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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当抱怨:照这样还,两万多块要还到猴年马月?北城还欠着五万,这辈子别想翻身了!

槐花冷哼:有人能帮咱们还,可他躲清闲去了!

谁?不会是咱哥吧?他都不要这个家了,提他只会让妈生气。”

槐花撇嘴:我说的是傻爸!

傻爸?

可不?他儿子何飞彪在后院跟亲娘一说,随便就能借两万,玉华姨有的是钱。

要是找他干爹林叔,十万八万不在话下,一下就能填上咱们的窟窿。

再不济也能找爷爷借个千八百的。”

这...傻爸恐怕没这么大面子吧?

即便小当自私爱幻想,也觉得傻柱办不到。

林真、刘玉华和何大清是院里最冷漠的三个人,傻柱哪有本事从他们手里借钱。

槐花却不以为然:傻爸没面子,可飞彪有啊!他本可以借来,可惜傻爸出事先推给爷爷,又打伤姑父,晚上还得罪飞彪差点断绝父子关系,我看他就是成心的!

秦淮茹低头不语。

陶秀容听不下去,皱眉道:槐花,话不能这么说。

要说咱爸被算计我信,贾家出事他绝不是故意躲。”

槐花撅嘴不服:嫂子你不知道,过去十几年傻爸对咱家没实质帮助,就算有也是妈要求的。

他从不主动帮妈,反倒拖累十多年。

现在咱们最难的时候,他却进去躲清闲,难怪人怀疑!他以前...

够了槐花!秦淮茹打断道,你爸不是那种人!知道你委屈,发发牢 就行。

前几年他没工作怪不得他,现在他比谁都急着出来帮忙还债,只是身不由己。”

“妈~您还向着傻爸说话呢,您总惦记着他,他可没把您放在心上,单方面付出有什么用,我看不下去。”

“唉……先把债还清再说吧,别提这些了,吃饭吧。”

“就是就是,吃饭要紧,别想那些烦心事了。”

陶秀容暗自窃喜,忙前忙后地摆碗筷。

原本把槐花介绍给雷大头,她心里还有些过意不去。

可听到槐花对傻柱的埋怨,那点愧疚顿时烟消云散。

陶秀容搬来四合院才几个月,还不清楚槐花对母亲秦淮茹的真实感情。

在槐花眼里,傻柱根本不是什么父亲,只是个理所应当伺候她们的工具人。

仅此而已。

原剧中她曾当面说出这话,气得傻柱摔门而去。

嘴里还骂骂咧咧,说自己白疼她了,真是个没良心的。

这个世界的贾家和原剧里如出一辙。

槐花自然也没能逃过“白眼狼”

的命运。

…………

第二天上午。

林真回到四合院。

刘玉华留在津门等八萃楼分店装修完毕才能回来。

马华则要等分店运营稳定,把关冬青培养成主厨后才能脱身。

津门之行异常顺利。

顺利得连一丝波澜都没掀起。

有王御厨的师弟牵线搭桥,加上马华露了两手真功夫。

津门餐饮界的龙头老大主动认输。

林真本就是去开拓市场的,分店选址远离本地酒楼,这次会面也是私下进行,给足了对方面子。

对方自然也投桃报李,尊八萃楼为行业标杆,还送来一只牛耳以示臣服。

林真回赠一道秘制菜谱。

双方皆大欢喜,平安归来。

刚到家,娄晓娥就把这几天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林真。

还拿出许大茂新收的玉牌给他看。

林真眼前一亮:“又找到一块?干得漂亮,媳妇,快把上次那块也拿来,我得好好比对。”

娄晓娥边取边笑:“我猜这种玉牌不止两块,二皮子去打探时,发现老外手里有张图纸,上面画着三种不同样式的玉牌。”

“我也有同感,只是不清楚隐元门内部的具体划分。”

林真举起玉牌对着阳光细看,青玉中隐约透出一只深绿色的飞燕剪影。

又翻出地窖里收藏的那块。

这块玉牌内藏的是一只兔子。

林真眉头微皱:“不是十二生肖……飞燕?肯定不是朱雀。

隐元星,天官星象,飞燕、兔子,难道是二十八宿?”

“什么二十八宿?”

“暂时只是猜测。

对了,二皮子把那张图纸临摹下来了吗?”

“画了,在这儿呢。

你看,一共三种,颜色各异。”

林真盯着图纸冷笑:“老外肯定还会再来,咱们得提前做好准备。”

海外某教堂密室。

乔治将玉牌递给一名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

“皮特,总算有惊无险地带回来了。”

皮特接过玉牌仔细端详。

啪!

玉牌被摔得粉碎。

“蠢货!这是赝品!你这头蠢驴被人耍了!早知如此就不该派你去!”

“什么?我明明确认过就是这块,难道被调包了?”

“哼!说不定你见到的本就是赝品,调包?根本不可能。

若他们的人还在世,绝不会让玉牌流入市场,又或者市面上的全是假货。

那三十三枚玉牌,是开启终极宝藏的钥匙,每一枚都价值连城,怎会轻易流落市井?”

“咱们已到手十三枚,还要继续找第十四枚吗?这样大海捞针,不如先把这十三枚卖了!”

“蠢材!少出这种馊主意!知晓这秘密的都不是善茬,他们不会掏钱买,只会一枪崩了你!你给我老实待着,我亲自去!”

“好吧,你有线索吗?”

“当然,你唯一的贡献,就是帮我们锁定了目标!”

……

四合院内,娄晓娥疑惑道:“他们还会再来?是我处理得不够周全吗?”

林真摇头:“不,你的应对已是最佳。

我说他们会再来,是因为这张图纸。

顶层的黑色与中间的白色数量未知,但至少底层的青色玉牌不止一枚。

若他们已集齐黑白两色,就不会在图上标注了。”

娄晓娥恍然,欣喜道:“这么说,是我吓退了他?让他来不及搜寻黑白玉牌?”

“没错,所以他们必定卷土重来,还会设法找到许大茂。”

“就因我给的玉牌是假的?那玉牌里究竟藏着什么秘密,他们能识破吗?”

林真将玉牌递给娄晓娥:“对着光细看,里面有东西。”

娄晓娥凝神端详,果然辨出了兔与飞燕的纹样。

“呀!不仔细真瞧不出来,竟有兔子和飞燕!”

林真点头:“这两块玉牌材质普通,内里却天然形成动物图案,虽不明显,却极为珍贵。”

“这兔子和飞燕是隐元门的暗号?”

“应是如此。

许大茂给我的第一块玉牌是兔纹,原以为是按十二生肖划分。

如今多出一枚飞燕,而隐元门以星宿自居,我猜这两块玉牌对应二十八宿中的房日兔与危月燕。”

娄晓娥心头一动:“那类似的玉牌应有二十八枚?”

“多半是。

隐元门的底细我查不到,但这些洋人似乎知道更多。”

“他们定会发觉玉牌有假,迟早找上门来。”

“对,这次可没上次好打发。

不把话说清楚,休想离开!”

“接下来怎么办?”

“让张麻子盯紧四周,咱们以静制动,等他们自投罗网。”

娄晓娥长舒一口气,将玉牌仔细收好。

“当家的,津门酒楼后厨有关冬青坐镇,前厅谁管?”

林真道:“我想派嘉城去。

那孩子踏实本分,让人放心。”

娄晓娥笑道:“刘建国正为嘉城的工作发愁呢,嫂子要知道,怕是要乐坏了。”

“你去跟嫂子说,让嘉城今日就动身。

到了那儿跟着玉华学,日后玉华便是他上司。”

“好,我这就去。”

“我去找一趟张麻子,媳妇,顺便买三辆车吧,咱们留一辆,剩下两辆给玉华他们用。”

“好,早该买了,我待会儿给爸妈打电话,让他们再转些钱过来。”

林真见到张麻子后,递给他四颗丹药。

“这是叶芪按古方炼的九华丹,能解毒、明目、强身,你留一颗,剩下的分给你徒弟。”

张麻子双手微颤,恭敬接过。

“林公,多谢您厚赐!”

“不必客气,那些外国人还会再来,你们盯紧点,一有动静立刻通知我。”

“您放心!这次我一定让手下全都动起来!”

“别太张扬,重点不是盯他们。”

张麻子疑惑:“那重点是?”

林真笑道:“找玉牌。

你人手广,比许大茂路子多,留几个人盯梢,其余的都散出去找,范围不限于四九城,哪怕西域有线索也得去。

这五万块当路费,找到后我再另付酬金。”

张麻子心头一震。

“林公,您要在全国搜找?”

林真淡然道:“对方满世界找,我全国找也不算过分。”

“明白!我这就安排,钱就不用了,您这丹药已是无价之宝!”

“丹药是你应得的,但要让手下尽心,钱不能少。

我不吝啬这些,拿去分给他们,记住,低调行事。”

“您放心!不过……我这帮兄弟本事虽多,懂鉴定的没几个,怕遇上赝品。”

“不必担心,眼下没人会伪造这个。

让宋三儿教他们鉴别方法,再加一条:玉牌对光可能显出动物纹样。”

“懂了!我马上召集弟兄!”

“好,你安排吧,我先回了。”

送走林真,张麻子立刻唤来三十余名得力手下。

这些人皆是混迹多年的 湖,但个个重义守信。

像黑三儿那类缺德货色,即便与张麻子有过交集,也绝不入他门下。

眼前这群人,不是师徒便是受过救命之恩,堪称心腹。

张麻子沉声道:“知道为何叫你们来吗?”

众人摇头。

“因为恩人需要咱们出力了!”

“恩人?”

几人面面相觑。

并非所有人都知晓林真,即便听过其名,亦不知他与张麻子的渊源。

此番为寻玉牌,张麻子决定道出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