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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书淮这话虽然温和,但却自带久居上位的气场,让人不敢真的“不拘束”。

文清悄悄上前,挽住爷爷的手臂,声音轻软:“爷爷,您再晚回来一步,容婶炒的那盘鸡可就让二哥一个人包圆了。”

赵婉仪也笑着打趣:“可不是,今天清清拿出来了一瓶好酒,再晚可就被君庭和喝完了。”

文清挽着文书淮的手臂往餐桌走来,文君庭闻着这满屋满屋浓浓的酒香,觉得一上午的疲劳消失了,一边走一边震惊道:“这是什么酒啊?满屋浓浓的酒香,瞬间觉得一上午的疲劳消失了,小顾,这酒是你拿来的吗?”

文君庭看着顾景淮紧张的样子,笑道:“爷爷,这酒不是景淮拿来的,而是清清拿出来的。”

文书淮走到餐桌旁,先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半瓶酒,转头看向文清:“清清,这酒。”

文清冲着文书淮眨了眨眼,声音低了一度:“爷爷,这是药酒,是我自己酿造的,每天一杯,能强身健体,舒筋活血,对身体里的暗伤,身体疲劳等,有很好的调养作用。“

文书淮看到文清冲着他眨眼,就知道这酒不一般。

文清把文书淮按在主位,看向文君庭,开口说道:“二哥,还不快给爷爷倒一杯酒,没看见爷爷在这里等着了吗?”

文君庭笑着应了一声,拿起酒瓶,给文书淮倒了半杯,双手递过去:“爷爷,您尝尝,这酒确实不一般,我刚才喝了一杯,浑身很舒服。”

文书淮接过酒杯,先低头闻了闻,酒香清冽中带着一丝香,沁人心脾。他轻轻抿了一口,酒液入口温和,却带着一股暖流,顺着喉咙滑入胸口,仿佛一股温泉在体内缓缓流淌。

他眼神一亮,看向文清:“清清,这酒……真是你自己酿的?”

文清点点头:“爷爷,这真是我酿的,酿了不少,您要是喜欢,我回头给您多留几瓶。每天一小杯,不能多喝,喝多了酒里面的药效身体撑不住,反而伤身。”

赵婉仪笑着接话:“清清,你爷爷不抽烟,就爱喝两杯小酒,我嫌你爷爷喝酒伤身,一般不让他喝,今后有了你这酒,你爷爷还不高兴坏了。”

文书淮又抿了一口,缓缓点头,脸上露出几分满意:“这酒真不错,清清酿的这酒,比你奶奶当年酿的桂花酒还香,世上无人能匹及。”

赵婉仪佯装不悦地轻哼一声:“嫌我酿的桂花酒不好喝,那你当年还抢着喝。”

众人闻言都笑了起来,屋里的气氛一下子轻松了不少。

文清见爷爷心情不错,悄悄松了口气,转头看向顾景淮,冲他轻轻眨了下眼,像是在说:“别紧张,放轻松,有我在。”

顾景淮接收到她的眼神,紧绷的身体终于松了许多,唇角也扬起了一抹极浅的笑意。

文书淮放下酒杯,目光落在顾景淮身上,语气不急不缓:“大家都坐吧,小顾,你坐吧,别站着了。今天咱们不谈国事,只谈家事,吃顿便饭。”

顾景淮立刻站得笔直,恭敬地应了一声:“是,首长。”

他拉开椅子坐下,动作利落却不失分寸,坐姿挺拔,像一棵劲松,眼神坚定,毫不躲闪地迎上了文书淮的打量。

文清坐在他旁边,轻声道:“爷爷,您别吓他,他这可是第一次来咱们家。”

文书淮轻笑一声,语气里却多了几分长辈的温和:“我吓他?我这是看看他有没有胆子做我文书淮的孙女婿。”

一句话,说得顾景淮耳根微红,却也让屋里的气氛再次轻松了几分。

文书淮回答文清的话,目光却仍在顾景淮身上:“小顾,听说你今天给我带了两瓶特供茅台酒?酒不酒的倒无所谓,我老头子更关心另一件事……”他顿了顿,语气不疾不徐,却字字清晰,“我听说,你想在年前把证领了?”

餐厅里瞬间安静得只能听见落地钟的“滴答”。

顾景淮深吸一口气,再次挺直腰背,目光坦荡地迎上文老爷子的审视:“是,我想在年前把证领了。我喜欢清清,想给她一个安稳的家。我知道自己还不够好,但我会用余生去对她好、对文昌文谦好。今天登门,就是恳请爷爷、奶奶,还有二哥,把她交给我。”说完,他郑重地鞠了一躬,九十度,纹丝不动。

文书淮眉峰微挑,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却仍旧板着脸:“空话谁都会说。老头子我只看行动。”

此时,文清还不知道,她领着顾景淮见家长时,军区大院周家也迎来了不速之客。

康家老爷子康平带着他的大儿子提着大包小包的来到周家。同行的还有周航的外公和舅舅,也就是二舅母的娘家父亲和娘家哥哥。

周航外公一进周家,朝屋里大声喊道:“周老哥!”

周大舅妈吃完午饭,刚要上床歇一歇,就听见院中有人喊,把刚脱下的外套,重新穿上,走出卧室一看,是二弟妹娘家父亲和哥哥,还有康家老爷子。

“白叔,康叔,你们怎么来了?”

周大舅妈话音未落,周二舅妈也听见动静,走出卧室。

“爹,康叔,你们怎么来了,还提着这大包小包的。”

说着,周二舅妈接过自家哥哥手中的东西,大舅妈也接过康家大儿子手中的网兜。

周航外公看向自家闺女,说道:“这不是听说你公公出院了吗,我来看看他。他人呢?”

周大舅妈把东西放在客厅的桌子上:“我公公在屋里歇着呢,我去告诉他一声,您和康叔来了。”

周大舅妈前脚刚迈出客厅,后脚就听见周红军带着笑意的声音从走廊传来:“老白、老康,你们不用这么大声说话,我不聋。”

周红军走进客厅,他面色红润,背脊笔直,哪还有半点病容。

白老爷子凑上来,左右端详:“我闺女之前说得那么吓人,什么病危通知单都下过几次,眼看人就不行了,现在倒好,你这气色比我还好!敢情是唬我这把老骨头?我这一把年纪了,可不经这么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