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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相互搀扶着来到了考核调度所拿到了,考官手里的三枚护额在夕阳下泛着冷银光泽 —— 砂隐村的护额边缘刻着细密的砂纹,中间是醒目的 “砂之标志”,摸上去带着金属特有的凉意,却烫得花凛指尖发颤。

“风间花凛、浅川祭、砂原,通过下忍考核,正式成为砂隐村下忍。” 考官的声音落下时,祭已经扑过来抱住了花凛,眼泪蹭在她的浅蓝襦裙上,湿了一片,“我们做到了!花凛,我们真的成为忍者了!”

花凛也红了眼眶,手指轻轻抚过护额上的“砂之标志”,仿佛能摸到养父风间石当年护额的温度。她转头看向砂原,却见他正低头把护额往额前系,动作有点笨拙,耳尖却悄悄泛了红,平时冷硬的侧脸在夕阳里软了些,短刀别在腰间,护额的银边衬得他眼神没那么锐利了。

“哭什么,不就是个下忍吗。” 砂原的声音还是没什么起伏,却伸手递过来一块干净的布条,“擦擦眼泪,别让别人看笑话。”

祭接过布条,一边擦眼泪一边笑:“砂原君你明明也很高兴!刚才系护额的时候手都抖了!”

砂原的耳尖更红了,赶紧别过脸:“谁手抖了?是护额绳太滑。” 说完拎起忍具包,“我先回去了。”

“等等!” 祭叫住他,从怀里掏出一小袋忍具店买的伤药,刚才考核时砂原后背的伤还没好,“这个你拿着,涂在伤口上恢复快。”

砂原盯着那袋药看了两秒,伸手接过,攥在手里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转身快步走了。土路上的沙粒被他踩得 “沙沙” 响,走出去老远,才回头喊了句:“明天辰时,任务调度所集合。”

花凛和祭相视一笑,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雀跃。直到砂原的身影消失在土巷拐角,两人才手牵手往回走,祭一路上都在絮絮叨叨说要给家里报喜,还要去忍具店买新的绳镖,花凛只是笑着听,手指却一直攥着护额,生怕这是一场梦。

回到风间家时,风间进正坐在门槛上抽旱烟,看到花凛手里的护额,眼神闪了闪,只是哼了一声:“家里的羊还得喂。”

花凛愣了一下,随即点头:“我知道,喂完羊再休息。” 她没指望风间进的夸赞,只是能安安稳稳把护额带回自己的小土屋,已经足够让她开心了。

夜里,风间家的灯都灭了,花凛却悄悄起身,把护额系在额前,轻手轻脚溜出了门。废弃训练场的月光还是老样子,枯沙棘的影子落在地上,像撒了把碎墨。她坐在以前练砂水缚流的岩壁前,指尖摩挲着护额上的 “砂之标志”,心里满是期待,她想让我爱罗大人看看,她终于成为忍者了,终于没辜负养父的心愿。

沙粒在风里滚过,一次又一次,花凛从暮色等到晨光,手攥得发烫,却始终没等来那个红头发的身影。天边泛起鱼肚白时,晨露打湿了她的和服,护额的银边也沾了砂粒,她才慢慢摘下护额,小心翼翼地揣进怀里,心里像被砂粒填住,闷得发疼。

“没关系,” 她对着岩壁轻声说,“我爱罗大人……那么忙,以后…还有机会的。” 可转身离开时,眼泪还是掉了下来,砸在砂粒上,没一会儿就被风吹干了。

辰时,花凛准时到了 “砂隐任务调度所”, 这是座圆形的土屋,墙上贴满了任务单,从粉色的 d 级到红色的 S 级,分类得整整齐齐。祭已经到了,正踮着脚看墙上的任务单,砂原则靠在门口的柱子上。

“你们来啦!” 祭挥挥手,指着墙上的告示,“我刚刚听调度所的人说,之前那次战斗,不仅四代大人被杀了,就连好多上忍和中忍都受伤了,现在人手不够,好多人都破格升成中忍了!你们说我们会不会有一天也…”

花凛凑过去看,告示上的字迹很工整,末尾盖着风影办公处的朱红印章:“现特殊情况下:d 级任务,下忍,c 级:中忍带队下忍…” 调度所的工作人员是个留着山羊胡的老头,手里拿着个账本,叹了口气,“现在中忍都去边境执行任务了,你们暂时只能接 d 级任务,等有空闲的带队忍者了,再安排 c 级。”

“d 级就 d 级!” 祭拉着花凛的手,眼睛亮晶晶的,“我们第一次做任务,简单点也好!你看这个,找走失的沙驼,奖励五贯忍币呢!”

砂原也走了过来,看了眼任务单:“沙驼的特征是脖子上挂着铜铃铛,主人是东边牧场的大叔,昨天下午在沙漠里走失的。” 他顿了顿,看向花凛,“你的砂水缚流能追踪沙粒痕迹吗?”

花凛点头:“可以,沙驼走过的地方会留下特殊的砂粒,我能感知到。”

三人很快领了任务单,往东边牧场走。沙漠的上午阳光不烈,风里带着沙棘的清香,祭一路上都在哼着砂隐的小调,手里的绳镖甩来甩去,偶尔会勾住路边的沙棘枝,吓得她赶紧松手。

到了牧场,主人是个皮肤黝黑的大叔,手里拿着个铜铃铛,一见到他们就急得直跺脚:“我的阿驼啊,它要是丢了,我这半年的收成就没了!它最喜欢吃甜浆果,昨天我带它去采浆果,转身就不见了!”

花凛蹲下身,指尖贴在地上的砂粒上,催动查克拉 —— 淡蓝色的查克拉裹着砂粒,慢慢浮现出一串蹄印,蹄印旁边还有零星的浆果碎屑。“它往北边去了,” 花凛站起身,指着远处的沙丘,“蹄印很新,应该没走太远。”

三人跟着蹄印往北边追,没走多久,就听到远处传来 “叮铃叮铃” 的铜铃声。祭兴奋地跑过去,却突然停住了脚步:“你们看!”

沙丘后面,一只棕色的沙驼正趴在地上,脖子上的铜铃铛晃来晃去,嘴里还叼着颗没吃完的甜浆果。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沙驼周围围着三只沙狐,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它,显然是想抢它嘴里的浆果。

“砂原君,你从左边绕过去,别惊动沙狐!” 花凛压低声音,“祭,你用绳镖勾沙驼的铃铛,我用砂水缚流拦住沙狐!”

砂原点点头,握紧短刀,脚步放轻,像猫一样绕到沙丘左边。祭举起绳镖,瞄准沙驼的铃铛,深吸一口气 —— 这次她没手抖,绳镖 “咻” 地飞出去,刚好勾住了铃铛的绳子。

可就在这时,一只沙狐突然扑向沙驼,花凛赶紧催动砂水缚流:“砂水缚流” 淡蓝色的砂水带朝着沙狐缠过去,却没注意到另一只沙狐从右边绕了过来,朝着祭的方向扑去。

“小心!” 砂原的声音传来,他已经解决了左边的沙狐,见状赶紧扔出短刀,刀柄刚好砸在右边沙狐的头上,沙狐 “嗷” 了一声,转身跑了。

祭吓得赶紧收回绳镖,拉着沙驼往回跑:“阿驼,快跟我们走!” 可沙驼却不领情,反而挣脱了绳镖,朝着沙漠深处跑,铜铃铛 “叮铃” 响得更急了。

“别跑啊!” 祭赶紧追上去,砂原和花凛也跟在后面。沙驼跑得飞快,时不时还停下来啃口浆果,像是在故意逗他们。跑了大概半个时辰,花凛的体力渐渐跟不上了,查克拉也消耗了不少。

祭看着前面的沙驼,突然灵机一动,她从怀里掏出昨天买的甜浆果干,朝着沙驼扔过去。

沙驼闻到浆果的香味,果然停了下来,低头啃着地上的浆果干。祭趁机冲过去,用绳镖缠住它的脖子,砂原也赶上来,按住了它的背:“这下看你还怎么跑。”

祭喘着气,靠在沙丘上笑:“还好我带了浆果干,不然还真追不上它。”

三人把沙驼送回牧场,大叔高兴得合不拢嘴,不仅给了他们五贯忍币,还额外塞了一袋新鲜的甜浆果:“谢谢你们啊,小忍者!这浆果你们拿着,甜得很!”

领了忍币,砂原看了眼天色:“我得回去给我爹熬药了,明天再集合。” 他接过祭递来的浆果,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句,“今天…… 谢谢。” 说完转身就走,脚步比平时快了些。

“我们去逛逛吧!” 祭拉着花凛的手,眼睛亮晶晶的,“你第一次赚忍币,得买点东西奖励自己!前面有卖忍具的小店,还有卖砂画的,可好看了!”

花凛点点头,跟着祭往商业街走。砂隐的商业街很热闹,路边的摊位上摆着各种东西,有磨得发亮的苦无,有印着砂隐标志的布偶,还有卖甜浆果糖的,香味飘得很远。祭拉着她看这个看那个,一会儿问她要不要新的忍术笔记,一会儿又拿起个沙棘果干问她想不想吃,可花凛却没什么兴致,只是跟着祭走,眼神时不时会飘向远方。

“花凛?” 祭停下脚步,担忧地看着她,“你怎么了?从刚才开始就没怎么说话,是不是太累了?”

花凛回过神,赶紧摇摇头,挤出个笑容:“没有啊,就是跑了一路,有点累。” 她不想让祭担心。

祭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两秒,没再追问,只是拉着她走到一个卖甜浆果糖的摊位前:“老板,要两串浆果糖!” 她接过糖,递给花凛一串,“吃点甜的就不累了,你看,这糖的颜色跟你的砂水缚流一样,都是淡蓝色的呢!”

花凛接过糖,咬了一口,甜丝丝的味道在嘴里散开,心里的失落好像淡了些。她看着祭笑得灿烂的脸,又想起刚才和砂原一起追沙驼的样子,忽然觉得,能成为忍者,已经很幸福了。

两人坐在路边的石阶上,慢慢吃着浆果糖。阳光落在她们的护额上,银边闪着光,远处传来巡逻忍者的脚步声,还有孩子们打闹的笑声。花凛摸了摸额前的护额,心里悄悄想:明天要是能接到新的任务,要是能再和祭、砂原一起合作,好像也不错。

只是在她低头咬糖的时候,心中还是沉了沉 ,还是…还是想见到我爱罗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