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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都市言情 > 直播考古:我的残玉能通古今 > 第172章 竹简密码,星图解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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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竹简密码,星图解密

罗令把手机扣在桌上,粥已经凉了。赵晓曼没再说话,只是坐在对面,手指轻轻敲着监测图的边角。窗外传来锤子敲打木板的声音,李小虎在修校舍东墙,那面墙年久失修,前阵子暴雨后裂了道缝。

他站起身,朝门口走。脚刚踏出门槛,手机震了一下。是王二狗发来的消息:“李小虎说夹层里摸到硬东西,像竹片。”

罗令没回,直接往校舍走。

校舍东墙下堆着拆下来的旧木板,李小虎蹲在墙根,手里拿着半截发黑的竹片,上面沾着泥和霉斑。他抬头:“罗老师,这墙里头有夹层,我拿撬棍一捅,掉出六卷这个,全裹在油布里。”

罗令接过竹片,翻过来,背面有细密刻痕,被水渍浸过,模糊不清。他没说话,把六卷竹简拢进帆布包,转身往村委会走。

赵晓曼跟上来,一路无话。进屋后,她从柜子里取出光谱仪——那是她早年做田野调查时留下的设备,一直当备用工具收着。她把第一卷竹简平放在桌上,打开仪器,光束扫过背面。

屏幕亮起,荧光线条缓缓浮现。

她调整参数,反复扫描三次,确认信号稳定。然后把图像投到墙上。六张图拼在一起,是一幅完整的星图:二十八宿排列成环,中央以地支方位标注,北斗七星指向子位,与冬至夜空完全吻合。

“这不是装饰。”她低声说,“是导航图。”

罗令盯着星图,手指在投影边缘划过。北斗位置和他梦中地下河主脉的走向一致。他从脖子上取下残玉,慢慢靠近竹简。

玉佩刚悬到竹简上方,突然一震。

它浮了起来,离桌三寸,青光从裂口渗出,像水纹般扩散。光晕触到星图瞬间,整幅图案腾空而起,化作立体投影——不再是平面星宿,而是交错的地下河网络,水流在光脉中缓缓移动,节点处标注着古越文符号。

众人屏息。

光流从北斗位出发,沿星宿连线延伸,最终汇入一口井的轮廓。那正是村中老井的位置。

“水脉和星象对上了。”赵晓曼声音轻,却清晰,“他们用天象标记地脉走向,不是迷信,是测绘。”

罗令盯着投影中的断裂带。那位置在东坡山腹,正是含水量最高的区域。他伸手点了一下断裂点,光流立刻回溯,显示出一条隐藏支脉——平时干涸,只有在地下水饱和时才会激活。

“这条脉一旦通水,压力会直接顶破东坡岩层。”他说,“不是改道,是爆裂。”

赵晓曼立刻调出地质图比对。两图叠加,支脉走向与星图中“虚危之间”的刻痕完全重合。她抬头:“这不是偶然。他们早就知道哪天会出事。”

门外传来急促脚步声。

王二狗冲进来,手里攥着一张打印纸:“派出所刚传消息,赵崇俨的律师提了保释申请,理由是‘证据不足’。”

屋里没人接话。

罗令依旧盯着残玉投影,水流在光脉中缓缓回旋。他知道,对方不是真想出来,是想让村里乱。只要有人开始怀疑,只要有人喊一声“别修了”,防线就会松动。

他伸手,将残玉从空中取下。光图瞬间收拢,缩回竹简表面。

“把光谱图打印出来。”他对赵晓曼说,“再拍一段投影视频。”

“你要干嘛?”

“让所有人看看。”他把竹简收进包里,“这不是我做梦,是先人刻下的图。”

村委会会议室挤满了人。李国栋拄着拐站在后排,王二狗带着巡逻队挤在门边,几个老人坐在前排,手里还捏着刚发的监测简报。

罗令把投影仪接上,先放光谱扫描图。屏幕上,星图缓缓旋转,二十八宿标注清晰。

“这是从校舍墙里找到的竹简。”他说,“背面刻的是古越天文体系,和我们现在的星座不同,但它能算时间,也能标方位。”

他按下下一键,残玉投影的三维水脉图浮现。水流沿着星宿连线奔涌,最终汇聚到老井。

“地下水不是乱流的。”他指着北斗位,“先人用星象标记主脉,每一宿对应一个节点。冬至前后,阳气最弱,地底压力失衡,水会往最薄弱的地方冲。”

有人低声问:“那薄弱点在哪?”

“东坡山腹。”他放大断裂带,“这里含水量已经98%以上,再涨,岩层撑不住。一旦爆裂,不只是井塌,整个山体都可能滑坡。”

王二狗皱眉:“可这图……是你那块玉变出来的吧?谁能证明不是你编的?”

罗令没反驳。他把手机递给赵晓曼。她点开视频,回放光谱扫描过程——仪器启动,荧光线条浮现,人工无法伪造。

“设备是县里配的,数据可查。”她说,“我们没改参数,也没拼接图像。这是原始记录。”

李国栋忽然开口:“我爹活着时说过,老辈人修房,都要在夹墙里埋‘天图’,说是给后人留路。可谁也没见过。”

罗令点头:“他们不是信天,是懂天。知道哪天会下雨,哪年会发山洪,所以把图藏在最不容易毁的地方——墙骨里。”

会议室安静下来。

一个年轻村民问:“那现在咋办?等专家来?”

“等不了。”罗令说,“陈工明天到,但我们必须提前动。星图标了七个关键节点,每个都得检查渗水情况,加固支撑,标记警戒线。冬至前七天,每天巡两遍。”

王二狗挠头:“可人手不够啊,白天要干活,晚上还得巡山。”

“白天巡节点,晚上照常巡山。”罗令看着他,“赵崇俨想让我们停,我们就偏不停。修的修,守的守,一步不退。”

李国栋拄拐上前,盯着投影看了很久,忽然说:“东坡那片林子,我年轻时去过。底下有空腔,踩上去地会颤。你们说的断裂带,是不是就在那?”

“是。”罗令调出地形图,“正下方三十米,是古河道沉积层,承压能力最差。”

“那就得赶紧堵。”老头声音沉下来,“不然等裂了,神仙也救不了。”

会议散后,罗令把六卷竹简锁进保险柜,只留下第一卷带在身边。赵晓曼收拾设备时问他:“你真觉得他们能信?”

“不一定全信。”他拉上帆布包的拉链,“但只要一半人动手,就有希望。”

她停顿一下:“刚才投影里,那个隐藏支脉……是不是和你梦里看到的一样?”

他没回答。只是把残玉贴回胸口,布料盖住温热的玉面。

天快黑时,李小虎跑来,说东墙夹层彻底清空了,除了竹简,再没别的。罗令去看了,墙洞里空荡荡,只有几根朽木横在深处。他伸手摸了摸内壁,指尖擦过一道刻痕——极细,像是被人刻意磨平,但还能辨出半个符号。

他记下了位置。

晚上十点,村委会灯还亮着。赵晓曼在整理数据,罗令坐在桌前,残玉贴在竹简上,闭眼凝神。梦境没来,玉面平静。

他正要收手,玉佩突然一颤。

不是入梦的征兆,是感应。

他睁开眼,玉面青光微闪,映出竹简背面的星图一角。光点在“虚”宿位置跳动,频率不稳,像信号中断前的最后闪烁。

他立刻抓起手电,冲出门。

东墙下,夜风穿过空洞,发出低鸣。他打亮手电,照进夹层深处。那道刻痕在光下清晰起来——半个“启”字,古越文,意为“开启”。

他伸手探入,沿着木缝摸索。指尖碰到一个凸起。

轻轻一按。

墙内传来轻微的滑动声。

一块木板缓缓移开,露出一个暗格。里面躺着一枚青铜指环,表面蚀满星纹,中心凹陷,形状与残玉完全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