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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书辞在卧室待了半天,发现江济慈真的没上来。

他看着摆在桌子上的花,非常不爽!

送的什么臭花!还说什么自己在他心里,还说什么喜欢自己!自己哪里有骗他。”(小辞啊,你的味道就是这个花的味道,别骂了。)

江济慈的斩钉截铁让陆书辞都开始自己怀疑自己了,难道自己真的除了江济慈还认识别的姓江的吗?

可是他想了半天,都没有想到。

而这时阿德利安的通讯打来了,好的,陆书辞什么都不想想了——因为他需要上班了。

今天需要讨论和平方案怎么实施,要改哪些政策。

但是陆书辞发现他没穿裤子…

于是陆书辞试图寻找昨天换下的衣服,明明昨天被他扔到椅子上,怎么会不见了呢?

陆书辞不信邪,翻箱倒柜的找,发现是真的没找到。

他现在只穿了江济慈的衬衫还有风衣,一双长腿裸露在外,所以他还是只能寻求江济慈的帮忙。

这让陆书辞脸皮有点发烧,他刚刚才冲江济慈发过脾气,现在还要向他求助!

早知道自己就不发脾气了。

不过陆书辞心态非常好立刻理直气壮起来,自己可不认识什么江逾白,反倒是江济慈莫名其妙盘问他半天!

都怪江济慈!他反反复复念叨了好几次,终于稳定了心态。

下定决心去找江济慈了。

但是,他突然发现,自己没有江济慈的联系方式!

他失望的躺在床上,幽幽地叹了口气。

天不助他。

这时候门口传来的脚步声……

江济慈进来了,拿了一套白色西装三件套。

江济慈直接先发制人“对不起,我刚刚不该这么对你的,让你不舒服了,”露出歉意的表情。

“现在该上班了吧,我给你拿了衣服,你快换上,我送你。”

陆书辞倒是好受了点,他顺手接过衣服,嘴巴还硬硬的,但是语气却软和了许多“那你下次不要这样了,真的很过分!”陆书辞强调。

“我都快气死了!”

江济慈没吱声,心里却想着,我也要气死了,睡完,想温存一下,突然冒出个野雌虫的名字!哼,这次没问出来,下次一定要问出来。

陆书辞脱下风衣,正准备把衬衫也脱掉,换上衣服。

却发现江济慈还在看着他!

“你!给我转过去!”陆书辞脸真的红了,虽然昨天亲密接触了,但是他不是清醒的,跟做梦一样。

但是现在是清醒的。

江济慈非常失望,慢慢的吐出了一个哦字,然后缓缓转身。

陆书辞看着他转身,快速的套上衣服,而马甲把他的腰身衬得极细。

但是他不知道雌虫的视野非常广阔,从侧边也能看。

所以他的动作都被江济慈收入眼底。

他坐在床上正准备穿鞋,突然江济慈转身单膝跪在床边,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陆书辞的脚,指尖不经意蹭过他的脚踝。

上面还留了昨天他留下的牙印。

?不是,他怎么知道自己穿好了衣服?

陆书辞脑海里飘过这句话,还有怎么江济慈耳朵也红红的…

陆书辞缩了缩脚,脸烧得滚烫:“我自己来……”

话音未落,江济慈一只手已经顺着脚踝,扣住他的小腿,指骨捏得软肉溢出,温热掌心贴着的皮肤:“别动。”低沉的嗓音裹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陆书辞只看见一个黑黑的发顶,然后发现江济慈有两个发旋,在地球,据说这样的人,性格很偏执,上进心很强。

“穿好了,”江济慈松开了陆书辞的小腿,然后发现了自己居然在那片软肉上,留下了一道指骨的痕迹。

唔,好脆弱,像一朵花一样呢。

而陆书辞则没有想太多,反而为刚才自己突然生气而愧疚,江济慈又是给自己拿衣服,又是给他穿鞋。

自己还给他气受,难道昨天他喊了什么人名让他生气了?

他不确定的想,但是他确实没有这方面的记忆。

而陆书辞是很直率的人,他觉得自己错了就会直接道歉。

于是他拉住了江济慈的衣角。

“对不起,我刚刚不该跟你发脾气,”

“所以,你能原谅我吗?”语气软软的。

江济慈听到这种话,心简直跟泡在温水里一样,他笔直的单膝跪在陆书辞面前。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握住陆书辞的手腕,指尖似有若无地摩挲着那层细腻的皮肤。

江济慈仰头,漆黑的眼眸裹着深深的占有欲。

薄唇贴着陆书辞的手腕,轻轻落下一个吻。

这个吻从雪白的腕间开始,掠过靛蓝的血管,在手腕内侧处辗转流连。

好香!怎么会这么香!江济慈想到,他沉迷的吻着,感觉自己的犬齿很痒,好想咬啊,他吞咽了一下口水。

但是不行,咬下去,陆书辞会哭的吧。

陆书辞被这种温情的吻法,弄得面红耳赤,他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别躲。”江济慈的声音低沉暗哑,呼出的热气喷洒在那片皮肤上,弄得一片薄红。

终于把那一小片皮肉吮出红痕,江济慈这才放过这节皓腕。

留下来的吻痕像是在宣示某种不容置疑的主权……

“我永远会原谅冕下的,无论冕下对我做了什么。”他把陆书辞的两手并拢,把脸搁置在他的手上,眷恋的蹭了蹭。

陆书辞这下是真受不了了,江济慈眉目英挺,五官俊朗,是再正统不过的帅哥,但是偏偏露出一副眷恋神情。

很犯规。

“不要这么说!我…我以后会克制自己的脾气的,我也不会对你做很过分的事!”陆书辞磕磕巴巴的说,“我发誓。”

江济慈笑了笑,他很少笑,看上去倒是没有平常的严肃了,反而有种让人心醉的英俊。

他心里想着原来…陆书辞吃软不吃硬啊,他懂了。

江济慈笑了,起身,伸手把陆书辞从床上拉起来,“冕下,我送你去上班。”

陆书辞顺着他的力道从床上起来,“不要叫我冕下了,你可以叫我阿辞,或者小辞,都可以!”

“哦~”江济辞笑了笑,并没有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