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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风却摇了摇头,夹了颗蜜枣放进东方不败碗里,慢悠悠道:“花满楼心思比你那两撇胡子还通透,你这点‘儿童级伪装’骗不了他——他连你走路时先迈左脚都记得,更别说你那藏不住的轻劲了,反而容易弄巧成拙,把小戏演成大戏。”

这话刚落没半炷香,入夜后寿宴正酣,戏台突然“啪”地暗了下来——挂着的灯笼不知被什么东西打灭,烛火也跟着熄了,惊呼声跟炸了锅似的,刚还热闹的庭院瞬间安静得能听见呼吸声。

紧接着,一道黑影戴着锃亮的铁鞋面具,踩着“咚咚咚”的沉重脚步声掠过,每一步都像踩在众人的心尖上,正是“铁鞋大盗”!

花满楼眸色一凝,原本端着酒杯的手瞬间握紧,折扇“唰”地合起,连蒙着绸带的眼睛都似对准了黑影方向,起身就追了出去,动作快得没半点平时的温和。

陆小凤心里咯噔一下,暗道“完了,戏码提前了”,慌忙抹了把嘴,也不管糕点渣还沾在胡子上,拔腿就跟上,那架势跟怕被抓包的小偷似的。

赵风与东方不败对视一眼,没多说一个字——他刚抬手,东方不败就已指尖捏紧绣花针,两人同时纵身跃起,像两道轻烟跟在后面,落在竹林时连竹叶都没惊掉几片。

追到后山竹林,月光透过竹叶筛下来,洒在地上跟铺了层碎银似的。“铁鞋大盗”突然转身,手中雪丝缠“呼”地甩出来,银亮的丝线带着破风响,直朝花满楼面门去!

花满楼早有准备,腰间长剑“唰”地出鞘,剑光映着月光,快得像道闪电,精准挡在雪丝缠前——“叮”的一声脆响,丝线缠在剑身上,震得花满楼手腕微麻。

可就在剑光闪过的瞬间,花满楼却突然收剑,剑尖“咔”地贴回剑鞘,语气带着点无奈又了然的笑:“你不是铁鞋大盗——铁鞋的步法重得能踩陷泥土,每一步都带着沉劲,你却藏不住陆兄独有的轻劲,连转身时都习惯性晃一下左肩,跟你上次偷喝我桃花酒时一模一样。”

这话一出,“铁鞋大盗”身子僵了僵,伸手摘下面具,果然是陆小凤——他耳朵尖都红了,挠了挠头,苦笑道:“好家伙,我这演得够像了吧?连铁鞋的脚步声都练了三天,居然还是被你看出来了!”

赵风靠在竹旁,笑着摇头:“你这哪是演铁鞋,分明是给铁鞋‘加了轻功buff’,花满楼要是看不出来,才对不起他那能听出蝴蝶振翅的耳朵呢!”

陆小凤手刚摸到面具带子,还没等扯下来装装样子,后脑勺突然一凉——“咻”的一声风响擦着耳尖过,带着股子阴嗖嗖的劲,吓得他差点蹦起来。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赵风掌心淡金微光“唰”地亮了,跟开了台迷你强力吸尘器似的,硬生生把那道飞来的雪丝缠吸到手里!

丝线在他掌心绕了两圈,被金吸功的劲气绷得笔直,他反手一甩,“啪”的一声,雪丝缠跟条鞭子似的朝暗处抽去。

暗处那人影慌了神,脚一滑差点摔个屁股墩,踉跄着躲的时候,脸上的面具“啪嗒”掉在地上,露出张熟脸——不是桃花堡的护院老李头吗?

平时连院子里的鸡都不敢踩,走路都绕着花花草草,今儿居然敢拿着毒丝缠搞偷袭,脸都白得跟刚从面缸里捞出来似的。

“果然有猫腻。”赵风走上前,用指尖挑着雪丝缠看了看,那丝线泛着点淡绿,凑近还能闻见股子刺鼻的味,“这上面涂的是‘腐骨散’,沾着点就得烂皮肉,花堡主心再急,也不会用这么阴的东西——明显是有人借你的‘演戏计划’,想真刀真枪杀花满楼。”

陆小凤凑过来闻了闻,立马皱着眉后退三步,连胡子都翘起来了:“好家伙!这味儿比我上次在破庙喝的过期劣酒还冲,花老头可没说要动真毒啊!这不是坑我吗?”

他话音刚落,庄里突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惊呼,跟炸了锅似的。众人对视一眼,撒腿就往回跑,刚冲进毓秀山庄正厅,就看见江湖五大掌门人之一的乌大侠倒在血泊里,胸口插着把黑沉沉的短刀,刀身上还刻着铁鞋的纹路——正是铁鞋大盗的标志性兵器!

花如令脸“唰”地白了,跟刚敷了三层厚白粉似的,声音都打哆嗦:“十、十五年前铁鞋不是已经死了吗?当时我还去给他送了丧,难不成是诈尸了?还是我记错了?”

赵风蹲下身,指尖轻轻碰了碰那把短刀,又凑到乌大侠的伤口边闻了闻,跟个经验老到的侦探似的:“这标记刻得歪歪扭扭,跟小学生描红没描好似的,刀上的铁锈味还没散,显然是昨天才磨的新刀。

而且伤口里有‘牵机毒’的味儿——铁鞋大盗当年杀人全靠蛮力,跟头蛮牛似的,劈砍全用劲,哪会偷偷摸摸用毒?这分明是有人借他的名头装神弄鬼,想搅乱寿宴。”

东方不败站在旁边,指尖捏着枚绣花针转来转去,眼神跟扫可疑物品似的,冷冷补了句:“那护院老李头肯定知道点啥,刚才跑的时候腿都软了,先把人扣住,别让他跟泥鳅似的溜了。”

陆小凤摸了摸下巴,突然拍了下大腿:“难怪刚才演的时候总觉得不对劲,原来真有人在后面看戏,还想借我的‘戏服’搞事!这趟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众人正围着乌大侠的尸体发愣,花如令脸还白着,陆小凤刚摸出折扇想扇扇紧张的气,就见个家丁跑得气喘吁吁冲进来,鞋都跑飞了一只,声音劈着叉喊:“堡、堡主!不好了!翰海玉佛被偷了!书房里还多了盆七叶断肠草,毒汁正往下滴呢!”

这话刚落地,“咻”的一声锐响破空而来——厅门口突然窜出个红纱裹身的西域美女,眼尾画着浓艳的金粉,手里的飞剑泛着绿油油的光,直朝花如令心口射!那剑快得离谱,还没等人反应,剑光都快贴到花如令衣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