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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穿成反派嫡女,掌掴绿茶 > 第7章 她们想让我疯?那我就让疯话变成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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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她们想让我疯?那我就让疯话变成真话

禁足令解的那日,冷院的积雪还未化尽。

我站在檐下看冬梅带着两个粗使婆子跨进门槛,她腕上的银镯子撞出细碎声响,眼尾挑着,活像只寻到腐肉的雀儿。

姑娘,这......春桃攥着我的袖口,指尖发颤。

我垂眸看她发顶翘起的碎发,伸手替她理了理,声音轻得像落在雪上的羽毛:由她们去。

脏了的屋子,正好换个清净。

冬梅掀开门帘时,棉絮扑簌簌落在她鬓边。

她踩着我的绣鞋凳翻妆匣,铜锁磕在檀木上响;又蹲下去撕床褥,粗布撕裂的声音刺得人耳膜发疼。

我倚着门框数她的动作——第三遍扫过书案角落时,她的指甲在案几上刮出白痕。

那里原是我时写歪诗的地方,墨迹早被春桃擦净,可王氏怕的从来不是疯话,是清醒。

哎哟,姑娘这床褥里塞的什么?一个婆子举着撕碎的棉絮假模假样惊呼。

冬梅斜眼瞥我,指尖捏着半片碎纸晃了晃:原是小姐写的炭盆里的火,烧了嫡女心,倒真有几分疯劲。她话音未落,那纸就被我伸手抽走。

我对着光看了看,不过是春桃前两日替我抄的《女戒》边角,墨迹都晕开了。

烧了吧。我将碎纸拍在她掌心,省得污了眼。

她愣了一瞬,随即笑出声,银镯子晃得更欢:到底是病糊涂过的,倒听话。

等她们摔门走了,春桃才红着眼眶蹲下去拾棉絮:小姐,她们把您的旧帕子都扯了......我蹲下来帮她捡,指尖触到床板下的暗格——原主生母留下的凤头匣还在,铜锁上的绿锈都没擦。去拿笔墨。我对春桃说,裁一叠空白纸,封上这匣的印。

春桃糊纸时,窗棂外的守夜婆子正缩着脖子跺脚。

我故意在三更天披着斗篷出去,踩着积雪在廊下转圈,声音压得像风吹过竹帘:火......炭盆里的火好旺啊......烧了嫡女,庶女登堂......

嘘——西角门方向传来压低的对话,可听见了?

这姑娘怕不是真中邪了。

我望着月亮在梅枝上打颤,心里数着更漏。

王氏的人明早准得把这话添油加醋送进她耳朵——她最怕我清醒,偏要让她以为我疯得更深。

第二日卯时,沈福的脚步声碾着残雪到了院门口。

他手里提着食盒,帽檐结着白霜:大小姐,夫人请您去正院用早膳,说要请位静心的姑子来......

驱邪?我替他把话说完,指尖摩挲着茶盏边沿,她倒会挑日子。

沈福的喉结动了动,目光扫过我腕上未愈的鞭痕:小姐......

我知道。我打断他,她要坐实我神志不清,好送我去尼庵。我拎起斗篷往外走,经过他身边时轻声道,但若我在正院说出什么疯话......我顿了顿,可别怪我无礼。

沈福的瞳孔缩了缩,转身时袍角扫起一片雪。

正院厅堂的炭火烧得太旺,暖香混着王氏身上的沉水香,熏得人发闷。

王氏坐在主位,鬓边的东珠坠子晃得人眼晕,见我进来便扶着丫鬟站起来:清棠来了?

快坐,瑶瑶刚煮了桂圆粥。

沈清瑶捧着茶盏过来,茶烟里她的脸白得像张纸。

我接过茶盏时故意晃了晃,滚水地泼在王氏月白裙上。

她地缩手,金护甲刮过我手背,疼得我倒抽冷气。

女儿罪该万死!扑通跪下去,抬头时故意让发丝遮住眼睛,方才......方才看见母亲袖中黑烟缭绕,像极了佛堂那夜的炭灰!我抓住她的裙角,指甲掐进锦缎里,母亲,您烧的那本册子......烧干净了吗?

上面写的只要她疯了,沈家就是我们的,可还留着字?

王氏的脸地白了,东珠坠子撞在她锁骨上。

她想抽回手,却被我攥得死紧:清棠莫要胡言......

胡言?我猛地抬头,故意让眼底漫上血丝,那日沈福筛了三个时辰的炭灰,您当我真不记得?

冷院炭例减至一斤,若沈清棠未疯......后面的字被烧了,可您的笔迹我认得出!我从袖中抽出半页残纸,在她眼前展开——那是沈福从香炉里筛出的,胭脂写的字遇火显形,清棠不除,清瑶难立八个字像把刀,扎进她眼底。

沈清瑶尖叫着扑过来要抢,被我反手推开。

她撞在案几上,茶盏落地,碎瓷片溅到王氏脚边。

王氏盯着那张纸,喉结动了又动,突然指着我骂:你设局害我!

设局?我慢慢站起来,拍了拍膝头的灰。

窗外的光透进来,照得我眼睛发疼,是你太怕我清醒。

怕我查出炭例被减是你买通账房,怕我想起那日推苏晚晚是你在背后撺掇,更怕......我逼近她,声音轻得像针,你怕这相府的嫡女,从来不是你能踩在脚下的泥。

系统提示音在脑海里炸开,暖黄的光团裹着话术反击四个字:【完成反向栽赃任务,能力激活,可引导对手情绪崩溃。

宅斗谋士等级提升至——初级谋士(Lv.2)】

王氏突然瘫坐在椅子上,鬓边的东珠坠子歪到耳后。

沈清瑶哭着去扶她,可她的手垂在膝头,连动都没动。

我转身往外走,门槛外的阳光刺得人睁不开眼。

春桃捧着斗篷追上来,声音里带着笑:小姐,您方才的样子......

像疯了?我接过斗篷披上,指尖触到袖中那张残纸,我望着廊下结的冰棱,它们在阳光下闪着冷光,像执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