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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龙啸云的动作虽然快如闪电,但还是有人比他更快。只见阿飞身形一闪,如鬼魅般出现在龙啸云面前,手中锈迹斑斑的长剑如同闪电一般出鞘,带着刚学来的巧妙劲力,直直地刺向龙啸云的后心。

龙啸云后颈突然麻得跟被灶台上烫着的猫似的,心里头“咯噔”一下——坏菜,是背后有人!他哪儿敢耽搁,腰眼猛地一拧,上半身跟拧麻花似的转过来,手里短刀横着往身后撩,刀刃带起的风都刮得耳尖疼。

“铮——!”

阿飞的剑尖结结实实撞在刀背正中间,脆响尖得能扎进耳朵眼,震得龙啸云手腕子发麻,刀身颤得全是虚影,虎口都隐隐发疼。

他眼角余光瞥见阿飞剑招稍顿,立马憋出个阴招:手腕一松,短刀“哐当”砸在青石板上,刀刃刮着石头“刺啦”乱响,火星子跟过年撒的小炮仗似的蹦起来,底下藏的那包“迷魂散”早按捺不住,“噗”地炸成团灰雾——哪是什么“毒花”,分明是刚掀了臭豆腐坛子的酸臭蒸汽,黏糊糊直往阿飞鼻子底下钻。

阿飞刚要骂“姓龙的你玩阴的”,嘴刚张开一半,旁边赵风先动了。这主儿本来靠在树底下看热闹,见那团灰雾飘得邪乎,眉毛一挑没半句废话:胳膊伸得跟铁棍似的,掌心“嗡”地冒起金芒——不是淡得跟涂了层粉,是稠得能裹住风的亮,连地上的碎草叶都被吸得打旋。他就崩俩字:“收!”

那毒粉跟见了亲娘的小狗似的,本来飘得慢悠悠,突然“嗖”地拐了弯,连带着半空中的飞虫都被卷进去,聚成小团子往他掌心钻,快得跟吸溜热汤面似的,连点灰都没漏。

龙啸云看得眼都直了,刚想捡刀再补一下,赵风的手已经甩出去了——不是慢悠悠挥,是跟甩鞭子似的“啪”一下,腕子带的劲能抽得空气发响。

那团毒粉立马跟被炮仗崩了的泥块,“呼”地窜出去,灰雾被扯成道黑亮的线,带着股子土腥味和药味,比龙啸云刚扔出去时快了三倍,直愣愣冲他面门扎。

这会儿龙啸云正处在最难受的光景:短刀扔了,手里空得慌;刚拧完腰,后腰抻得跟要裂似的;

想提气往后退,脚底下还绊了自己鞋跟一下,整个人跟翻倒的菜篮子似的,旧力卸完了,新劲半点提不上。

他就看见道灰影扑过来,眼睛刚眯起一条缝,“噗”的一声——那毒粉不是撞,是跟人迎面泼了碗稀泥,全糊在脸上。

鼻子里呛得直冒火,嘴里又苦又麻,刚想骂句“你奶奶的赵风”,脑子“嗡”一下就懵了,腿一软“扑通”坐地上。手还乱挥着想抓点啥,结果抓了把自己刚溅出去的毒粉灰,越抹脸越花,黑一道白一道,活像刚从灶膛里爬出来的猴子。

可那“迷魂散”是真狠,没等他爬起来,眼皮子就沉得跟挂了铅,嘴里嘟囔着“不算不算……你玩赖”,头一歪,直挺挺倒在地上,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了。

毒粉炸开来的瞬间,绿雾浓得能呛死灶台上的蟑螂——不是飘着的轻烟,是跟刚把整捆艾草塞进热油锅炸漏了似的,“噗”地裹住龙啸云,连他灰布衫的边角都染得发绿。

这雾邪性得很,边飘边扭,活像戏台子上扮恶鬼的戏子甩着的绿绸子,裹得龙啸云连鼻子眼都快找不着。

龙啸云头一口就吸猛了,那味儿冲得他眼泪鼻涕“唰”地全下来,鼻腔里跟塞了把烧红的辣椒面似的,疼得他龇牙咧嘴直抽气。

没等他捂鼻子,后脑勺“嗡”的一下,跟被醉汉抡着空酒坛子狠狠砸了记,眼前立马花了——赵风的金衣裳叠成俩,阿飞的剑影晃成三四道,连脚底下的青石板都跟翻着浪似的往上拱。

他腿肚子一软,跟踩了晒化的猪油似的,身子左摇右晃,手乱挥着想抓点啥稳住,结果抓空了不说,还差点把自己的鞋后跟踩掉,整个人歪歪扭扭的,活像跟被风吹得要折的秫秸秆。

这边龙啸云刚要栽,李寻欢眼梢都没动一下——他那双眼亮得跟淬了冰,早盯着龙啸云手腕子那处空当。

没二话,腕子跟弹弓似的猛地一绷,“嗖”一声,飞刀破风的响比蚊子叫尖,比针尖子利。

旁人只看见道寒光掠过去,快得连影子都抓不住,下一秒“噗”的一声闷响,飞刀正正扎在龙啸云手腕子内侧,刀尖扎进肉里半寸多,血立马顺着刀刃渗出来,红得扎眼。

龙啸云疼得“嗷”一嗓子,手里短刀“当啷”砸在地上,在青石板上蹦了两下,弹起来的碎渣子还溅了他裤脚一下。

他这会哪顾得上疼,脸憋得跟酱肘子似的,牙咬得咯咯响,俩眼红得能滴出血,跟被踩了尾巴的疯狗似的,梗着脖子就往李寻欢冲:“林诗音我得不到!你们这群龟孙也别想舒坦——”

喊得破音,唾沫星子喷得老远,疯疯癫癫的劲儿,看得旁边人都皱眉头。

谁料他冲一半,手猛地往怀里一掏——不是掏刀,是摸出个黑黢黢的铁疙瘩,引信子已经“滋滋”冒火星子了!那声儿跟小虫子啃木头似的,听得人后脖子发麻。

众人都懵了,有个伙计刚喊出“炸药!”俩字,手还没抬起来,赵风早动了。他脚一蹬地面,青石板都被踩得“嘎嘣”响,人跟窜出去的兔子似的(但利落得没半点憨态),胳膊一伸,掌心跟焊死似的扣在龙啸云后心,指节都捏得发白。

“吸!”赵风就闷哼一个字,金吸功全使上了——掌心不是泛金光,是亮得晃眼,连龙啸云后心的布都被吸得往中间凹。

龙啸云只觉得浑身的劲儿跟刚装满的水袋被戳了个大窟窿,顺着后心往赵风掌心里流,快得他连喊都喊不出来。

刚开始还想掰赵风的手,手指头刚碰到人胳膊,立马软得跟面条似的,脸从酱红褪成死白,嘴唇哆嗦着,腿一弯就往地上出溜。

那炸药“啪嗒”掉在脚边,引信子“滋滋”得更欢,火星子都快燎着龙啸云的裤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