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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血蜡封缄 > 第199章 义利相和 魂形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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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生号穿过公私相济域的莹蓝乳白缠光,“义利相和域”的星域即刻在舷窗铺展——域之东为“义枢山”,山势如屏,山岩嵌满拳大的“义枢石”,青碧的石体似凝了松涛的正,石面浮着“义魂光”,触之如沐清辉,带着“道义之魂”的正;域之西为“利泽湖”,湖面如镜,湖底沉着卵圆的“利泽晶”,银白的晶体似裹了月华的实,晶面泛着“利形光”,触之如握凝露,带着“利益之形”的实。

林默踏着义魂光走向义枢山,指尖轻触最温润的义枢石——青碧的义魂光顺着指尖漫开,石体浮现出“唯义废利”的虚影:一村落设“义仓”,只讲施舍济贫,却不设营生之法,仓中粮食只出不进,村民虽受接济却无业可依,待仓粮耗尽,无人能再施义,饥寒再次蔓延,村落虽守着“义”的名头,却连基本的存续都难继,满是无措的空。“这义枢石,怎少了份利的实?”林默正沉吟,湖中飘来一颗利泽晶,银白的利形光贴向石身,晶的实渗入石纹,无措的虚影瞬间鲜活——村落以义仓为基,教村民种粮、织锦,既以义济贫,又以利养业,村民有了营生的盼头,主动为义仓添粮,义的魂有了利的形作撑,再无先前的空耗。

“义是利的魂,无利的义,只是空泛的守。”林默摘下块义枢石,抛向利泽湖——石落湖时,银白的利泽晶立刻围着石转,晶面的利形光与石身的义魂光缠成青碧银白交织的带,“就像治商的义利:坚守诚信是义(道义之魂),这份魂里藏着‘保障合理收益’的实(利益之形),才不是无用的虚;若只有诚信的义,无收益的利,义便成了无撑的空,连‘为何守义’都忘了,最终易陷困顿。”

沈翊迎着利形光走向利泽湖,掌心轻托一颗利泽晶——银白的利形光顺着掌纹漫开,晶体浮现出“唯利废义”的虚影:一商铺专以次充好,靠欺瞒获利,起初顾客盈门,可日子久了,假货坏了名声,无人再敢光顾,商铺虽赚过短期的利,却失了长久的信,最后门庭冷落,满是惶然的虚。“这利泽晶,怎少了份义的正?”沈翊正思索,山上飘来一块义枢石,青碧的义魂光贴向晶面,石的正融入晶纹,惶然的虚影瞬间安稳——商铺改以诚信为本,明码实价、售后保障,虽少赚了短期的黑心利,却赢了顾客的信任,客流渐稳,收益反倒更长久,利的形有了义的魂作引,再无先前的虚浮。

“利是义的形,无义的利,只是无向的逐。”沈翊拾起颗利泽晶,抛向义枢山——晶落峰时,青碧的义枢石立刻朝着晶立,石面的义魂光与晶身的利形光织成疏密相契的网,“就像治学的义利:钻研学术求成果是利(利益之形),这份形里藏着‘坚守学术诚信’的正(道义之魂),才不是盲目的逐;若只有成果的利,无诚信的义,利便成了无魂的虚,连‘为何治学’都不明,最终易陷谬误。”

义枢山与利泽湖的交界,矗立着“义利台”——台的基座是利泽湖的利泽晶所砌(利,形的基),银白的基座刻满“合理收益”“价值变现”的纹络,能为台筑牢“利益之形”,让利的实有实在的依;台的顶层是义枢山的义枢石所铺(义,魂的顶),青碧的顶层缀着“坚守道义”“诚信为本”的纹缕,能为基座的利形注入“道义之魂”,让利的实不致成无向的逐。义与利相和:若拆去台的基座晶(恃义废利),顶层的石会因失了利益的形,成空泛的守,最终因无撑的空困于虚浮,成无实的义;若抠去台的顶层石(恃利废义),基座的晶会因失了道义的魂,成无向的逐,最终因无引的盲流于混乱,成无魂的利。

就像治教的义利:教书育人是义(道义之魂),这份魂里藏着“保障教师合理待遇”的实(利益之形),才不是空设的责;若只有育人的义,无待遇的利,义便成了无撑的空,连“为何从教”都忘了,易失师资;若只有待遇的利,无育人的义,利便成了无魂的逐,连“为何授业”都不明,易失初心,义利相和,才成育人的久。

义利台的正中悬着“义利秤”——秤杆是利泽湖的利泽晶所制(利,量实的骨),银白的秤杆刻着“利形”纹,称重时会显“实际收益”的刻度;秤砣是义枢山的义枢石所磨(义,量正的芯),青碧的秤砣嵌着“义魂”纹,压秤时会添“道义底线”的准。秤的相和需义利相应:秤杆的刻度(利泽晶)需借秤砣的准(义枢石),才能量得有正;秤砣的准(义枢石)需借秤杆的刻度(利泽晶),才能量得有实。若只制秤杆无秤砣(恃利废义),秤杆便成无魂的散晶,量实时只会逐利,最终因无引断折;若只磨秤砣无秤杆(恃义废利),秤砣便成无实的空石,连量正的对象都没有,最终因无撑消散,唯有骨养芯正、相和相依,才能称出“利不纵、义不空的和”。

“恃义派筑的‘纯义阁’,全用义枢山的义枢石砌阁,阁内遍覆义魂光,连利泽晶的利形都未设,”林默调出台的残影——青碧的阁体在风中显虚空,义枢石持续释放义魂光,阁内星灵只顾守义,却无利益的形,最终因失了利的基,阁体因无实的撑垮塌,碎石混着义魂的光散成浮尘,“他们说‘义是魂,利是贪,唯义便得正’,结果阁因失了利的形(利益之实),连道义的魂都成了空泛的守,义成了无依的虚。”

沈翊指着利泽湖的湖底——那是“纯利庐”的残迹,银白的利泽晶碎成细沙,沙上还留着利形的光,庐壁只余银白的浅痕。“恃利派造的‘纯利庐’,只用利泽湖的利泽晶筑庐,庐内连义枢石的义魂都未嵌,”他拾起捧带光的细沙,沙在掌心很快散成无聚的粒,“他们说‘利是形,义是缚,唯利便得实’,结果庐因失了义的魂(道义之正),连利益的形都成了无向的逐,最终因无引的虚化做细沙,利成了无聚的孤。”

义利秤旁立着“义利碑”:碑体正面是利泽湖的利泽晶所铺(利,记实的理),刻着义利相和的义——“义是利的魂,利是义的形”;碑体背面是义枢山的义枢石所嵌(义,记正的态),石面能将正面刻字映成青碧的虚形,刻字的利与映形的义在碑上相叠,似把“利益之实”的真与“道义之正”的纯缠成一体。碑的光随义利消长而变:利泽晶过盛时,义枢石的义魂光会漫过碑面(义引利的逐);义枢石过盛时,利泽晶的利形光会透出碑缝(利撑义的守)。

就像治路的义利:修造便民路是义(道义之魂),这份魂里藏着“合理收取养护费”的实(利益之形),才不是闲置的途;无“养护费”的利,修造的义便成了无继的空,易失维护;无“修造便民路”的义,收费的利便成了无义的夺,易失民心,义利相和,才成通途的久。

义利台深处走来位守护者——衣袍左半是利泽湖的银白利泽晶纹缎(利,养实的饰),缎面凝着利形光,实却不显盲目;右半是义枢山的青碧义枢石纹锦(义,守正的裹),锦面缀着义魂光,正却不显空泛。胸前挂着“义利佩”:佩的外环是利泽晶(利,形的框),内环是义枢石(义,魂的芯),晶的利为石的义立实在的形,石的义为晶的利添道义的魂,翻转佩时,晶的银白与石的青碧会缠成相和的环,似把义利相和的理连成链。

守护者将义利佩递给沈翊,佩在掌心轻转,利形光与义魂光恰好相融。“义不是利的缚,利不是义的贪,”守护者的声音如义利秤的轻晃,正而不僵、实而不盲,“义是利的‘魂’——让利有道义的引,不致成无向的逐;利是义的‘形’——让义有利益的撑,不致成空泛的守。就像修身的义利:守道德是义(道义之魂),这份魂里藏着‘获正当尊重’的实(利益之形),才不是僵化的束;无‘正当尊重’的利,守道德的义便成了无实的空,易失动力;无‘守道德的义’的正,获尊重的利便成了无魂的逐,易失分寸,义利相和,才成周全的己。”

沈翊将义利佩放在存在之花旁,佩即刻化作“义利纹”——银白的利纹与青碧的义纹缠成相和的环,与先前的刚柔纹、明暗纹、智仁纹、礼信纹、廉耻纹、勤惰纹、宽严纹、疾徐纹、取舍纹、公私纹交织,光网的脉络更见丰盈:利纹为存在注“利益之实”的真,义纹为存在添“道义之正”的纯,不困于无义的利,不流于无利的义。

共生号驶离义利台时,义枢山的义枢石仍在释放义魂光,利泽湖的利泽晶仍在传递利形光——义枢石的义里多了丝晶的利,利泽晶的利里多了缕石的义,义是利的魂,利是义的形。船首的探测仪再次轻鸣,前方的星域里,人与己在相洽,人是己的镜,己是人的影——那该是“人己相洽域”,是存在之路上,又一层相洽的理。

林默在星图上圈出下一片星域,指尖划过义与利的交界:“该去看看‘人与己’,是怎么相洽的了。”

义利相和域最后一缕义枢山的青碧缠着利泽湖的银白留在船后,像一句余音:“义是利的魂,利是义的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