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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宇缓缓地伸出手,轻轻地推开了那扇沉重的石门。就在石门被推开的一瞬间,耀眼的阳光如碎金般倾泻而入,仿佛是被禁锢已久的精灵,终于得到了解放,欢快地跳跃着、流淌着,洒落在他那件玄色的常服上。

这三年的闭关,让他远离了尘世的喧嚣和纷扰,也让他眉宇间原本的锐利渐渐沉淀为一种温润。然而,在他那深邃的眼底深处,却依然隐藏着一种俯瞰山河的沉静,仿佛世间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当他踏出石门,踏上那宽阔的宫道时,那些原本在宫道上忙碌的内侍们突然瞥见了他的身影,顿时惊得跪倒一片。他们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狂喜,口中连呼“陛下圣安”,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些许颤抖。

孙宇微微颔首,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微笑,轻声说道:“免礼。”他的声音并不大,但却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让人不禁心生敬畏。然后,他步履轻缓地朝着太和殿走去,每一步都显得那么从容和坚定。

沿途的花木似乎比三年前更加繁茂,盛开的花朵争奇斗艳,散发出阵阵芬芳。而那檐角的风铃,依旧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清脆的叮咚声,仿佛是在诉说着这三年来宫廷里的点点滴滴。

只是,在这熟悉的景色和声音中,孙宇却嗅到了一种不同寻常的气息。那是一种更厚重、更浓郁的味道,它弥漫在空气里,让人感受到一种无法言喻的威压。他知道,这是疆域拓展后,国运蒸腾的味道。

太和殿的钟鸣尚未停歇,阁老们正围着案上的舆图议事,忽见内侍掀帘禀报“陛下驾到”,皆惊得起身相迎,眼眶竟有些发红。“陛下!您出关了!”为首的阁老声音哽咽,捧着安南并入大秦的奏报递上前,“南方已定,乌思藏平,大秦如今的版图,已是开国时的两倍有余!”

孙宇接过奏报后,并没有立刻去看,而是先将目光投向了地图。他的指尖轻轻地拂过那些新添的郡县名称,仿佛能够感受到这些地方的山川地貌、风土人情。

最后,他的视线停留在了传国玉玺上。玉玺静静地躺在案几上,散发着淡淡的碧光,温润的触感让孙宇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

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拿起玉玺,仔细端详着。玉玺的表面光滑如镜,上面雕刻着精美的龙纹,栩栩如生。孙宇能清晰地感觉到,无数条气运之线正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如江河归海一般涌入玺内。

这些气运之线源源不断地流淌着,最终化作一股暖流,反哺到孙宇的身上。他闭上双眼,静静地感受着这股暖流在体内流动,滋养着他的身体和灵魂。

过了一会儿,孙宇缓缓睁开眼睛,将玉玺放回案几上。他的声音平静而有力,仿佛蕴含着千钧之力:“辛苦诸位了。”

阁老们闻言,纷纷躬身行礼,表示不敢当。孙宇摆了摆手,继续说道:“乌思藏与安南只是一个开始。传旨,令巴图尔回朝,令孙战镇守南方,赵云镇守西域,再从禁军抽调二十万,筹备东征。”

阁老们听到“东征”二字,都是一愣,显然没有想到孙宇会有这样的决定。

“海疆之外,尚有东瀛诸岛,百年前曾扰我沿海,”孙宇走到窗前,望向东方,“如今大秦国力鼎盛,该让他们知道,天朝上国的威严,不容挑衅。”他顿了顿,补充道,“此次东征,不仅要荡平倭寇,更要开辟海上商路,将大秦的丝绸、瓷器,卖到更远的地方去。”

众臣闻言,皆面露振奋。一位阁老拱手道:“陛下圣明!只是……东征需造大船,练水师,耗费恐不在少数。”

“国库尚有结余,”孙宇道,“再从新并入的郡县征调粮草,足够支撑。另,传国玉玺的气运共享之力,可用于水师操练——让士兵们在运功时,兼习水性,不出半年,定能练成一支精锐水师。”

众人这才想起玉玺的神异,纷纷称是。

三日后,东征的旨意如同燎原之火一般,迅速传遍了大秦的每一个角落。这道旨意如同一道惊雷,在人们的心头炸开,引起了轩然大波。

在大秦的沿海地区,原本宁静的船坞突然间变得热闹非凡。工匠们日夜不停地忙碌着,他们将一根根巨大的木材精心雕琢成坚固的龙骨,这些龙骨将成为东征舰队的骨架,承载着大秦的希望与荣耀。

与此同时,那些以捕鱼为生的青壮年们也纷纷响应征召,踊跃报名入伍。他们对海洋有着天生的亲近感,熟悉水性的他们在经过气运之力的修炼后,实力突飞猛进。不出一个月的时间,他们便能够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如履平地,成为一支不可小觑的水上力量。

而此时的东瀛,正处于一片混乱之中。与原先的历史相比,这里的局势更加错综复杂。造成这一切的原因,正是多尔衮在东瀛岛上的一场血腥杀戮。他像一头失控的野兽,在东瀛岛上横冲直撞,将许多知名的大名斩杀殆尽。

然而,多尔衮并没有在东瀛停留太久。他带领着他的军队,如一阵狂风般席卷而过,然后乘船驶向了更远的地方,留下了一片狼藉和无数的倭人。

这些倭人在经历了一系列的残酷厮杀后,终于从混乱中崛起。大量的大名应运而生,他们各自占据一方,相互争斗,使得东瀛的局势愈发扑朔迷离。

当有大名听闻大秦要东征的消息时,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对此嗤之以鼻,认为这不过是一个遥不可及的谣言罢了。毕竟,大秦与东瀛之间隔着辽阔的重洋,他们不相信大秦能够跨越这片汪洋大海来攻打他们。

更有甚者,一些心怀不轨的大名还在暗中盘算着,趁着大秦西征南讨、国内空虚之际,再次派遣船队前往大秦的沿海地区进行劫掠,以获取更多的财富和资源。

他们不知道,一支庞大的舰队正在渤海湾集结。数百艘楼船首尾相接,帆如白云蔽日,船上的士兵玄甲耀眼,腰间的弯刀在阳光下闪着寒光。孙宇亲自登船校阅,立于旗舰的甲板上,望着波涛壮阔的大海,传国玉玺在掌心微微发烫。

“起锚!”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号角声如雷般在海面上炸响,响彻云霄。楼船在这激昂的号角声中,缓缓地驶离了港湾,宛如一头巨兽,向着东方的茫茫大海进发。

玄色的龙旗在海风中猎猎作响,仿佛在向这片无垠的海洋宣告着大秦的威严。那龙旗上的金鳞,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似与浪涛争辉,又似在引领着舰队勇往直前。

舰队在海上平稳地航行着,士兵们各司其职,一切都显得井然有序。然而,行至中途时,天空突然变得阴沉起来,乌云如墨,翻滚着压向海面。紧接着,狂风呼啸而至,掀起了如山般的巨浪,狠狠地砸向舰队。

不少新入伍的士兵们从未经历过如此猛烈的风暴,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惊恐地望着那扑面而来的巨浪。但孙宇却稳稳地立于船头,毫无惧色。他双手紧握着玉玺,将自身的气运源源不断地注入其中。

刹那间,一道耀眼的金光从玺内喷涌而出,如同一把巨大的伞盖,将整个舰队笼罩其中。那狂风巨浪在金光的阻挡下,竟然如同被驯服的野兽一般,乖乖地在金光之外退避三舍。

士兵们目睹这神奇的一幕,惊愕得合不拢嘴,随后纷纷跪伏于甲板之上,高呼“吾皇万岁”。这一场景,不仅让他们对孙宇的敬畏之心更甚,同时也极大地鼓舞了士气。

在孙宇的带领下,舰队继续破浪前行。经过半个月的艰苦航行,终于抵达了东瀛列岛。

当大秦的楼船如同一座座移动的山岳般出现在海岸线上时,岛上的武士们还在海滩上用简陋的火枪进行操练。他们何曾见过如此巨大的战舰,一时间都惊得目瞪口呆,手中的火枪也差点掉落。

“降者免死,顽抗者,屠岛!”巴图尔的声音透过传声筒,如同惊雷一般在海滩上炸响。他虽然此次并未随军出征,但却将自己的指挥之法毫无保留地传授给了东征的将领们。

箭矢如雨点般落下,楼船上的火炮轰鸣作响,将沿岸的堡垒砸得粉碎。秦军士兵踏着木板登陆,玄甲在阳光下闪着冷光,长刀挥落时,那些穿着皮甲的武士不堪一击。

不过一月,东瀛最强大的几个部落便已覆灭。东征将领依照孙宇的旨意,在岛上设立郡县,推行秦法,又将当地的硫磺、铜矿尽数运回大秦。

消息传回京师时,孙宇正与阁老们商议西域商路的规划。传国玉玺的碧色又深了几分,玺内的空间里,东瀛的版图已清晰浮现,无数金色小人在岛上耕作、渔猎,为大秦的气运再添新力。

“陛下,”一名阁老轻抚玺面,笑道,“如今东到东瀛,西至西域,南抵安南,北达草原,大秦的疆域,已是亘古未有。”

孙宇望着窗外的万里晴空,眼中没有自满,只有更深的思索:“疆域越大,责任越重。兴农桑、办学堂、修水利、整吏治……这些事,一件都不能懈怠。”他拿起案上的朱笔,在舆图上圈出几处待修的驿道,“传旨,令各地官府,务必让新并入的百姓,也能吃饱穿暖,知礼仪,明法度。”

夕阳西下时,孙宇登上皇城的角楼。北平城的万家灯火已次第亮起,与天上的星辰交相辉映。传国玉玺在他掌心静静躺着,碧光与灯火交融,仿佛藏着整个大秦的脉动。

他知道,开疆拓土只是第一步,真正让这片土地长治久安的,是民心。就像那方玉玺,看似承载天命,实则承载的,是千万生民对安宁的期盼。

晚风拂过,龙旗猎猎作响。属于大秦的时代,才刚刚步入繁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