机在网络上搜索各种英语考级的教学视频并偷偷跟着练习。

因此,这段时间她的口语进步非常大,也就能够完全听懂费莉斯这样快的语速下所说的每一个单词。

当她听到“妹妹”两个字时,瞬时察觉到什么。

“岁岁!”

罗西见费莉斯又要和岑岁说话,便将手机重新递回给岑岁。

“还没有跟你自我介绍,我 叫做费莉斯,是你爸爸的妻子,罗西是我的儿子,也是你的继兄。”

“我们在K国生活了很多年,你爸爸一直很想念你。

前段时间文森特跟我提起,想要把你接到K国一起生活,原本早就应该把你接过来,可是当时正好有些事要忙,就耽搁了……”

此后,费莉斯在说什么岑岁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她满脑子都是费莉斯刚刚说起的她的爸爸。

那个欺骗了姚思惠感情与身体之后,消失得无影无踪的男人。

那个毫无担当,她连面都没有见过,却妄图让她跨越大洋、远赴几千公里特意赶去满足他的慈父心肠?

岑岁只觉得可笑。

“费莉斯,我想你搞错了,我的爸爸就在国内,他姓岑,是个非常优秀的工程师,并不是您口中所说的您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