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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重生:我媳妇是憨批 > 第255章 整个二房都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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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二婶是知道当初定亲时愚年反应有多激动的,就算后来不得已默许了,也没听说对这个未婚妻有多稀罕。

怎么这好像没过几日,有难处就找宁二姑娘了?

真的是袁大学士府的铺子幸免于难,不但袁氏改观了,连愚年也开始看重了?

“好,我会的。”二婶答应得很是迟疑。

顾重久没多说,人的观念形成不是一天两天,但要变,也不过一个念头罢了。

往前走过七、八家后,就是张总都尉府的马车。

再次勒马上前,敲了敲车窗。

马车里叽叽喳喳的声音立即停了,车帘一动,张旸伸出个大脑袋来。

见是顾重久,脸上的笑立即秒收,语气有点冲,“干嘛?”

“宁二娘呢?”顾重久不以为意,只问了一句。

“她不在。”张旸说。

“我在这儿呢。”宁小啾的脸蛋从车窗另一边露出来。

“哼,哼。”张旸对顾重久哼完,又哼了宁小啾一声,唰放下车帘,脑袋缩了回去。

然后,换成宁淮景的脑袋冒出来。

他这个当哥哥的,得盯着点,别被顾重久这大尾巴狼把妹妹给忽悠走了。

顾重久对宁淮景点头浅笑,“宁兄弟,我和宁二有话说。”

“哦,你说。”宁淮景对顾重久表现出来的善意与亲近,有点受宠若惊。

娘耶,这还是那个阳春白雪的重久公子咩,咋对他这个学渣这么客气,有点不习惯呐。

朱文浩和张旸在后面挤眉弄眼。

张旸小声嘀咕,“看他那傻样,你是他大舅哥,对你客气点还不应该吗?”

朱文浩附和,“可不是,咱就算月考一直倒数,咱也是大舅哥。”

“都闭嘴。”宁淮景回头呵斥。

这边宁小啾已经把脑袋伸出去车窗外了,笑得大眼睛弯弯,“愚年你找我说什么?”

顾重久道:“我大概会和罗承远他们组队,我家二婶带着两位妹妹,你见过的三娘、四娘,还有白家表妹,你帮我看顾一些,有事帮她们一把。”

宁小啾还没说话,宁淮景就接道:“我们几个也组队了,不留在驻地,恐怕不好照应。”

顾重久解释:“就是若你见到她们有难处帮一把,不用一直照应,家里部曲跟着的。”

这就没事了。

宁小啾立即答应,“那肯定会帮的,放心吧。”

在山里要待四、五天呢,谁知道会不会遇到难事,大家都是亲戚熟人,就算他不来说,有事她也不会袖手旁观。

“那我先去前面了,谢谢,这个给你玩。”顾重久说完,抛了个东西给宁小啾,踏马离开。

宁小啾手一伸,就接过那个金光闪闪的东西。

垂头一看,原来是一个鹌鹑蛋大小的金蛋。

崭新的金蛋,捏在手指间,散发着迷人的味道,宁小啾乐得见牙不见眼。

“金,蛋?”宁淮景也看清了,一个上面雕着花纹的金蛋。

但是,他无法理解的是,妹夫为何送一颗金蛋给妹妹。

难不成,传闻重久公子送金蛋当定情信物的事,是真的?

真是,让人牙根发酸的欠抽行为啊。

怎么能送金蛋呢,看样子还是实心的。

“什么金蛋?”张旸和朱文浩齐齐挤过来问道,“给我看看。”

“喏,看呗。”把金蛋递给宁淮景,宁小啾还真不是藏着掖着的人,别给她看丢了就成。

宁淮景接过去,三个脑袋凑起来,打量这颗金蛋。

金蛋一看就是刚出模的,表面铮亮,刻着喜鹊登梅的图案,喜鹊尾巴长长的,勾勒出宝珍阁三字。

真别说,这么沉甸甸,滑溜溜的金蛋,看着有种特别的美感,摸着有种特别的满足。

或许,这就是重久公子拿它当定情信物的意义?

宁淮景怀疑顾重久的品味,但他不能怀疑妹妹的喜好。

好吧,妹妹喜欢比什么都好,顾重久还算有眼力见的。

张旸也赞了一声,“虽然看着有点丑,但手感还不错,可以搞两个大点的,当掌旋球玩。”

朱文浩赞同,“宝珍阁出的?回来我也去挑两个,给我爹我娘一人一个。”

张旸:“你可真孝顺。”

宁淮景把金蛋还给宁小啾,“别弄丢了。”

开玩笑,宁小啾表示她还从来没丢过金子。

当年圈定皇家猎场的人极有眼光。

玉带溪在此经过后,在坡地形成一个湖泊,水草丰盛,绿草茵茵。

湖泊周边尽皆平坦,正好是驻扎的好地方。

先帝时在山脚处建了一座简易行宫,不过宏德帝登基后疏于管理,有一部分已经坍塌。

如今除了几个守林人住在里面,原本的白头宫女早已没了踪迹。

宏德帝下了銮驾,也不进行宫,仍按以前的喜好,在湖泊临边扎营。

上行下效,除了一部分禁卫和宫侍、御厨等人住了进去外,权贵们全在湖边扎起了帐篷。

宏德帝曾感慨过,虽然不能与边关将士共甘苦,但打猎这几日,也可席天慕地感受一下边关将士的艰苦与豪迈。

京都权贵们深以为然,但该带的物件一件不少。

带来的家仆部曲一顿熟练的操作,原本杳无人迹的湖边,各色帐篷包就立了起来。

安宁伯府地位说低不低,说高也差一大截,搭得帐篷位置距离圣人的中轴远了些,都快靠山根底下了。

当然,这只是安宁伯大房一家三口的帐篷。

二房宁彦生带着儿女,也不知怎么地,就紧跟在众皇子不远处扎了两座帐篷。

宁淮景很是看不惯这谄媚的行为,嘟囔道:“二叔自从留任户部,整个二房都飘了,还飘到皇子跟前了,这不好吧,爹?”

安宁伯正和自己的神鹰依依不舍,因为下午神鹰就跟着大郎、二娘先进山踩点去了。

闻言扫了二房那边一眼,他的好二弟,正和户部许尚书,还有和一个不认识的人聊着什么,笑得满脸花。

回头漠然对宁淮景道:“只要咱们不飘就够了,你二叔的事,你祖母也管不动了。”

自从发现二房与七皇子勾在一起,宁俊生心底隐忧就越发浓厚。

奈何,连他老娘找老二谈话,都谈不明白,他这个向来斗鸡追狗的大哥,说话更不好使了。

作为家里唯一一个出息的读书人,宁彦生不但有主意,他还一意孤行。

这两样,同时放到一个趋势追利的人身上,是个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