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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都市言情 > 平步深渊:机械狂神 > 第2章 车床冒火:谁是幕后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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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车床冒火:谁是幕后黑手?

母亲将陈平送到南江机械厂临江而立的厂门口,深秋的寒风卷起满地枯黄的梧桐叶,打着旋儿扑打在母亲单薄而略显佝偻的身躯上,吹得她背影愈发萧瑟。

陈平目送着那道熟悉的身影渐行渐远,在萧瑟的风中缩着肩膀,直到那抹灰暗的颜色彻底消失在街角尽头,才缓缓收回目光,喉咙有些发紧。

他用力攥了攥拳,指甲几乎嵌进掌心,心中默念:这只是权宜之计,我定会重返校园!

就在这时,一辆老旧的桑塔纳小轿车带着沉闷的引擎声,从远处坑洼不平的路面上颠簸驶来。

陈平的目光下意识地追了过去,一种莫名的不安感像冰冷的藤蔓,突然攫住了他的心脏。

他下意识地眯起眼睛,锐利的目光穿透初秋下午略带浑浊的光线,敏锐地捕捉到车头发动机盖缝隙处,一丝极不正常的、若有似无的青烟正袅袅升起,混在尾气中几乎难以分辨。

“不好,车子要起火了!”

这个念头如闪电般划过脑海,他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毫不犹豫地冲向马路中央,一边奋力挥舞着手臂,一边用尽力气大声呼喊:

“停车!快停车!车子有危险!要起火!”

车上的顾小芬正被一些琐事烦扰,突然听到这声嘶力竭的呼喊,心脏猛地一跳,下意识地猛踩刹车!车子发出刺耳的“吱——”一声长啸,带着巨大的惯性向前滑行了一段,才歪歪扭扭地停在路边。

她惊魂未定地降下车窗,探出一张清秀却带着深深疑惑和一丝后怕的脸庞:

“小哥,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陈平顾不得解释,快步冲到车前,动作没有丝毫迟疑,直接伸手熟练地打开了滚烫的引擎盖锁扣。

一股浓烈刺鼻的汽油味混合着机油高温蒸发的焦糊味瞬间扑面而来,熏得人几乎窒息。他立刻俯下身,目光如电,迅速在复杂的机械结构中扫视排查,很快锁定了问题所在——一根连接发动机的油管接口处明显松动,汽油正从中汩汩渗出,滴落在下方早已被发动机烤得炽热通红的排气管上,滋滋作响,蒸腾起危险的白雾!

只需一滴汽油被引燃,瞬间便是车毁人亡!

他心中暗自庆幸自己发现及时,迅速从驾驶座旁的工具箱里找到一把合适的扳手,动作熟练而精准地套上螺母,手臂沉稳有力地拧紧,整个过程一气呵成,干净利落,仿佛演练过无数次。

顾小芬看着眼前这个少年专注而沉稳的侧脸,汗水浸湿了他额角的碎发,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和由衷的欣赏。

她轻声问道,语气里带着不可思议:“你……年纪轻轻,怎么会修车?”

陈平“咔哒”一声关上引擎盖,随手在工装裤上擦了擦沾染的油污,语气平静得近乎淡漠:

“略懂一点皮毛。现在没事了,您可以走了,路上小心。”

他转身欲走,顾小芬却连忙叫住他:

“等等!”她推开车门下车,脸上带着真诚的感激,“我叫顾小芬,假期回来,我妈开的‘婉清珠宝店’打工,就在南江厂附近。你叫什么名字?今天多亏了你!以后在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来珠宝店找我。”

陈平停下脚步,回头微微点头,报上自己的名字:“陈平。”

就在这短暂的停顿间,他注意到顾小芬抬起的手腕上戴着一串设计颇为独特的银色机械手链,链扣处一个微小的、南江机械厂特有的齿轮状LoGo若隐若现。

这个熟悉的标志触动了他记忆深处的某根弦。

他心中一动,试探性地问道,目光紧紧锁住顾小芬的脸:“顾姐,冒昧问一句,你母亲……以前是不是也在咱们厂里工作过?”

顾小芬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惊讶,随即化作一抹苦涩的苦笑,轻轻摩挲着手链:

“你这眼力……可真厉害,一眼就看出来了。我妈叫姚婉清,以前是厂里重点项目组的专家,技术骨干,后来……”

她的话音戛然而止,眼中掠过一丝痛楚和不愿深谈的回避。

陈平已经明白了那省略号里的沉重含义。

他点了点头,没有多问,只是简短地说:“明白了。”

说完,他不再停留,转身大步走进了工厂那厚重而锈迹斑驳的铸铁大门。

顾小芬站在原地,看着那个挺拔却透着与年龄不符的沉静背影消失在门洞的阴影里,若有所思。这个叫陈平的少年,眼神里有种远超同龄人的锐利和洞悉,似乎……并不简单。

陈平被分配到负责全厂设备检修技改的机修车间,跟随经验丰富的老技师赵师傅学习。

赵师傅是个老实巴交的厚道人,是个技师,技术过硬,厂里疑难杂症的设备问题多半要找他,但性格有些懦弱,不善言辞,在车间里没什么话语权,属于埋头干活的老黄牛。

车间的空气里永远弥漫着浓重的机油、金属切削液和铁锈混合的刺鼻气味,各种型号的车床、铣床、钻床发出的轰鸣声此起彼伏,震耳欲聋,说话基本靠吼。

陈平努力适应着这种嘈杂、油腻而充满力量感的环境,跟着赵师傅熟悉各种设备的脾性和操作流程。

然而,他很快就感受到了来自工段长成奇不加掩饰的敌意。

成奇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身材微胖,肚子微凸,眼神精明而势利,总带着审视和算计。

他似乎很看不惯陈平这个“空降”的关系户,认定他是靠表叔的关系进来混日子镀金的,处处给他穿小鞋。

“陈平!”成奇粗声大气地喊了一声,指着车间角落里一个堆满乌黑油污和尖锐金属碎屑、散发着恶臭的废料池,语气生硬不容置疑,“去!把这池子给我清理干净!下班前必须弄好!”

这是机修车间最脏最累、没人愿意沾手的活儿,通常是安排给临时工或者用来惩罚人的。赵师傅嘴唇动了动,想替陈平说句话,但被成奇一个凌厉而警告的眼神瞪了回去,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同情地看了陈平一眼。

陈平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没有愤怒也没有委屈,只是默默拿起墙角的铁铲和刮刀,走向那片令人作呕的废料池。他心里清楚,在这里,自己初来乍到,人微言轻,任何形式的反抗都只会招来成奇更猛烈的打压和更多的麻烦。

他走到废料池边,看着粘稠如泥浆、几乎凝固的油污和那些闪烁着寒光、极易割伤手的金属碎屑,眉头不易察觉地微皱了一下。

他迅速环顾四周,见无人特别注意这边,便从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了那支看似普通的祖传黑色钢笔。

他看似随意地在笔帽上按了一下,笔尖下方极其隐蔽的位置,“咔哒”一声,弹出一根细如发丝、几乎肉眼难辨的银白色金属探针。

陈平将探针轻轻插入污秽粘稠的油污底部,手指在笔身上几个微小的凸起处快速而有节奏地拨动了几下。

一股肉眼不可见、频率奇特的微弱电流瞬间通过探针传导到油污深处,池底那些顽固凝结的油污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分解、乳化,迅速变得稀薄、流动起来。

同时,那些散落各处、难以清理的细小金属碎屑,也被探针尖端产生的微弱但精准的磁场吸附、聚集,形成一团团便于清理的金属小球。

整个过程悄无声息,不到一分钟,原本令人望而生畏、污秽不堪的废料池,竟变得干净了许多,只剩下薄薄一层稀油和聚集成堆的金属屑。

成奇抱着胳膊在不远处冷眼旁观,嘴角噙着一丝等着看好戏的冷笑,准备欣赏陈平满头大汗、一身污秽的狼狈模样。

然而,他看到的却是陈平只拿着一把普通的钢制刮刀,对着池子随意刮了几下,动作快得像变魔术,就把那剩下不多的污物轻松刮进了旁边的废料桶里。

成奇脸上的冷笑瞬间僵住,他瞪大了那双精明的眼睛,难以置信地使劲揉了揉,快步走过来,探头看着几乎一尘不染、光亮如新的废料池底,又死死盯着陈平手中那支怎么看都平平无奇的钢笔,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小子……到底怎么做到的?”

陈平不动声色地将探针收回,钢笔恢复原状插回口袋,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淡淡道:

“没什么,运气好,刚好看准地方下铲子了。”说完,他转身离开,留下成奇一个人站在原地,一脸错愕,心中充满了巨大的疑惑和一丝莫名的忌惮——这小子,邪门!

午休的铃声刺耳地在车间轰鸣的背景音中响起,工人们如释重负,纷纷放下沉重的工具,拍打着满身的油污和金属粉尘,三三两两有说有笑地朝食堂涌去。

陈平刚把手里的扳手放回工具箱,准备起身,一个穿着白大褂、与这油污车间格格不入的身影却悄无声息地挡在了他面前。

“小陈,等一下。”来人是厂卫生院的医生姜峰。

他脸上挂着职业化的微笑,但那笑容并未抵达眼底,一双眼睛像探照灯一样锐利,在陈平年轻的脸庞上扫来扫去,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探究。

车间里鼎沸的人声和机器的余响仿佛在这一刻被无形的屏障隔绝开来,只剩下两人之间那股无声对峙的凝重压力。

“听说你刚来没几天,就发现013车床的隐患?技术不错啊,眼力够毒。”

姜峰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钻进陈平的耳朵,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和酸溜溜的味道。

陈平心中警铃微动,面上却依旧平静如水,甚至微微垂下眼帘,做出谦逊的姿态:“姜医生过奖了。只是运气好,碰巧路过,耳朵尖了点,听到了点异响。”

姜峰嘴角的笑意加深了些,伸手看似随意地拍了拍陈平的肩膀,那力道不轻不重,却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意味:

“年轻人,有本事是好事。不过嘛……”

他话锋一转,身体微微前倾,压低声音:

“你表叔在厂里威望高,能量大,他费心把你弄进来,肯定不是真让你来打螺丝、学修床子的吧?眼下工会主席那个肥缺空着,多少双眼睛盯着呢,呵呵。

不过小陈啊,我得提醒你,工会这边的事,水深着呢,可不是光靠懂点技术就能玩得转的。”

陈平指尖在口袋里微微一颤,立刻洞悉了姜峰的意图——他是在赤裸裸地试探自己是否想借表叔的势往上爬,尤其是否觊觎那个炙手可热的工会主席位置,并把他视作了潜在的竞争对手。

他抬起头,目光坦然地迎上姜峰那双闪烁着精明算计的眼睛,心中冷笑,面上却依旧保持着那份恰到好处的谦逊和懵懂:

“姜哥您真会说笑。我刚进厂,连车间门朝哪边开还没摸熟呢,就想把赵师傅教的技术学扎实点,别给我表叔丢脸。

工会主席?那是领导们操心的大事,我一个小工人,哪敢想那些,想也没用啊。”

姜峰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但脸上的笑容却堆得更加和善可亲,像一张精心描绘的面具:

“呵呵,年轻人有想法有野心,正常!姜哥年轻时候也这样。不过啊,”他的手指在陈平肩膀上又用力点了两下,语气变得低沉而缓慢,带着一种过来人的语重心长,更像是敲打和警告:

“有些位置,看着光鲜,可烫屁股得很,不是什么人都能坐稳的。你表叔再厉害,那也是一人之力,关键还得看广大职工服不服你,认不认你。再说了……”

他凑得更近,声音压得几不可闻,带着森森寒意:

“厂里最近风声紧,可不太平,有些人呐,就是因为脑子不清醒,站错了队,或者太想出风头,结果呢?

哼,已经被‘发配’去后勤扫厕所、看大门了,前途尽毁,这辈子也就那样了。小陈,你是个聪明人,前途无量,可别走岔了道儿。”

陈平心中怒火升腾,姜峰已经毫不掩饰地把他当成了威胁,这番软硬兼施的话,既是试探底线,也是赤裸裸的警告和威胁。

他悄悄握紧了口袋里的钢笔,那冰凉的金属触感传来一丝镇定,眼中锐利的光芒一闪即逝,快得让人无法捕捉,随即又恢复成那副人畜无害的模样,甚至带着点感激:

“谢谢姜哥提点,您放心,我明白,真明白。”

姜峰满意地点了点头,仿佛完成了一件重要任务,转身离开,嘴角却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冷笑——工会主席这把交椅,他姜峰做梦都想坐上去,为此经营多年,上下打点,岂能让陈平这个毛头小子半路摘了桃子?绝无可能!

陈平看着姜峰那身刺眼的白大褂消失在通往食堂的人流中,车间里的喧嚣和机油味重新将他包裹。

他悄悄从口袋里掏出那支钢笔,拧开笔帽,在掌心内侧无人能见的地方,用冰冷的笔尖重重写下两个字:姜峰。

笔尖划过皮肤的触感微凉,却像是在他心底那片沉寂的冰原上,点燃了一簇幽蓝的、名为复仇的火焰——姜峰,你等着,我们走着瞧。

下午,陈平被赵师傅安排到中央车间的关键工序——013号数控车床旁观摩学习。

这是厂里的宝贝疙瘩,从德国重金引进的顶级精密设备,承担着厂里最新军工合作项目核心部件的精密加工任务。

它一旦趴窝,整个项目都得停摆,损失无法估量。

陈平安静地站在安全线外,目光如鹰隼般仔细观察着车床高速运转的每一个细节。

他独特的、远超常人的敏锐感官——耳听细微异响、目视运行轨迹、鼻嗅异常气味、手触震动反馈、心悟机械规律——类似中医“望闻问切”的综合感知,让他比任何人都更快地捕捉到了那隐藏在高分贝轰鸣下的致命隐患。

当车床主轴加速到最高转速区间时,他敏锐的耳朵清晰地捕捉到内部传来一丝极其细微、却又极其不和谐的金属摩擦声,尖锐而短促,像是砂纸快速擦过钢珠。

同时,他脚下能感觉到机床沉重的合金床身,伴随着那异响,出现了极其轻微的、规律异常的震颤,仿佛一个强壮的病人心脏在不规律地抽搐。

这细微的震颤和异响,如同垂死者的呻吟,在向他发出求救的信号!

经验瞬间在他脑中汇聚、判断:

轴承有问题,而且绝非普通的磨损老化,是有人动了手脚!

有人在轴承内部做了极其精巧而恶毒的破坏,比如混入了极微量的研磨膏!

这种破坏短期内不会完全失效,但只要车床长时间处于高负荷高速运转状态,轴承就会因异常摩擦而急剧升温,最终烧毁,并连带导致价值百万的主轴严重变形甚至断裂!

那将是灾难性的后果!

他立刻对旁边正全神贯注盯着仪表盘的操作员大声说(几乎是吼,才能压过机器声):“师傅!这台车床必须马上停机检修!主轴轴承有问题,有严重隐患!再强行运转下去,很可能会烧毁轴承,连带损坏主轴!要出大事故!”

操作员是个四十多岁的老技工,三级工(当时技术工人等级,三级已是顶尖,再往上就是技师),听到喊话,头也不抬,不耐烦地挥挥手,语气里满是轻蔑:

“说什么胡话呢?我刚巡检完,油温、震动都在绿区,好得很!你一个刚进厂的学徒工,懂个屁!别在这儿不懂装懂,危言耸听!耽误了这批急件生产进度,你担得起这个责任?我三级技工,干这行二十年了,不比你懂?

再说了,厂里讲究的是资历,你表叔再厉害,技术上的事也得按规矩来!

再敢胡说八道扰乱生产,信不信我让车间主任把你调去扫厕所!!”

陈平人微言轻,在这位技术权威面前,他的话如同投入怒涛的石子,瞬间被淹没。

谁会相信一个学徒的判断,去质疑一位三级技工的权威?

工段长成奇闻声立刻气势汹汹地走过来,猛地用力推了陈平一把,差点让他踉跄摔倒,厉声呵斥:

“陈平!你瞎嚷嚷什么?滚一边凉快去!真以为你表叔是厂里的红人,你就能在这儿指手画脚,无法无天了?再捣乱我马上报告保卫部!”

陈平稳住身形,没有争辩,但他的心却像被放在滚油上煎熬一样焦急万分。

他知道,必须立刻向上反映!

他匆匆离开车间,准备去找赵师傅,虽然他心里明白,以赵师傅的性格和地位,恐怕也难以力挽狂澜,而且,也许已经太迟了。

果然,当天深夜,刺耳的消防警报声凄厉地划破了南江机械厂宁静的夜空。

赵师傅被急促的电话铃声惊醒,接到紧急加班通知。

当他心急火燎地赶到灯火通明的中央车间时,眼前的景象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013号车床被浓烟笼罩,刺鼻的焦糊味和塑料燃烧的恶臭弥漫在空气中,火星正从主轴箱的缝隙里迸射出来!

伴随着一阵令人牙酸的、如同钢铁断裂的刺耳巨响——轴承彻底烧毁抱死,高温导致主轴严重扭曲变形!

这台价值几千万的进口精密设备,彻底瘫痪,宣告停产!

厂部连夜召开紧急会议,要求机修车间立即组织最强的抢修组,不惜一切代价进行抢修!

这件事在工厂里引起了巨大的轰动,陈平的名字开始在车间、在厂办、在技术科被一些人带着惊讶和疑惑提起。

然而,在机修车间的工人堆里,成奇却抱着保温杯,唾沫横飞地散播着他的“高见”:

“切!什么技术天才?狗屁!就是个走了狗屎运的乌鸦嘴!碰巧被他瞎猫撞上死耗子蒙中了而已,有啥了不起的?

要不是他表叔罩着,就冲他之前扰乱军心、耽误生产那劲头,早被开除八百回了!”

他刻意把“表叔罩着”几个字咬得很重。

陈平站在车间角落里,正擦拭着工具,清晰地听到了成奇的每一句嘲讽。

他默默地攥紧了口袋里那支冰冷的钢笔,坚硬的金属笔帽深深陷入掌心柔软的皮肉里,留下一个清晰而深刻的印记。

他心中无比确定,如同磐石般坚硬:“这绝不是什么巧合!是有人……在轴承里埋下了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