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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科幻小说 > 我靠翻册镇压三界 > 第84章 残页揭秘·焚天命簿方法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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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残页揭秘·焚天命簿方法现

红光撞上我左眼的刹那,旧伤像是被烙铁烫过,整条手臂都麻了一下。我没后退,反而抬手把单片琉璃镜扣了回去,咔的一声卡进眉骨。镜片刚合拢,脑子里那本《天命漏洞手册》就自己翻了一页,一行字浮出来:“外来神识侵扰,可用耳鸣期漏洞反向屏蔽。”

我冷笑,这年头连石头都要搞精神渗透?

寒星站在我侧后方,手里攥着那几片残页,边缘还在烧幽蓝的火。“主人,它们在动。”她声音有点紧,“像是……要拼起来。”

我看过去,那些原本散乱的羊皮碎片正微微震颤,像闻到血味的鱼群。袖子里另外两片也热了起来,自动滑到掌心,和她手里的对上了纹路。

“拼。”我说,“别怕它炸。”

她咬牙,把所有残页摊在地上,手指顺着裂痕一点点对接。青铜色的旧纹像活了一样,彼此咬合,最终拼成一张巴掌大的卷轴。火焰沿着边沿爬了一圈,随即静止。上面的文字开始蠕动,像一群刚睡醒的虫子,排成三行:

**焚天命簿者,需楚昭之血为引,镇渊石为基,冥河令为钥。**

空气安静了一瞬。

我挑眉:“哦,终于肯说了?之前问你‘怎么烧’,你掉的是‘楚昭非此界之人’,现在倒大方了。”

残页抖了抖,一个沙哑的声音从纸里飘出来:“知道太多……所以一直不敢说全……现在……你也躲不掉了……”

话没说完,最后一个字“了”突然焦黑脱落,化成灰烬。

寒星盯着那行字看了好久,抬头问我:“这三个东西……咱们有几个?”

“两个半。”我把琉璃镜往鼻梁上推了推,“镇渊石在你手里,我的血随时能挤一滴——至于冥河令嘛……”

我顿了顿,“三千年前被我改造成船的时候,忘了留备份。”

她嘴角抽了下:“所以你现在是打算用渡魂舟烧天命簿?”

“不急。”我蹲下来,指尖轻轻碰了碰残页边缘,“关键是这个‘引’字。光有材料不行,得有人点火。而点火的人,会被天道标记为‘规则清除目标’,当场清算。”

她皱眉:“那你刚才说有两个半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笑了笑,“我不是还没点吗?”

话音未落,她手中镇渊石猛地一震,表面金纹翻涌如沸水。一道雪白身影从石头里缓缓升起,广袖垂地,眉心一点朱砂,手持骷髅串珠,慢悠悠开口:“说得好听,你敢点吗?”

寒星立刻横戟挡在我前面。

“渊主?”我懒洋洋站起来,“堂堂十八渊之主,现在沦落到靠一块破石头显形了?你那身白袍是不是该送去浆洗房了?”

他虚影晃了晃,声音带着多重回响:“楚昭,你以为焚天命簿是儿戏?没有冥河令为钥,你连门都打不开。就算开了,反噬之力足以让你魂飞魄散三次。”

“多谢提醒。”我拍了拍折扇,“不过我记得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结果被我拿冥河水灌进喉咙,吐了一地脊椎骨。”

他冷哼:“那时我只是试探。如今你已触及禁忌核心,三界因果正在收束,你每靠近一步,天罚就多压一分。”

我歪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可我现在还好好的,连个喷嚏都没打。你说这是为什么?”

残页忽然颤了一下,冒出一句:“因天道……耳鸣……算不准……”

我笑了:“听见没?上班摸鱼的那位今天状态不佳,正好让我钻个空子。”

渊主眼神一凝,抬手就要抓向残页。可就在指尖即将触碰到纸面时,一股无形力场弹了回去。他的虚影晃了晃,像是信号不良的留影石。

“漏洞生效中。”我活动了下手腕,“第十三次雷劫卡顿0.3秒、彼岸花开鬼差打哈欠、天道耳鸣期因果失准——三条任选其一,我现在全凑齐了。”

他怒极反笑:“你当这些小把戏能撑多久?等冥河老怪醒来,他会告诉你,当年写下这方法的人,全都死了!”

“那正好。”我抬起右手,咬破指尖,“我也不是第一个想烧它的,但我是第一个——”

血珠坠落,精准砸在镇渊石中央。

轰!

金纹炸开,如同沉睡千年的符阵被唤醒。整块石头嗡鸣不止,残页上的文字集体尖叫:“引子已启!焚簿可行!引子已启!焚簿可行!”

渊主的虚影剧烈扭曲,发出一声怒吼:“你疯了!没有钥匙你也敢点燃引信?!”

“我不疯。”我收回手,血珠悬在指尖没落地,“我只是不想再等别人给我剧本。你想拦我?可以。但下次见面,别躲在石头里说话,像个被退货的投影仪。”

他死死盯着我,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你会后悔的……你根本不知道那天命簿里藏着什么……”

“我知道。”我打断他,“不就是写着‘楚昭不存在’吗?我都背会了。”

残页又抖了抖,掉出一个字:“藏……”

剩下半句没说完,渊主的虚影已经溃散成点点红光,被镇渊石重新吸了回去。

四周恢复寂静。

寒星低头看着手中的石头,轻声问:“主人……真的要烧?”

我瞥她一眼:“你觉得我是那种为了苍生牺牲自我的人?”

“不是。”

“那就对了。”我掸了掸袖子,“我只是讨厌被人安排。谁写我的命,我就烧谁的书。”

她沉默片刻,忽然把镇渊石往前递了递:“那接下来去哪儿找冥河令?”

“还能去哪儿?”我冷笑,“去找那个天天敲鬼魂腰包的老头。三千年来他嘴最严,但现在……”

我抬手抹掉唇角一缕血丝,“他知道我要动手了。”

残页蜷了蜷边角,发出一声叹息:“冥河令……不在他手上……在……”

它最后一个字刚冒头,突然整张纸剧烈抽搐,边缘火焰猛地蹿高,将那字烧成了灰。

寒星皱眉:“怎么又不说完?”

“因为它快说完了。”我把它收进袖袋,“每说一句真相,就离彻底消失近一步。等它把最后一句话吐干净,也就真没了。”

她点点头,握紧了戟。

我转身看了眼远处的龙宫深处,星图刻壁隐约发光,像是某种倒计时的钟摆。

“走。”我说,“先去把老怪藏酒的地方翻一遍。他要是不肯说,我就把他船底的冷笑话全换成‘绝绝子’。”

她差点笑出声:“你不怕他掀桌子?”

“他掀不动。”我扬了扬折扇,“毕竟——”

扇面翻开,露出一行新刻的小字:

**“此船主人,楚昭。”**

我们并肩往前走,脚步踩在玉石地上没有回声。镇渊石还在发烫,像是揣着一颗刚点燃的火种。

残页在我袖中轻轻震动,仿佛在数心跳。

直到某一刻,它突然开口,只剩三个字:

“小心……他……”

我脚步没停。

寒星却猛地抬头,看向走廊尽头的一盏孤灯。

灯芯跳了一下,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