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勘九郎的身影也从岩石后跳了下来,双手操控着查克拉线,将被缠住手腕的忍者死死按在峡谷壁上,傀儡的砂针已经抵在了对方的喉咙上:“手鞠说得对,你们以为偷偷跟踪我爱罗,就能瞒过我们的眼睛?”

三个追击的忍者瞬间慌了,他们没想到勘九郎和手鞠会突然出现,更没想到勘九郎和手鞠早就盯上了他们。被按在岩壁上的忍者挣扎着想去摸忍具包,却被勘九郎操控傀儡,用砂针划破了手背:“别动,再动我就废了你的手。”

花凛和祭看着突然出现的援军,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激动得声音都发颤:“勘九郎大人!手鞠大人!砂原君!”

“欸!还有我们!”跟着手鞠的那对兄妹,也匆匆赶来。

我爱罗扶着岩石的手慢慢松开,周身的砂流渐渐收敛,只是脸色依旧苍白。他看着手鞠和勘九郎,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放松:“你们怎么来了?”

“还不是因为你!” 手鞠走过来,伸手拍掉我爱罗肩上的砂粒,语气带着点嗔怪,“这种护送的任务,你从来都是一天就能完成,我们带队返村后没看见你们,就赶紧追过来了,还好赶上了。”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花凛和祭身上的泥水,又看了看我爱罗泛白的嘴唇,眉头皱了起来,“你们没事吧?看你们的样子,被追了很久?”

花凛赶紧摇头,从沙流上跳下来,走到我爱罗身边,想扶他却又不敢,只能小声说:“我们没事,就是我爱罗大人…… 他为了保护我们,查克拉消耗太多了。”

勘九郎操控着傀儡,将三个忍者捆得严严实实,闻言瞥了我爱罗一眼,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你啊,还是老样子,总把什么都自己扛。要是我们晚来一步,你是不是打算硬撑到脱力?”

我爱罗没反驳,只是轻轻摇了摇头,目光落在被捆住的三个忍者身上,眼神冷了下来:“确定他们是长老院派来的?”

“除了那些老顽固,谁还会特意派会水遁的人来针对你?” 手鞠冷笑一声,扇了扇手里的扇子,“等回去了,我倒要问问他们,为什么要派人袭击,他们真以为这样就能动摇你的位置?”

三个忍者被捆在地上,听到 “长老院” 三个字,身体明显抖了一下,却咬牙不说话,显然是不想牵连长老院。勘九郎见状,操控傀儡的查克拉线紧了紧,砂针又往忍者的喉咙抵了抵:“不说也没关系,反正把你们带回村里,交给拷问部,有的是办法让你们开口。”

祭看着被捆住的敌人,终于松了口气,瘫坐在砂地上,摸了摸空了的忍具包,苦笑着说:“还好你们来了,不然我们的忍具都用完了,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花凛也坐在祭身边,看着我爱罗被手鞠扶着休息,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勘九郎走到花凛和祭面前,看了看她们身上的伤,又看了看祭空了的忍具包,从自己的忍具包里拿出几枚苦无和一卷绷带,扔给她们:“先拿着用,回去再去忍具店补。”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花凛胳膊上渗血的包扎布上,补充了句,“你的伤要重新处理,不然会感染。”

花凛接过苦无和绷带,小声说了句 “谢谢勘九郎大人。

“交给我吧!”兄妹中的妹妹凑过来替花凛包扎。

手鞠扶着我爱罗站起来,对众人说:“这里不安全,任务已经完成了,我们现在立刻回村,长老院……”

我爱罗点了点头,看向花凛和祭:“还能走吗?”

祭赶紧摇头,想从砂流上撑着起来,可刚一用力,膝盖就传来一阵酸软 ,刚才被水流拽扯时,腿部肌肉早就绷到了极限,此刻一放松,竟连站立的力气都没了,身体晃了晃又跌坐回砂地上

砂原一把扶住了祭的胳膊:“你怎么样?脚踝是不是伤到了?”

祭靠在砂原的手臂上,慢慢站稳,感激地摇了摇头:“没事,就是跑太久了,腿有点麻。”

花凛也跟着想站起来,结果和祭一样,刚撑起上半身,就重重坐了回去,连着胳膊上的伤口被牵扯,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她咬着唇,小声说:“腿…… 腿软得站不起来。”

我爱罗注意到花凛,指尖微动,淡金色的砂流悄悄朝着她的腰侧涌去 ,他想像刚才那样,用砂流把她扶起来。可砂流刚碰到花凛的衣角,就被手鞠伸手按住了:“别动!” 手鞠的声音压得低了些,眼神示意我爱罗看向花凛胳膊上的伤口,“她伤口还渗着血,砂粒摩擦会加重伤势,还是我……”

“我来吧。” 没等手鞠说完,勘九郎的声音就插了进来。他已经操控傀儡将三个忍者捆好交给身后的下忍兄妹,此刻走到花凛面前,弯腰伸出了手。

花凛愣了一下,抬头看向勘九郎,他的眼神不像命令,更像在询问。她犹豫了一秒,才轻轻把手搭了上去,指尖刚碰到他的掌心,就被他稳稳握住,一股轻柔却有力的力量从手臂传来,慢慢将她扶了起来。

“小心点,别扯到伤口。” 勘九郎扶着她的胳膊,特意避开了包扎布的位置, “能走吗?要是实在不行,我让乌鸦背你。”

花凛赶紧摇头,靠在他的手臂上慢慢站稳,试着动了动腿,虽然还是有点软,但比刚才好多了。

她小声说了句 “谢谢勘九郎大人”,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

手鞠看着眼前的场景,嘴角悄悄勾起一丝笑意,拍了拍我爱罗的肩膀:“看吧,不用你事事都操心,大家都能互相照顾。”

我爱罗看着被勘九郎扶着的花凛,又看了看砂原身边的祭,淡金色的砂流在掌心轻轻转动了一下,然后慢慢收敛,他突然觉得,手鞠说得对,他不是一个人在守护,他的伙伴,他的家人,都在和他一起,守护着彼此,守护着砂隐。

一行人往村子的方向走去,兄妹抱着乌鸦,押着三个忍者走在最后。

花凛被勘九郎扶着走在一边,胳膊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却忍不住回头看了眼身后的俘虏。那三个忍者被捆得严实,脑袋垂着,长长的刘海遮住了脸,看不清表情,只有被风沙吹起的忍服下摆,能看到他们脚踝处还沾着刚才水遁留下的泥泞。“他们的查克拉流动的好诡异!” 她语气里带着点不安。

勘九郎的目光也落在俘虏身上,眉头微蹙:“不对劲。” 他刚想提醒身后的兄妹提高警惕,一阵突如其来的风沙猛地卷过沙棘丛,比刚才的风更急,带着细小的沙粒,打在人脸上生疼。走在前面的手鞠下意识抬手挡在眼前,我爱罗周身的砂流也微微浮动,护住了身边的祭和砂原。

“小心风沙!” 手鞠的声音刚落,身后突然传来兄妹的惊呼:“不好!”

花凛猛地回头,只见风沙弥漫中,最左边的那名忍者突然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他的牙齿间竟藏着一枚黑色的小丸,没等妹妹伸手去拦,他猛地咬碎了药丸,黑色的血沫瞬间从嘴角溢出,身体软软地倒在砂地上,眼睛还圆睁着,却没了呼吸。

“有毒丸!” 兄妹中的哥哥惊怒交加,赶紧去掰第二名忍者的嘴,可已经晚了,那忍者趁他分神的瞬间,猛地低头,用牙齿狠狠咬住了自己的舌头,鲜血顺着下巴往下淌,喉咙里发出 “嗬嗬” 的怪响,很快也没了动静。

第三名忍者见状,突然发力挣扎起来,查克拉线被他拽得紧绷,中忍一时没按住,他竟一头撞向旁边的砂棘丛 —— 尖锐的沙棘刺瞬间刺穿了他的颈动脉,鲜血喷溅在沙地上,染红了一片细沙。

不过短短几息,三名忍者就全部自尽身亡。风沙渐渐平息。

押解忍者的兄妹脸色瞬间惨白,握着绑绳的手不自觉收紧,砂粒从指缝间簌簌滑落。其中哥哥快步走到手鞠面前,单膝跪地,头埋得极低:“手鞠大人,是我们失职!没能提前检查他们是否藏有自尽工具,让线索断了……”

手鞠抬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语气平静得没有波澜:“起来吧,这不怪你们。能被长老院派来执行这种任务的人,本就做好了不留活口的准备,他们做事向来滴水不漏,会藏着自尽的手段,早该想到。”

妹妹站起身,咬了咬牙,弯腰翻查尸体的忍具包和衣物 —— 从内兜摸到靴底,只找出几枚普通苦无和半块干硬的麦饼,连一丝绣着家族纹章的布料都没有,更别说能证明身份的卷轴或令牌。他直起身,对着手鞠摇头:“手鞠大人,什么都没有,他们的衣物和忍具都是最普通的制式,看不出任何归属。”

“没必要再查了。” 我爱罗转身看向通往村子的方向,夕阳已经沉到沙丘背后,暮色正像潮水般漫过沙地,“再耽搁下去,入夜后会有风沙,先回村。”

手鞠立刻点头,对着两名中忍吩咐:“不用管尸体了,这里离边境近,入夜后会有沙狼过来,自然会处理干净。我们加快速度,必须在亥时前回到村里,把情况汇报给暗部。”

众人不再停留,花凛被勘九郎扶着,脚步依旧有些虚浮,却比刚才稳了些,勘九郎的手臂始终保持着一个稳妥的角度,既托着她的胳膊,又不碰到伤口的包扎布,连步伐都刻意放慢,配合她一瘸一拐的节奏。砂原扶着祭走在另一侧,祭的脚踝已经消肿,却还是时不时抽痛,砂原便悄悄用查克拉在她脚下垫了层薄砂,减少落地时的震动。

一路无话,只有风沙掠过耳际的 “呜呜” 声。当砂隐村的土黄色城墙出现在视野里时,花凛明显松了口气,紧绷的肩膀微微下垂。勘九郎察觉到她的放松,扶着她的手轻轻松了些力道:“快到了,再撑一会儿。”

花凛点点头,看向不远处的村口,几个巡逻忍者正举着灯笼来回走动,看到我爱罗一行人,立刻迎了上来,恭敬地行礼。我爱罗没有停留,被手鞠半扶半搀着往风影办公处走,路过花凛身边时,红眸淡淡扫过她的伤口,留下一句 “回去好好养伤,明天不用报到”,便快步消失在夜色里。

砂原扶着祭走到花凛面前,祭的脸色还有些苍白,却依旧笑着挥手:“花凛,我先跟砂原君回去了,明天我再来看你,给你带丸子店的豆沙丸子!”

“好,路上小心。” 花凛回以微笑,看着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巷口。砂原走在外侧,始终把祭护在靠近土墙的一侧,连路过堆放的砂袋时,都会伸手挡一下,避免祭被绊倒。

巷口只剩下花凛和勘九郎,夜色渐浓,灯笼的光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勘九郎收回目光,看向花凛:“你的住处在哪?我送你回去。”

花凛赶紧摇头,往后退了半步,试图挣脱他的搀扶,她知道勘九郎还有事要处理,而且她不想再麻烦别人, “不用了,勘九郎大人,我自己能走,您还有事就先去忙吧。”

勘九郎的手顿了顿,没有强行搀扶,却也没收回手,只是看着她明显有些踉跄的脚步,眉头微蹙:“你的腿和胳膊都有伤,一个人走不安全。”

“真的没事!” 花凛又往后退了一步,勉强站稳,对着他鞠了一躬,“谢谢您今天救了我们,还扶我回来,我自己能回去的。” 说完,她不等勘九郎再开口,转身就往风家所在的小巷走,脚步虽然慢,却走得很坚定,只是每走一步,膝盖的酸软和胳膊的刺痛就会传来,让她忍不住皱紧眉头。

勘九郎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渐渐融入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