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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科幻小说 > 我靠翻册镇压三界 > 第77章 血契进化·寒星成镇渊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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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血契进化·寒星成镇渊灵

一滴水砸在我额前,凉得像是谁往我天灵盖上倒了杯冰水。

寒星忽然抖了一下,手指蜷紧,指节泛白。她盯着地上那片嵌入石砖的碎片,嘴唇动了动,没出声。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

刚才的画面太炸了——我他妈居然是个外来户,连出生地都写在混沌里。换成谁,心里都得咯噔一下。更何况她跟了我这些年,吃的、住的、命都是我给的,结果现在发现主子是个“非本域程序”,换谁都得怀疑自己是不是也快被卸载。

可她没退。

只是低着头,肩膀微微起伏,像在憋一股劲。

龙宫的地脉还在震,水珠接连不断地从头顶裂缝往下掉,啪嗒啪嗒,跟倒计时似的。渊主的最后一丝黑雾缩在角落,蠕动着,声音沙哑:“你连自己是谁都说不清……还敢让她替你挡劫?”

我没理他。

反而往前走了半步,站到寒星侧面,影子压住了她脚边的一滩水渍。

“看清楚了?”我开口,声音不重,也不冷,“我不是这世界的种,可你是我亲手拉出来的活人。”

她猛地抬头,眼尾那颗朱砂痣红得发亮。

下一秒,她膝盖一弯,直接跪了下去。

不是臣服,是撑不住了。

她整个人弓着背,皮肤底下像是有两条蛇在打架——一条金光游走,带着妖气的躁动;另一条火焰纹路顺着锁骨往下爬,烫得她衣料焦卷。两股力量撞在一起,发出细微的噼啪声,像电线短路。

“主人……”她咬牙,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我不想断……这契……还没还完……”

话没说完,她发间的红绳突然自燃。

火苗不大,却极烈,一窜就没了,化作一道流光钻进她心口。她闷哼一声,额头抵地,指尖抠进砖缝。

我站在旁边,没扶。

这种事,别人帮不了。

要么自己熬过去,要么当场崩解。

三息之后,她猛地抬头,一口血喷在地上,但眼神亮得吓人。

紧接着,锁骨下的火焰纹开始褪色,不再是熔金般的灼痕,而是缓缓展开成一片旋转的星图。每一颗光点都对应着镇渊石深处某个节点,像是被人用看不见的线牵着,同步呼吸。

我眯了下眼,扇骨轻轻敲了敲唇角。

“蠢狗崽子,这时候才醒?”

她咧嘴笑了,带血:“您给的破烂红绳……原来是钥匙。”

我嗤了声。

正要说话,角落里的黑雾猛然膨胀,渊主的声音炸开:“荒谬!镇渊灵需天地共契、命格纯正者方可承载!她不过半妖杂种,岂配执掌封渊之力!”

随着他嘶吼,黑雾翻涌,幻化出九道虚影——全是历代镇守十八渊的强者,铠甲残破,眼神空洞,像是被抽干了魂的傀儡。

“看见了吗?”渊主冷笑,“这才是正统!而她,连血脉都混浊不堪,你也敢让她染指镇渊之名?”

寒星没动。

但她慢慢抬手,按在自己心口。

那里,星图转得越来越快,一圈圈光晕扩散开来,竟与地底某处产生共鸣。整座龙宫的震动频率都变了,像是被调到了同一个频道。

她双膝离地,缓缓腾空。

周身浮现出九道金色锁链虚影,环环相扣,每一道都刻着古篆“镇”字。锁链无风自动,朝渊主方向微微偏转,像是猎犬闻到了肉味。

“你说我血脉不纯?”她开口,声音比平时沉了几分,带着金属质感,“可我流的血,是主人赐的。”

她抬手一划,空中光影一闪——

荒村废墟,暴雨倾盆。

一个少年模样的我蹲在泥水里,一手掐住濒死少女的脖子,另一只手割破掌心,把血按进她胸口。契约纹路从伤口蔓延而出,像藤蔓缠上枯树。

画面一闪即逝。

可所有人都看见了。

包括渊主。

他沉默了一瞬,随即狂笑:“可笑!区区血契,怎能承载镇渊之责!那是天地法则认可的身份,不是你能随便认亲的玩意儿!”

我终于动了。

折扇一甩,银纹在空中划出半弧,像是剪断了某根看不见的线。

“名字,”我说,“不是天给的,是我定的。”

我抬头,看向悬浮半空的寒星。

她安静地悬在那里,星图流转,金链环绕,像是一尊刚苏醒的神像。

“就叫镇渊灵。”

话音落。

血契星图轰然点亮。

九道金链从虚影化为实体,粗如儿臂,光芒刺目,齐齐刺入地面,贯穿龙宫基石,直捣地脉深处——正是十八渊入口所在!

轰隆——!

整座宫殿剧烈一颤,石柱裂开蛛网状纹路,尘灰簌簌落下。

渊主的黑雾被瞬间缠住,层层绞紧,压缩成丈许大小的一团,在锁链间疯狂扭动。

“不可能!”他咆哮,“血契者怎可成为镇渊之灵?!这是规则之外的僭越!”

我走到他面前,俯视。

“巧了。”我扇子轻点锁链,“我刚好有这份契。”

他剧烈挣扎,黑雾中无数面孔扭曲嘶吼,可金链纹丝不动,反倒越收越紧,像是要把他碾成渣。

寒星仍悬在半空,气息平稳,星图与锁链共鸣不息。她低头看了我一眼,眼神清明,没有犹豫,也没有悲壮,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像在等下一步命令。

我收回扇子,垂手站在原地。

头顶的裂缝还在漏水,一滴接一滴,砸在锁链上,溅起细小的火花。

忽然,她轻声问:“主人,这名字……能用多久?”

我没答。

只是抬起手,把折扇搭在她肩上。

那一瞬,星图微亮,金链嗡鸣,仿佛回应,又像誓约。

锁链深入岩层的轰鸣仍在继续,渊主的嘶吼渐渐变调,像是被掐住了喉咙。

水珠落在扇骨上,滑向末端,将坠未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