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岁的林国和林家懂事地说:那是大人喝的,不是糖水,别闹。”
哈哈哈...真是我的好儿子!
孩子们早早吃完饭。
娄晓娥哄睡他们后。
关好房门,从柜子里取出珍藏的红酒,与丈夫对饮畅谈。
对未来的生活。
满怀憧憬。
有人欢喜有人忧。
林真夫妇 言欢时。
秦淮茹正带着棒梗和小当闷头吃饭。
秦京茹又被许大茂带出去了。
许大茂不到五点就回来,二话不说带着秦京茹就走。
气得贾张氏直跺脚。
在医院就跟秦淮茹抱怨。
还没过门的姑娘就这么没规矩,也不知道是老秦家都这样还是乡下人都这样,呸!说是来帮忙带孩子,倒比我还会享福!
秦家的火气被这含沙射影的话激得直窜脑门。
妈您消停会儿,我明儿就打发她走!
哼!最好今晚都别进门!下馆子连口剩菜都不带,还不如傻柱实在!
秦淮茹嚼着傻柱捎回的饭菜,心里像堵了团棉花。
直到夜里十点多,许大茂才领着秦京茹晃回来。
两人吃得满嘴油光,秦京茹还特意换了身新衣裳。
疯哪儿去了?秦淮茹摔下筷子质问。
秦京茹收了笑:跟大茂哥吃饭呗。
婶子刚进医院您不就回来了?棒梗他们顶多半小时没人盯,院里孩子能出啥事。”
谁问你这个!你和许大茂算怎么回事?
处对象呗!
要不要脸?爹妈还没点头就敢跟人胡混!
姐可甭说我,秦京茹冷笑,我跟大茂哥正大光明处对象,总比某些人守着亡夫还勾搭傻柱强!
啪!
放 屁!秦淮茹浑身发抖,这混账话准是许大茂教的。
秦京茹捂着脸哭嚎:凭什么打我?
滚!我没你这妹妹!
走就走!当初求我来当保姆,现在又撵人!谁稀罕伺候你们!秦京茹扯过包袱就往后院冲。
傻柱闻声赶来:秦姐,这唱哪出啊?
秦淮茹伏在桌上只管哭。
棒梗插嘴:妈揍小姨了!
小当补刀:小姨说妈惦记傻叔。”
哎哟我的小祖宗!傻柱冷汗直冒,这话要让老虔婆听见,非活撕了我不可!他立刻明白是许大茂捣鬼。
秦姐别急,我找他们算账!
别动手...明儿赶走就行...
您瞧好儿吧!
后院鸡飞狗跳。
许大茂急得跺脚:缺心眼啊你!那话能明说吗?全院都装不知道,就你显能耐!
秦京茹撇嘴:你不是说大伙儿心知肚明吗?
知道也不能挑明啊!快去赔罪,傻柱马上杀过来了!
许大茂!滚出来受死!
傻柱撸着袖子杀到,后头跟着看热闹的贰大爷一家和拄拐的聋老太。
(许大茂见势不妙,缩回屋地锁门,把秦京茹晾在外头。
大茂哥我睡哪儿?
去道歉啊!开门那煞星非得揍我!
龟孙子不开门爷照样揍!傻柱抡起板凳砸门。
聋老太的拐杖敲碎玻璃窗——这老太太向来拉偏架。
许大茂在屋里嚎: 啦!
秦京茹跟着尖叫:救命啊!
贰大爷摆官威:住手!到底咋回事?
少跟爷摆谱!傻柱一脚踹翻腌菜缸。
后院闹出的动静惊动了前院。
林真和娄晓娥正微醺缠绵,被突如其来的吵嚷打断了兴致。
林真不悦道:傻柱和许大茂这两个混账又找打!
娄晓娥掩嘴轻笑:那咱们的女儿还生不生啦?
管他们打得头破血流,咱们继续......
林真刚要搂住妻子,门外传来叁大爷的喊声:林真睡了吗?傻柱和许大茂干架了,老易让大伙都过去。”
这四合院可真是啊!林真无奈应道,知道了,马上来。”
娄晓娥笑得花枝乱颤:今晚你的好事要泡汤咯。”
你先睡吧,我去去就回。”
林真披衣赶到后院时,傻柱和许大茂正隔门对骂。
三位大爷装模作样地劝架,阎家三兄弟和刘家两兄弟在一旁看热闹。
聋老太太火上浇油:傻柱,给我砸门教训那个孬种!
傻柱兴奋道:就等您这句话呢!
许大茂在屋里跳脚:老太太偏心!傻柱你敢进来就是强盗!
放屁!你个怂包!
林真的好心情彻底被搅黄。
见聋老太太明目张胆偏袒傻柱,更是火冒三丈。
傻柱正得意洋洋,冷不防被林真踹了个狗吃屎。
聋老太太急得跺脚:你打我孙子做什么?
他半夜扰民就该打!
我听不见!打我孙子就是不行!老太太抡起拐杖就往林真头上砸。
刚爬起来的傻柱也红了眼,挥拳扑来。
林真眼疾手快,一把掐住傻柱后颈往前一带——
拐杖结结实实敲在傻柱脑门上,顿时鼓起个大包。
哎哟!老太太您打错人了!
聋老太太愣住:咦?怎么打着乖孙了?
不服气又挥杖横扫,林真顺势将傻柱往前一送——
第二下又落在傻柱头上。
我的亲奶奶诶!您快回屋歇着吧!傻柱疼得直跳脚。
聋老太太讪讪道:谁让你老用脑袋挡我拐杖?
我能躲得开吗?林真这手劲跟老虎似的!
见傻柱被林真掐得像个小老头,聋老太太只得悻悻回屋。
林真暗想:这老太婆算是撕破脸了,往后别想我媳妇再搭理你!
“哥们儿,撒手成不? 不过头点地!”
傻柱弓着背,被林真钳制得动弹不得,不得不服软。
林真冷哼道:“先说清楚,我不是帮许大茂,纯粹嫌你半夜扰我清净!”
“行行行,你说啥都行!”
林真这才松手。
傻柱一脱身,立马挥拳朝林真下巴砸去,使了招狠的。
林真眉头一拧,侧身闪过,一手扣住傻柱胳膊,一手压住他肩膀,猛然发力一扭——
咔嚓!
直接卸了他膀子。
砰!
紧跟着一脚将他踹趴在地。
“哎哟!服了服了!投降!我膀子……疼死了!”
傻柱这回是真怂了,从小到大打架没输过,头一回遇上连还手机会都没有的硬茬。
“服不服?”
“服!赶紧给我接上,哎哟……疼炸了!”
一旁阎解成三兄弟和刘光天俩兄弟全看傻了,张大嘴说不出话。
四合院乃至整条胡同横着走的傻柱,竟被林真随手收拾得服服帖帖。
刺头儿傻柱低头认栽——这消息明天能炸翻全院!
往后见了林真,这帮人怕是大气都不敢喘。
许大茂在屋里扯着嗓子叫好:“漂亮!林爷为民除害!”
“闭嘴许大茂!再嚷嚷骟了你!”
“得嘞!我这就闭嘴!”
林真三两下给傻柱接回脱臼的胳膊,这场闹剧总算收场。
秦京茹想进许大茂屋,许大茂死活不开门,非逼她去给秦淮茹道歉回贾家。
秦京茹一跺脚,突然冲林真喊:“要不我去你家凑合一晚?”
林真看傻子似的瞥她:“你脑子进水了?我家哪有你睡的床?”
“那……大茂不让我进,我姐也不收留,总不能去傻柱家吧?”
傻柱一瞪眼:“睡大街去!”
林真乐了:“这主意不错。”
“啊?你们真让我睡外面啊?”
“回来!别现眼了,明早赶紧回乡下!”
秦淮茹在墙角没好气地吼。
“噢……”
秦京茹彻底死了心,城里是待不下去了。
林真回家时,娄晓娥还醒着,笑问:“搞定啦?”
林真点头:“小菜一碟。
不过有件事你得记着。”
“你说。”
“往后少往后院跑,尤其离聋老太太远点儿。”
“嗯!”
娄晓娥不问缘由直接应下。
林真挑眉:“不好奇为啥?”
娄晓娥仰脸望着丈夫,眼里闪着光:“不用问,你说的我都听。”
夜深人静,全院渐渐熄灯入睡。
唯独贰大爷刘海中辗转难眠,脑子里反复回放林真制服傻柱、逼退聋老太太的场景。
院里两大刺头儿被林真轻松拿捏,往后谁还敢跟他叫板?
要是这小子在全院大会上争贰大爷的位子,自己岂不是得卷铺盖走人?
就算他不当院里的管事,只要他在,自己就毫无话语权。
无论是老易还是老阎,谁都拿他没办法。
这林真简直比傻柱更难管束。
自己这个贰大爷岂不是成了摆设?
明年娄晓娥再去街道办上班,林真下一步肯定要升车间主任。
到时候厂里院里两头压,自己哪还有立足之地?
一个老易已经让我在院里抬不起头,再被个年轻人压着,这贰大爷的脸往哪儿搁?
不行!
必须给他使绊子!
林真为人虽狂,却挑不出大毛病。
作风上更是滴水不漏。
唯一能作文章的,就是他媳妇娄晓娥的出身。
虽说她爹妈和姐姐都出国断了关系,但保不齐是做戏。
最疼的小女儿能说丢就丢?
肯定暗中有联系,说不定还给她留了金银财宝。
只要揪住这点把柄,娄晓娥的街道办工作就得黄。
林真也会受牵连,车间主任更别想当。
到时候他们一家六口在院里战战兢兢,还想压我贰大爷刘海中?做梦!
对!
就这么干!
白天不好下手,就趁半夜去找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