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读趣网!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许大茂嘿嘿笑道:“哎哟,你这就不够意思了,怎么还记仇呢?再说了,要记仇也该我记啊,从来都是你打我,我哪敢动你啊?”

“滚!我没记仇,也不要你的东西,赶紧消失!”

“哎哟,你屋里 了?开门让我进去,我真带了十斤好面,再不开门我可喊了啊!柱哥,别这么小气嘛!”

吱呀——

门开了。

傻柱头上裹着件短衫,只露出两只眼睛,拄着扫帚当拐杖,一步三晃地走到许大茂面前。

他知道许大茂是来看笑话的,但被堵在门口不开门,反倒显得自己怂了。

索性包住头脸,拄着扫帚出来应付。

“嘿!孙子!还真孝敬爷爷十斤好面啊?放屋里吧!”

许大茂咧嘴一笑,伸手扯下了傻柱头上的短衫。

“大夏天的裹这么严实,发疟子呢?”

“噗——嘿嘿!哎哟,这是怎么个情况?你……”

“哎呦!你丫缺德,往我脸上吐口水!”

“活该挨打的傻猪,哈哈哈哈!”

许大茂大笑着跑了,白面也没留下。

傻柱气得大喊:“许大茂,等我伤好了不揍得你跪地叫爷爷,我就是你孙子!”

他拄着扫帚想追,却被东户的易中海叫住。

“回屋歇着吧!跟他较什么劲?别再 了!”

“虎落平阳啊!唉!”

傻柱长叹一声,悻悻回屋。

约莫十点左右,林真骑着自行车回来。

一进门就察觉气氛不对——刘玉华、聋老太太等一帮人还在他家坐着。

这个点还不回去睡觉,肯定出事了。

“怎么回事?你们这是……”

于莉道:“你倒清闲,一走大半天,院里都快闹翻天了!”

“啊?谁闹的?”

几人七嘴八舌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林真听完眉头紧锁,“壹大爷和秦淮茹真同意私了了?”

娄晓娥低声道:“刚才壹大妈和凤霞在,我们没好意思多说。

听说壹大爷挨了两耳光,还硬让傻柱和解。

秦淮茹也被骂得不轻,最后也只能私了。”

叁大妈插嘴:“我和老阎在前院都听见了,骂得那叫一个难听。”

林真思索片刻,无奈叹道:玉华,老太太,往后就别指望傻柱能回心转意了,这几年肯定没戏!

刘玉华满不在乎地撇嘴:谁稀罕啊!就他现在这副德行,想复婚我还不答应呢!

聋老太太忧心忡忡地问:林真,你是说柱子会借这次挨打的事......

林真点头:有了这个哑巴吃黄连的由头,他正好堵住悠悠众口,谁还能说他不复婚的不是?

阎解成插嘴道:好嘛,合着傻柱这顿打还遂了他的愿?

老太太原本盘算着让傻柱醒悟,跟秦淮茹断了之后与刘玉华破镜重圆。

她扣下傻柱工资的主意,就是想逼他看清秦淮茹的真面目。

眼瞅着就要成功,谁知功败垂成,秦淮茹又和傻柱和好了。

明知易中海在背后推波助澜,老太太却束手无策。

毕竟易中海不是亲儿子,壹大妈又一直尽心伺候她。

老太太曾告诫易中海,要想让傻柱养老,就该善待傻柱和玉华。

易中海表面应承,背地里却阳奉阴违。

直到傻柱离婚后,经林真点醒,老太太才把全部希望押在刘玉华身上。

如今盼着傻柱浪子回头,没成想反倒给了他推脱的借口。

易中海和秦淮茹更不会松手。

真要等个十年八载,恐怕自己闭眼前都看不到小两口复合了。

想到这儿,老太太眼眶发红,低头抹泪:我这把老骨头怕是等不到他们复婚那天了!苦了玉华这孩子......

刘玉华爽朗一笑:奶奶您可说错啦! 子滋润着呢!您瞧,我有姐妹有朋友,孩子快出生了,还有您这位奶奶疼着。

要不算柱子这档子事,我工作生活要啥有啥,可比在家当老姑娘强百倍!

可你总不能一直守活寡吧?

嘿嘿,这您就更甭操心啦!我又不是秦淮茹那种既要当 又要立牌坊的主儿。

我刘玉华敢作敢当!不过这几年先不提这事儿,我得把心思都放孩子身上。”

林真赞同地点头。

既然刘玉华眼下没有复合打算,老太太的执念也该放下了。”老太太,您就安心让玉华给您养老。

这几年享享清福,少操些心。

人到晚年,难得糊涂啊!

老太太微微颔首:林真啊,我越发觉着你是个明白人。

说得对,只要玉华过得好,我这把老骨头就不瞎掺和了。

柱子那边......随他去吧!

老太太心知管不住易中海和秦淮茹,也劝不动傻柱,只能把心思都放在刘玉华身上。

次日清晨,四合院各家各户陆续出门。

唯独傻柱房门紧闭。

何雨水在门外喊:哥,你好点儿没?

死不了!班是上不成了。

找壹大爷帮我请一周假。”

一周?昨晚你不是说躺一宿就好吗?

让你去就去,哪来这么多废话!

开门让我瞧瞧。”

烦不烦!下午再说!别耽误我歇着!

何雨水气得跺脚:哼!听你这嗓门就知道没事!行,你好好养着吧!转身去找易中海时,屋里的傻柱正有苦难言——昨日被刘家五兄弟揍得太狠,全仗着怒气硬撑。

这会儿除了头晕恶心,浑身都跟散了架似的。

休息了一夜,傻柱的伤不但没好,反而更重了。

先是头晕得厉害,下床走路直打晃,眼前发黑,整个人像陀螺似的转个不停。

再就是两边脸肿得老高,睡了一宿非但没消,反倒鼓得更厉害,活像个充了气的气球。

傻柱向来好面子,这副模样哪敢出门见人?他硬是等到院里的人都上班走了,才肯开门。

最遭罪的还是嘴里,腮帮子被他自个儿咬得稀烂,舌头上全是口子。

昨晚刘玉华她堂哥每扇一巴掌,他嘴里就冒一回血。

如今暴风雨虽过,留下的伤却得慢慢熬。

“唉……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怎么就娶了刘玉华!”

傻柱在床上躺到十点多,听外头彻底没动静了,才扯件短衫蒙住脑袋,拄着扫帚把,一瘸一拐地去公厕。

路上他埋着头不停嘀咕:“可别碰见熟人……”

“哟,傻柱,咋还包头了?”

刚到前院,娄晓娥就喊住了他。

傻柱头也不抬地嘟囔:“大热天不在家吹电扇,跑出来看人笑话?”

“嘿!你可别冤枉好人,我们搁这儿择菜呢,谁有闲心看你?要实在走不动道,赶紧上医院,或者让雨水在家伺候你,别半道栽前院了,我们可扶不动!”

叁大妈撇嘴道:“管他干啥?晓娥,回屋!”

“哼!你们最好都别出来!”

傻柱浑身瘫软,全靠一张硬嘴撑着,仿佛这是他能挺住的最后底气。

到了下午,傻柱头疼得实在扛不住,叫妹妹何雨水去胡同口请叶芪。

易中海一听赶忙拦着:“不行!叶芪自称是林真的徒弟,甭管真假,他俩关系铁定不一般,不能叫他来。

柱子,要真疼得厉害,咱上医院。”

“得了吧壹大爷,我哪有钱去医院?您能借我点儿不?”

易中海瞪眼道:“上回借你那三百还没还呢,怨谁?”

“这不结了?雨水,快去请人,药钱你先垫上,哥回头还你。”

“知道了,这就去。”

易中海以小人之心揣度,生怕叶芪借机报复。

殊不知叶芪医德高尚,治病从不掺私怨。

况且林真早交代过,无论他与四合院、轧钢厂有何矛盾,都不许叶芪插手,只管行医救人。

不多时,叶芪拎着药箱赶来。

一查竟是脑震荡,症状和当初许大茂相似。

但许大茂挨林真一巴掌了事,傻柱却实打实挨了一百五十多个耳光,足足挨了十来分钟,伤势自然更重,连脖子和腰都扭伤了。

叶芪皱眉道:“何雨柱,昨晚怎么不叫我?拖到现在多遭罪!”

何雨水抱怨:“我哥想省那十块钱呗,结果也没省下,白受罪了。”

“别担心,吃几天药,多休息就好。”

叶芪给傻柱开了些应急的药,又写了张药方,让何雨水去药铺抓药回来煎。

等叶芪离开后,秦淮茹才走进傻柱的屋子。

一进门就看见易中海和何雨水都在。

她叹了口气问道:傻柱,往后你有什么打算?

傻柱气呼呼地说:还能有什么打算?混一天算一天呗!我现在是心灰意冷,什么都不想了。”

易中海插话道:再过两个月刘玉华就要生了,你还打算跟她过吗?

过不过都一样,反正孩子得姓何,这是我们离婚时说好的。

要不然我这几个月工资都不要,图什么?

秦淮茹皱眉道:我不是问这个。

要是刘玉华不让你看孩子怎么办?你们闹成这样,你还好意思去后院?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就算她打我,我也得去看儿子!

何雨水附和道:就是,何家的孩子,她不能拦着不让看。”

行吧,你自己做好心理准备就行。

这段时间可别再招惹她了!

傻柱抱怨道:是我招惹的吗?明明是棒梗偷鸡蛋惹出来的事。

秦淮茹你也真是,平时也该给棒梗改善改善伙食。”

够了!易中海不耐烦地打断,过去的事还提它干什么?真要怪棒梗吗?要是咱们院里的鸡蛋没少,至于闹成这样?

傻柱叹气道:唉!说得也是。

老太太和刘玉华现在都跟林真、阎解成、许大茂学坏了,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又计较又小气!

别说别人了,管好你自己吧。

雨水,把药方给我,我去抓药。”

几天过去了,傻柱还是整天愁眉苦脸。

而此时的刘光天却春风得意。

经过于莉介绍,他和于海棠真的谈上了。

虽然还在初步阶段,但已经让他整天想入非非了。

他心想:许大茂和傻柱结婚早有什么用?最后不都离了?笑到最后才算赢家。

嘿嘿,我这叫后来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