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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要开运动会,每个人都要参加,快点来我这报名!”身体强壮的体育委员赵向明大声的在班里说,“快点报名啊,各位少爷小姐们。”

赵向明苦着一张脸,声音哀哀戚戚“别让我难做啊!没人报名,辅导员就要搞我啊。”

他一把把准备从后门开溜的林念山拦住了,“小胖,你这不地道啊,准备跑?”

林念山被抓住了,只得连连告饶,“好吧,好吧,谁让我被你抓住了呢。”

“你看我这身肉能干啥吧,给我报个轻松的,不然别说为班级争光了,不给班级拖后腿就不错了。”

“行吧,”赵向明大手一挥,直接给林念山选了个跳绳,“跳绳你可以吧?”

林念山拍拍胸脯“那必须可以啊,我赵哥都提要求了。”

“给我报女子800和跳高,”徐清芸直接开口,把最困难并且无人报名的项目选了。

“好嘞,芸姐,”赵向明立马就给写了下来,好不容易来个人把这俩选了,可不能让她跑了,虽然徐清芸的人品很值得信赖。

旁边的同学也都称赞了起来。

“我靠,不愧是铁娘子啊,真牛!”小眼镜方铭震惊的说,听到这话的赵向明立马转向他“哥们你报啥?你也牛一把呗。”

方铭无奈的说“我能不选吗。”他这细胳膊细腿能干啥啊。

“不能”

“那小明啊!我选拔河。”

赵向明一听小明这个称呼就生气的扑了上去,“啊啊啊,都说了别叫我小明。”他最讨厌别人叫他小明,但是大家一听他名字,总会不由自主的喊出那句。

“小明!”

……

听到同学们都在议论纷纷的讨论运动要选运动时,陆书辞好奇的戳了戳前面坐的笔直正在写卷子的江逾白。

“你准备选什么呢,”最近他们俩感情急剧升温,因为陆书辞说什么江逾白都能接上,并且答应他的一切要求。

他就在感情上有点依赖江逾白了。

他们一起上下课,一起去吃饭,一起做题。

陆书辞从来没跟其他男生这么亲密过,他因为从小就长得好看,并且皮肤白,那些男生就会说他娘娘腔,是不是个女孩子,以至于他也没有什么男性好友。

长大了一点,陆书辞才明白那些男生是在言语霸凌他,而且他觉得被说像女孩子也没什么不好了。

至少夏天他可没有那种“男人味”,并且可以当做反向的夸他好看了。

但是他跟江逾白的交流完全不一样,如沐春风,而且江逾白总能发现他的潜含义。

陆书辞听说过,如果你和一个人相谈甚欢时,并且觉得相见恨晚,那么一定是那个人在向下兼容。

但是他仔细思考了一下,自己又没有什么东西值得江逾白贪图的,反倒是他抱着目的接近江逾白。

想到这里他就有点愧疚,感觉辜负了江逾白一颗真心。

江逾白放下笔,思忖片刻,“大概报田径1千吧,你呢?”

“我?”陆书辞笑了笑,“我准备报跳远,我体育不太行。”他老老实实的回答。

他可不像江逾白,不仅学习好体育还优秀,上帝到底给他关上了哪道门?他真的不知道这么厉害的江逾白怎么就落到那种局面了。

他第一次对系统的说法起了怀疑,江逾白真的大学肄业了吗?他真的喜欢上了厉书臣吗?这两人的感情真的就因为他破坏了初见就断掉了吗?

最近他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厉书臣和江逾白根本没有交流,甚至厉书臣和江逾白说过的话都不如跟自己说的多,他突然感到了一丝不安。

“砰砰。”体育委赵向明敲了敲桌子,打断了他的思绪,“嘿嘿,两位少爷准备报什么啊。”

“我天,我受不了了,赵哥你别那么谄媚好不?”陆书辞无奈的开口“正常点!”

“我报跳远,江逾白报男子一千米,怎么样,够给面吧。”

赵向明在本子上写上了名字,然后看了一下册子说,“我们这两人三足还缺一对组合呢,你俩来呗,支持一下工作啊。”

陆书辞和江逾白对视了一眼,江逾白耸了耸肩,继续写卷子,“你问陆书辞吧,我都听他的。”

旁边偷听到的谢时远不淡定了,为啥江哥要听陆书辞的啊。

他本来就对江逾白和陆书辞莫名其妙好上了就不满,江哥都不搭理他俩,天天跟陆书辞黏黏糊糊的。

他坚定的认为江哥一定是直男,这都是别人乱传的谣言,但是听到江逾白这话,他莫名咂摸出味道来了。

这么看江哥好像也有那么几分意思啊,林念山说的八卦好像有几分道理,但是!厉书臣不是也喜欢陆书辞吗?这是什么混乱三角关系?

三角形是最稳固的图形?

作为一直和江逾白做同窗的人,谢时远有着充足的发言权,江逾白面皮斯文俊美,心却黑着呢。

刚来学校不是没有神经病想找江逾白的乐子,毕竟他就一个贫困生,而且还深受教授喜爱。

有些人红眼病就犯了,非要找他麻烦,却没想到这么一个软柿子把这些手段都回回去了。

也不知道被江哥喜欢上的是好是坏。

谢时远还同情的看了一眼陆书辞,但是陆书辞并没有察觉到。

……

为什么要说这么暧昧的话啊,说得跟什么都听他的一样,陆书辞耳朵一下子就红了,看到赵向明还在等他回复。

“要是缺人就把我俩写上去吧。”

“谢了,哥们,组织不会忘记你俩的付出的”,赵向明搞怪的敬了一个礼,便转身走了。

陆书辞耳尖还是红的,想到刚那句话,不由的张嘴问了起来,“你,刚刚为什么要说什么都听我的啊?”

江逾白把卷子翻了个页,直接就笑了起来,“嗯?难道最近没有听你的吗?”

“你明明知道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陆书辞气鼓鼓的说。

但是他也没追问下去,因为说出来搞的自己很像自作多情。

他也不能确定江逾白的心意,或许好朋友都是这样的吧。

于是他们突然都沉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