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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云办事效率确实高,上午就招到十八名学生,下午又帮王子轩和王苒苒买了衣服 ,不过都是寻常人家穿的款式,毕竟下人哪用得着多好的衣料。

“苗伯母,苗伯伯!”

福宝远远看见二人,当即笑着扑了过去。

苗夫人双手捧着她的小脸蛋,眼神里满是疼惜,仿佛对待亲女儿一般:“这孩子,又长高了些,也壮实了,就是晒得黑了点。”

这话刚落,福宝立刻开启 “卖惨模式”,垮着小脸叹道:“伯母、伯伯你们是不知道,我这段时间可累坏了!既要照顾大哥,又要操心大嫂,生意上的事也得盯着。

如今你们来了,这个家可就交给你们啦,我得好好歇阵子才行。”

苗夫人被她这副小大人模样逗得哈哈大笑:“你呀,倒会跟我们卸担子,辛苦你了孩子,家里的事以后有伯母呢,你放心玩去。”

苗元正也跟着点头,眼中满是赞许:“福宝确实辛苦了。”

几人又寒暄了几句,便入座用饭。晚饭后,莫玉宸特意将苗元正请进了书房。

“岳父大人,小婿有件极为重要的事要跟您说,此事绝不能对外人透露半分。”

苗元正一听,顿时心头一紧,忙问道:“玉宸,你莫不是闯了什么祸?”

“岳父可知王子轩的真实身份?”

苗元正摇了摇头:“不知。他究竟是谁?”

莫玉宸压低声音,一字一句道:“他是当今十五皇子,皇后娘娘的儿子,也是皇上暗中认定的储君。只因京城局势凶险,才假死脱身,托付我们暗中培养。

往后,岳父您就是他的老师,在私塾里切不可对他区别对待,只在私下里多传授些学识便好。”

苗元正闻言,惊得愣在原地,半晌才喃喃道:“我…… 我当他的老师?我不过是个举人。”

帝师之位,哪是寻常人能担得起的?

“那他的身份,还有谁知晓?”

“除了我和福宝,便只有新雪与王苒苒,此事绝不能再让其他人知晓,包括岳母。。”

苗元正重重叹了口气,语气中满是担忧:“你们糊涂啊!这种差事怎能轻易接下,稍有差池,便是灭九族的大祸!”

莫玉宸面露难色:“小婿也知此事凶险,可这是皇上亲自交代的任务,我实在不敢拒绝。”

苗元正沉默片刻,终是咬了咬牙:“我知道了,往后我会好好教导他。”

莫玉宸见状,当即起身叩首:“多谢岳父!”

“快起来吧。”苗元正扶起他,又问,“听说私塾就在隔壁,何时能开课?”

一想到要教未来的储君,他只觉压力山大。

“后天便可。”

“好,我会好好准备教材。”

八岁的孩童,要培养成能担起江山的储君,谈何容易?苗元正心中清楚,如今京城早已乱作一团,自十五皇子 假“死” 后,几位皇子便都按捺不住,各自筹谋起来。

其中,三皇子的动静最大。以洪丞相为首的官员,每次上朝都要逼皇上立储。

这日朝堂之上,洪河又率人进言,皇上坐在龙椅上,气得浑身发颤:“你们这是何意?难不成是盼着朕早点死,好早点拥立新君?”

洪河躬身道:“臣等不敢。”

嘴上说着 “不敢”,语气里却丝毫没有退让之意,显然是铁了心要逼皇上松口。

皇上猛地拍向龙案,怒声道:“朕看你们敢得很!”

他深吸一口气,目光落在洪河身上:“洪爱卿,你倒说说,朕的几个皇儿里,谁最适合立为太子?”

洪河会意,朝身旁的官员递了个眼色。立刻有人出列,躬身道:“臣以为,三殿下素有贤王之名,且一直协助陛下处理朝政,陛下交代的差事,他样样都办得妥当,是太子的不二人选。”

皇上看向站在一旁的三皇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老三确实有几分本事,可惜大婚数年,府中却无子嗣 ,这也是朕的一块心病。立储之事,等老三有了子嗣再说。

至于其他几位皇子…… 要么是扶不起的废物,要么是身有残疾的,实在让朕头疼。”

就在这时,一名公公跌跌撞撞地冲进朝堂,高声喊道:“陛下!大喜啊!”

皇上正心烦意乱,当即怒道:“没看见朕在议事?哪来的什么大喜!来人,把他拖出去打三十大板!”

公公吓得连忙跪地,急声道:“陛下饶命!是吴才人有喜了!太医刚诊过脉,说是双胞胎,瞧着怕是两位皇子啊!”

皇上一听,顿时转怒为喜,连忙道:“赏!宫里所有人都有赏!退朝!朕要去看看吴才人!”

大臣们面面相觑,心里都清楚,立储的事,短期内是不会有结果。

三皇子回到王府,一进门就气得将屋里的摆件摔了一地,怒吼道:“子嗣!子嗣就这么重要吗?”

洪河站在一旁,语气平静:“对皇家而言,子嗣确实重要。”

三皇子深吸一口气,咬牙道:“再过两个月,我就让王府里的姬妾都怀上身孕!我倒要看看,到时候父皇还有什么话可说!”

洪河又问:“老六那边,查得怎么样了?”

三皇子脸色稍缓,沉声道:“我收到消息,王家在暗中帮老六养兵,足足有八万人马。”

“查到具体位置了吗?”

“还没有。”三皇子摇头,“只知在山泉县附近的几个县里,据说藏在深山里,极为隐蔽。

我已经派人去查了,想来很快就有消息。那王致是个老狐狸,表面上痴迷奇门遁甲,实则是借着这个由头偷偷养兵。”

他又疑惑道:“王致当年好歹是二品大员,怎么会因为一点小事就辞官回乡?他跟老六到底是什么关系?”

洪河眼中闪过一丝冷光,缓缓道:“他是老六的外祖父,老六的祖母,当年与王致是师兄妹,两人早有私情。而老六的母妃丽妃,其实是王致的私生女。”

“什么?”三皇子惊得瞪大了眼睛,“还有这种事?这也太…… 太离谱了!”

另一边,福宝听完苗元正的话,也是满脸震惊:“六皇子的外祖母和王致是师兄妹,丽妃还是王致的私生女?这也太狗血了吧!”

苗元正愣了愣:“何为狗血?”

福宝这才回过神,忙转移话题:“苗伯父,这些事您是怎么知道的?”今天找苗元正打听,还真是找对人。

苗元正却摇了摇头:“此事是机密,不便多说。”

福宝点点头,若有所思道:“这么说来,王家确实在帮六皇子私屯兵马。”

她顿了顿,又道:“皇上表面上是让各地暗中调查,实则是故意把消息透露给其他皇子,想让他们兄弟互相争斗 ,这样一来,皇上就能坐收渔翁之利。”

苗元正赞许地点头:“正是如此,由此可见,陛下真正看重的,只有十五殿下。”

皇室的心思,实在太过阴险,连亲生儿子都能当作棋子利用。可三皇子却还傻傻的,拼尽全力想帮皇上 “分忧”,实在可悲。

此后,山泉县愈发热闹起来。莫玉宸一边忙着查案,一边派人追查王家私藏的兵马。

福宝则全心筹备卤菜店的开业事宜;苗元正则专心当起了私塾先生,对学生们一视同仁,格外严厉。

好在王子轩聪慧过人,又在宫里学过基础学识,老师一点就透。福宝早就叮嘱过他,在私塾里要低调,不可逞强,所以他一直收敛起锋芒,乖乖 “夹着尾巴做人”。

王家最近也忙得不可开交,王刚每天在莫家和王家之间两头跑,当卧底的日子可不好过。

这日,王刚看着王休,皱眉道:“父亲,我不想再跟着福宝了!她每天要么带我去药店,要么去菜市场,前几天更过分,居然捡那些狗都不吃的下水!脏得要命,那个大牛还乐呵呵地跟着捡,买块肉都要跟人家讨价还价半天,实在掉价!”

王休愣了愣问道:“捡下水做什么?”

“吃啊!”

王休一听,差点恶心地吐出来:“给谁吃?不会是给私塾里的学生吃吧?我听说他们招学生包吃包住,一年收十两银子,难不成是打算用这些脏东西糊弄孩子?”

王刚抓了抓头,含糊道:“我也不清楚,听大牛说,先把下水清理干净,回头统一卤制。

什么猪头肉、猪耳朵、猪蹄子,以后都要做成卤味。还说已经跟猪肉铺谈好了,下水全部免费送。我前几天还帮大牛洗过下水,那味儿…… 恶心的我好几天没胃口吃饭。”

王休若有所思:“卤味?莫非是……。”他忽然想起之前听过的传闻,“我倒是听说,福宝之前在京城开了家‘状元卤’,生意好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