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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血蜡封缄 > 第119章 动静相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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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生号驶入动静域时,星流成了流转的谜——域南的“恒动境”旋着“奔涌光”,形如不息的长河,光里裹着跃动的能、流转的机,是“动”的象;域北的“常静境”凝着“沉凝影”,状如亘古的磐石,影里藏着安定的基、恒定的质,是“静”的形。

恒动与常静的交界,是道“相循谷”。谷顶悬着“动核”(团若流火的晶,核内旋着不息的涡,触之如握奔涌的能),谷底沉着“静基”(块若玄玉的岩,基表覆着恒定的纹,抚之如触安定的质)。动核若离了静基(有动无静),便成了失控的飙,连一丝可锚的定都生不出;静基若缺了动核(有静无动),便成了死寂的滞,连一点可续的机都抓不住。有星辉漫过时,动核的涡纹会与静基的定纹丝丝相缠(动依静:核是动,基的静为其立锚),静基的定纹会借动核的涡纹,让安定的基载着跃动的能缓缓流(静承动:基是静,核的动为其焕机),像浪与岸:浪是动(奔涌跃动的能,可卷的势),岸是静(安定恒定的基,可依的界),无岸则浪成了无拘的溃,无浪则岸成了无生的寂,动与静相循,才成江海的活。

“动静仪的‘奔涌度’与‘沉凝度’在相循,奔涌度过盛时,恒动境的光漫过常静境,跃动的能冲垮安定的基,连最沉的沉凝影都成了飘散的尘;沉凝度过强时,常静境的影压过恒动境,安定的基锁死跃动的能,连最疾的奔涌光都成了凝固的冰,”林默指着屏上的动静图谱,恒动境的星结构是股狂乱的流,连一瞬的稳都无;常静境的星结构是块僵死的岩,连一丝的动都没,“执动派的星谱全是不息的涡纹,说‘动是存在的魂,静是多余的缚’;执静派的星谱全是恒定的定纹,说‘静是存在的根,动是无谓的扰’。”

飞船落在“动静原”,原生着“动静物”:一种是“无静动”,流若脱缰的焰,焰体无一丝可凝的定(有动无静),执动派奉其为至境,“若能如焰无静,便挣脱了滞涩的拘”;一种是“无动静”,岩若封死的狱,岩内无一丝可动的机(有静无动),执静派观其悟真,“唯有如岩无动,才得存在的安”。

原心立着“动静轮”,轮面是相循的“相循纹”:一半是不息的涡纹(动),纹侧覆着恒定的静影(动含静);一半是恒定的定纹(静),纹底旋着不息的动光(静含动)。纹路间刻着古老的图:一位动静族匠人正在调“钟摆仪”,摆的摆锤晃是动(可载跃动的能,可传流转的机),摆的摆轴定是静(可承安定的基,可立恒定的锚),动过甚时(动过飙),匠人会固摆轴,让跃动的能借安定的基敛其势(动极则静以锚);静过盛时(静过僵),匠人会松摆绳,让安定的基借跃动的能焕其生(静极则动以活)。摆动时,摆锤晃的涡纹里藏着摆轴定的静影,摆轴定的定纹里托着摆锤晃的动光,像昼与夜:昼是动(日升月落的流转,可作的机),夜是静(星沉云寂的安定,可息的基),无夜则昼成了无歇的耗,无昼则夜成了无起的寂,动与静相循,才成时序的全。

“执动派造的‘永动械’,全用奔涌光的涡纹筑成,械体无一丝可定的轴(有动无静),说‘永动方得活,凝止皆是僵’,结果械体因无静基锚定,在星飓中散成飞屑,连一点可寻的迹都没留下,动而成飙。”林默指着屏上的恒动残骸,执动派的星结构是缕狂散的烟,连最近的踪都无,“他们把动当成了无静的飙,却忘了存在不仅要‘有动’,还得‘依静’,无静的动,是道失控的流。”

沈翊蹲在无动静的岩侧,岩隙中嵌着半片星轮:那是执静派的“永静石”,全用沉凝影的定纹砌成,石体无一丝可动的缝(有静无动),说“永静方得安,奔涌皆是乱”,结果石体因无动能耗散内压,在星核震颤中崩成碎块,连一点可存的形都留不下,静而成滞。

“动与静,原是同存的机与基。”沈翊抚着动静轮的相循纹,涡纹的跃动里藏着定的安定,让能有了锚的基;定纹的安定里含着涡的跃动,让基有了活的机。“你看笔与纸:运笔是动(手腕流转的能,可书的势),铺纸是静(案几安定的基,可承的质),无纸则笔成了无托的妄,无笔则纸成了无书的空,机与基相循,才成笔墨的韵。”

林默望着相循谷的动核,核团正在静基的定纹中浮沉,像风与石:风是动(穿林越谷的流转,可鼓的能),石是静(立地生根的安定,可倚的基),无风则石成了无韵的僵,无石则风成了无依的虚,机与基相循,才成山川的灵。

共生号的共振波漫过动静原,无静动的流焰渐渐凝出可锚的核,跃动的能里藏着安定的基,像流含着静的动,动的能里藏着静的锚;无动静的岩石慢慢透出可动的缝,安定的基里浮着跃动的能,像岩含着动的静,静的基里含着动的机。

相循谷的动核与静基开始相循,核不再无度动,基不再无节静,谷边长出“动静草”:草的叶片摇是动(脉络流转的能,可展的姿),草的根茎扎是静(深土安定的基,可立的根),动过盛时叶片会向根茎拢,让跃动的能借安定的基敛其躁(静锚动);静过甚时根茎会催叶片展,让安定的基借跃动的能焕其生(动活静),像呼吸与心跳:吸气呼气动(肺叶张合的流转,可续的机),血脉循静静(心脏恒定的搏,可依的基),无静则动成了无节的乱,无动则静成了无生的寂,机与基相循,才成生命的稳。

动静轮的相循纹这时亮得通透,古图旁浮出箴言:“动者静之机,静者动之基。动静相循,方得其全。”原后的“动静湖”突然漾波,湖水一半是“动漪”(碧如流玉的波,漪里旋着涡纹的能,是动的象);一半是“静澜”(清若凝镜的面,澜里覆着定纹的基,是静的形)。湖水交汇处,涡纹的边缘贴着定纹的轮廓,定纹的间隙托着涡纹的韵味,机与基相循,动与静相循,像诗与默:吟咏是动(声韵流转的能,可传的情),涵咏是静(心魂安定的基,可悟的意),无默则咏成了无品的躁,无咏则默成了无表的空,机与基相循,才成诗境的深。

一位动静族长者(他的衣纹一半是含静影的涡纹,一半是含动光的定纹)递给沈翊一枚“动静印”,印的正面是不息的涡纹(机的象),印的背面是恒定的定纹(基的形)。“你们让我们懂了,动不是无静的飙(得有静的基,才动成其序),静不是无动的滞(得有动的机,才静成其活)——动是静的流转,静是动的依托,能无基则溃,基无能则僵。”

动静印落在存在之花旁,化作“相循纹”,与先前的相生纹、相显纹、相济纹等交织,光网的意蕴愈发圆融:涡纹让存在有活的机,定纹让存在有立的基,不困于过动的飙,不流于过静的滞。

“原来存在,不是只有‘动’的机,也不是只有‘静’的基,是‘动依静,静承动’的相循。”沈翊望着舷窗外,恒动境的奔涌光依着沉凝影的基,能有了锚;常静境的沉凝影承着奔涌光的机,基有了活,像行与止:行走是动(脚步流转的能,可前的势),驻足是静(身形安定的基,可思的机),无止则行成了无向的盲,无行则止成了无进的寂,机与基相循,才成途路的远。

共生号驶离动静原时,动静域的星存有了相循的常态,动有静的锚,静有动的机,像弦与息:弦振是动(音波流转的能,可响的韵),弦歇是静(余音安定的基,可绕的味),无息则振成了无韵的噪,无振则息成了无响的空,机与基相循,才成乐声的悠。船首的探测仪轻鸣,前方的星域里,表与里在相映,表中藏着里的质,里中浮着表的象——那该是“表里相映”,是存在之路上,又一层通透的理。

林默看着新绘的星图,轻声道:“下一站,该看看‘表与里’,是怎么相映的了。”

动静域最后一缕涡纹缠着定痕的末端落在船尾,像一句余韵:“动含静,静承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