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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也就雨水出嫁后,她那间厢房能让我婆婆搬进去。”

易中海皱眉道:除非你赶紧跟柱子把婚事办了,这样他的房子刘玉华就拿不走。

否则等棒梗长大要成家,厂里分房指不定分到哪个犄角旮旯,想跟孩子住一个院都难。”

秦淮茹低头绞着手指:现在提这个不合适,再等等吧。”

你带着三个孩子还有个婆婆,没个男人撑着怎么行?只要傻柱不结婚,他那份工资还能接济你们。

至于房子,他跟刘玉华约的是十八年后的事,到时候政策指不定怎么变呢!

唉,我也明白这个理儿。

就怕他被后院那个儿子勾了魂去,真跟刘玉华复婚了,你可就错过这村没这店了。

趁现在正是机会,赶紧把婚事办了吧。

你婆婆那边,我去做工作。”

我...再看看吧。

要是傻柱真有复婚的意思,到时候我再嫁他也不迟。”

唉!就怕到那时你做不了主。

要是林真非要从中作梗,硬撮合他们复婚,你斗得过林真吗?

秦淮茹一怔:林真表态了?

易中海点头:方才他明说了,要怂恿柱子给刘玉华赔罪。

你想啊,后院有个儿子,加上雨水和聋老太太帮腔,柱子想不复婚都难。”

秦淮茹思忖片刻,终于松口:那成,壹大爷您先探探傻柱的口风,再慢慢做我婆婆的工作。

只要婆婆点头,我没意见。

为了孩子们能在这院里安家,有个顶门立户的男人自然是好,傻柱确实合适。”

这就对了!我早跟你说过,柱子这样的好人可遇不可求。

可不能便宜了刘玉华,太可惜了!

您看着安排吧。”

易中海心头一喜,没想到秦淮茹这关过得如此顺利。

只要再说服贾张氏,他的心愿就算达成了。

有傻柱和秦淮茹养老,总比指望尤凤霞那个吃绝户的强。

正要转身离开,易中海突然浑身一颤。

哎哟!

不知何时,贾张氏已悄无声息地站在二人身后。

他俩说得投入,竟全然未觉。

方才的对话,一字不落全进了贾张氏的耳朵。

易中海!你安的什么心?对得起东旭吗?他做鬼都不会放过你这个师父!

话音未落,贾张氏一把掐住了易中海的脖子。

她原本没打算来,可秦淮茹洗个盆子竟磨蹭半天。

跟易中海在边上嘀嘀咕咕,没完没了。

贾张氏虽爱撒泼,骨子里却精明得很。

否则也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儿媳妇四处弄来细粮填肚子。

但不管秦淮茹在外头怎么折腾,绝不能抛下她和三个孩子改嫁,这是贾张氏的底线。

她就是要让秦淮茹守寡,只要自己还活着,她就得替儿子贾东旭守着。

可如今易中海不仅踩她底线,竟还想撮合秦淮茹跟傻柱!

更可恨的是,易中海刚才说早跟秦淮茹提过好几次,嫁傻柱才有好日子过。

这不是背着她拐跑儿媳妇吗?

今晚要是不豁出去闹一场,往后家里哪还有她说话的份?儿媳妇心都野了,下一步怕是要把她赶回乡下!

贾张氏一把掐住易中海,目眦欲裂地大骂:“姓易的!你黑心算计老贾家的媳妇,活该你绝户!你不让我活,我跟你拼了!”

秦淮茹吓得手一抖,瓷盆“当啷”

一声摔得粉碎。

“妈!快松手!壹大爷翻白眼了!”

易中海本就心虚,防着贾张氏,却一回头正对上她那张怨毒的脸。

秦淮茹开着水龙头洗碗,哗啦啦的水声盖住了贾张氏的脚步声。

易中海压根没察觉身后有人。

人吓人,吓死人。

加上心虚,他瞬间冷汗涔涔。

万万没想到被贾张氏听见,这下还怎么撮合傻柱和秦淮茹?

更要命的是,贾张氏疯了一样缠住他不放。

今天真是倒霉透顶!

上午在看守所气得脑梗发作,医生让住院观察,他心疼钱没住,下午就回来了。

结果吃饭时又被傻柱气晕,跑去找林真理论,反被奚落一顿。

药都没来得及吃,这会儿再被贾张氏一吓——

易中海只觉天旋地转,眼前一黑,直挺挺栽倒。

见他翻白眼,贾张氏吓得“哎呀”

松手。

“扑通!”

易中海重重摔在地上。

“啊!死人啦!”

看热闹的秦京茹尖声大叫。

贾张氏眼前发黑,哆嗦道:“我、我没……”

“扑通!”

她也倒了——不过是装的,易中海却是真不行了。

傻柱“噌”

地从屋里冲出来:“咋回事?”

秦淮茹颤声道:“误会!先救壹大爷!我妈没事!”

躺地上的贾张氏眯缝着眼,狠狠剜了秦淮茹一眼,低声骂:“没良心的东西!”

傻柱真慌了——易中海牙关紧咬,拳头攥得死紧,眼看就要断气。

“快!扶我背上,先送叶大夫那儿急救!”

壹大妈和尤凤霞闻声赶来,吓得直哆嗦,话都说不利索。

前后院的人全被秦京茹一嗓子喊了出来。

林真扫了一眼,易中海还剩半口气——八成是上午的脑梗没缓过来,又加重了。

他心里暗惊:布局见效这么快?老易这就急着找秦淮茹摊牌了?还偏偏让贾张氏撞见?

本以为还得等几天,等傻柱去后院认罪时他们才会闹起来,没想到易中海这么沉不住气。

这倒是出乎我的预料。

傻柱一见林真过来,急忙问道:你有法子治吗?

林真皱眉道:这是急症,赶紧找叶芪扎针,我家里没备银针。”

那...那你看看贾大妈咋样,你可别带着情绪,实在不行咱俩一人背一个,这俩都犯过中风,都是病号!

刘海中插话道:找个板车,把他俩一块儿送医院!

林真低头一看,正好瞧见贾张氏嘴角不自然地抽动,心里顿时明白她是装的。

不由得觉得好笑,贾大妈没事,你赶紧送易大爷去吧!

壹大妈、尤凤霞、何雨水、秦淮茹、秦京茹都跟着去了诊所。

院里就剩贾张氏没人管了。

刘海中皱眉道:林真,把你贾大妈扶屋里去,既然你说她没事,就先照看会儿。”

话音刚落,贾张氏地一下从地上弹了起来。

吓得刘海中和阎埠贵连连后退。

老嫂子,你...你这是...

贾张氏撇着嘴往地上一坐,破口大骂:易中海这个老不死的装死呢!他算计我儿媳妇,想让淮茹嫁给傻柱,等他回来,我非得跟他没完!

啊?!

阎埠贵惊得瞪大眼睛:老嫂子,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我这么大岁数还能骗你?我亲耳听见的!什么无私奉献,什么大公无私,呸!都是装出来的!

贾张氏这会儿为了自保,索性把易中海的底全揭了。

只要把易中海说得够坏,她就能躲过这一劫。

反正现在易家人、傻柱兄妹和秦淮茹姐妹都不在,她想怎么编就怎么编。

贾张氏绝口不提自己掐易中海脖子的事,从贾东旭拜师开始数落,一直说到刚才易中海撺掇秦淮茹改嫁。

当初收东旭当徒弟时就威胁,要是不给他养老送终,就跟教林真似的啥都不教。

我家东旭老实,从来没跟外人说过,老老实实把他当师父供着。”

东旭刚出事那会儿,他连看都不来看,反倒气得要命,嫌东旭不争气,受了工伤不能给他养老了。

这些事儿我们娘儿几个心里都清楚,可谁敢说啊?人家是院里的壹大爷!

东旭一走,他就盯上淮茹了。

东旭头七还没过,他就开始撮合傻柱,让傻柱整天围着淮茹转。

那会儿我还当傻柱心眼好,谁知道是易中海这个老东西在背后使坏!

等傻柱娶了刘玉华,他算盘落空了,就开始拆散人家两口子。

这事儿大伙儿都看得明白,我就不多说了。”

可我万万没想到啊!他现在连装都不装了,刚才...就刚才!他让淮茹赶紧嫁给傻柱,说什么先把生米煮成熟饭,再慢慢告诉我。

老天爷啊,这不是要绝我们老贾家的后吗?东旭啊...你在天有灵可都听见了啊...

前后院的邻居全都听傻了。

连林真都没想到事情会闹这么大。

这下易中海在院里算是彻底臭了!

不得不说,贾张氏为了保命真是拼了。

真真假假的事儿让她说得有鼻子有眼。

院里的人听得直摇头,既同情贾家的遭遇,又痛恨易中海是个伪君子。

俗话说家贼难防,再严密的防线也经不起内部的瓦解。

贾张氏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成功转移了众人的注意力。

可她万万没想到,自己这番表演竟把易中海苦心维持几十年的正直形象彻底击碎。

如今即便易中海真有个三长两短,院里也没人会责怪贾张氏。

在这个特殊年代,人情往往比法理更有分量,许多法规尚未完善。

道德准则反而成了维系社会秩序的重要准绳。

贾张氏哭天抢地的表演激怒了站在一旁的棒梗。

这孩子突然醒悟,原来自己一直记恨的林真和刘玉华根本不算什么。

真正的仇人竟是平日里和蔼可亲的壹大爷爷和总夸他的傻柱——他们居然想抢走自己的母亲!

棒梗心里始终盼着父亲贾东旭能活过来,这样他就不是没爹的孩子了。

他从未想过要让别人来当自己的父亲,尤其是傻柱,绝对不行!

呜呜...奶奶别哭了!咱们回家,以后再也不理他们!棒梗抽泣着喊道。

哎哟~我的乖孙啊~你爹走得早啊~贾张氏搂着孙子继续哀嚎。

刘海中怒不可遏:老易太不像话了,没想到他是这种人!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无论如何,今天这事确实不能怪老嫂子。

等老易身体好些再说吧,他这个壹大爷怕是当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