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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瓦雷利亚:从皇帝到神明 > 第114章 兵行险着,再抢龙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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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兵行险着,再抢龙蛋

自从发现了有人偷盗幼龙之后,整个龙石岛都陷入了动乱之中。

已经三天了,仍旧是一无所获。即便是夜晚,龙石岛的城堡仍旧灯火通明。咸涩的海风裹挟着硫磺的气息,在城堡的每个角落流连不去。

韦赛里斯·坦格利安站在议事厅的高窗前,枯瘦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黑石窗棂。自从两条幼龙被盗走后,他的眼窝深陷得如同骷髅,青黑色的阴影在摇曳的烛光下显得格外骇人。

“他们已经向东逃了三天。”奥托·海塔尔爵士将绘满标记的海图在长桌上铺开,羊皮纸与木质桌面摩擦发出沙哑的声响。

“潘托斯的舰队正在狭海中部巡逻,看起来像是在布下一张大网帮助我们,实际上接应才是真的。”

韦赛里斯闻言没有出声也没有回头。他的目光始终胶着在漆黑的海平面上,仿佛能从翻涌的浪涛中读出命运的答案。

“戴蒙呢?”很久之后,他那干涩得像砂纸摩擦的声音。

“潮头岛的战舰已经集结了二十艘,戴蒙亲王声称要协助追回幼龙。”奥托的嘴角浮现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

“但他们的航线是向着龙石岛,而不是潘托斯。”

就在这时,南岸突然传来急促的号角声。

一道银蓝色的龙焰撕裂夜幕,映照出一头银蓝色少年龙优雅盘旋的身姿。整个龙石岛瞬间沸腾,士兵的呼喊与武器的碰撞声交织成混乱的交响。瓦格哈尔从主峰腾空而起,黑色的巨翼舒展开来,顷刻间遮蔽了惨白的月光。

“那个偷龙的小杂种,他竟敢回来!”韦赛里斯猛地转身,苍白的脸上泛起病态的红晕。

他永远不会知道,这恰恰是塞妮拉精心编织的陷阱中最致命的一环。

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南岸的龙焰吸引时,塞妮拉·坦格利安正沿着龙石岛西侧的悬崖悄然攀登。她的手指紧扣潮湿的岩缝,靴底谨慎地寻找着每一个落脚点。远处海面上,灰影正在低空盘旋,灰白色的龙焰与海雾交融,为她的行动提供了完美的掩护。

十五年前,当她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少女时,曾在这座岛上发现了一条秘密通道——那是她父亲杰赫里斯国王某次醉酒后无意中吐露的,这是通往龙穴最深处的捷径。

如今,这条被世人遗忘的小径成了她最锋利的武器。

龙穴内的守卫果然稀疏得可怜。大部分龙卫都被调往南岸,只剩下几个年迈的兵士在入口处打着瞌睡。塞妮拉像影子般穿过熟悉的廊道,她的心在胸腔中狂跳。不是出于恐惧,而是因为压抑不住的兴奋。就在前方,龙蛋室的青铜大门在跳动的火把下泛着幽暗的光泽。

门上的锁是瓦雷利亚钢铸造的,刻着古老的防护咒文。塞妮拉抽出腰间的瓦雷利亚钢匕首——这把来自潘托斯总督的“礼物”,此刻将成为她复仇的钥匙。当匕首触及门锁的瞬间,符文突然迸发出刺目的红光。

青铜大门缓缓开启,露出室内闪烁着神秘微光的龙蛋。

就在她伸手触碰最近的一枚龙蛋时,身后传来一个疲惫的声音:“我早该想到是你,塞妮拉姑姑。”

韦赛里斯站在廊道的阴影里,长剑在黑暗中泛着冷冽的寒光。他的眼袋深重,但目光却锐利如鹰。

他的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苦涩,“或者我该称呼你‘坦格利安之耻’?”

塞妮拉缓缓转身,手中紧握着一枚泛着诡异紫光的龙蛋。

“韦赛里斯,你们叫我什么或者如何看待我并不重要,但重要的是血脉不会说谎。”

韦赛里斯向前逼近,剑尖微微颤抖,“你不顾坦格利安家族的荣誉沦落为妓女…”

即便是早已做好准备,可是听到韦赛里斯的话,塞妮拉仍旧怒不可遏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坦格利安陷入风雨飘摇甚至即将内战,谁才是罪魁祸首?”

面对塞妮拉的指责,韦赛里斯差点没气死,就在这时龙穴顶端突然崩塌。

瓦格哈尔的青铜一般暗绿色的龙尾扫过石壁,灰影的灰白龙焰紧随其后。两条巨龙在夜空中激烈缠斗,不同颜色的龙焰交织成死亡的罗网。

塞妮拉趁机将三枚龙蛋塞进特制的绒布背包。当她冲向另一条通道时,韦赛里斯的剑再次拦住了去路。

“我不会让你带走龙蛋这些龙蛋属于坦格利安…”他的声音因绝望而嘶哑,同时也充满了愤怒。

“我也是坦格利安,我享有驯龙权!”塞妮拉猛地抽出匕首,与长剑相撞迸出刺目的火星。

他们的打斗在摇晃的龙穴中继续。石屑从头顶簌簌落下,巨龙的咆哮震耳欲聋。虽然塞妮拉身手敏捷,但面对不时锻炼的韦赛里斯的仍旧落入下风。很快她的手臂被剑锋划出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痕。

就在韦赛里斯即将制住她时,塞妮拉突然笑了。“看看你的身后,亲爱的侄子。”

不知何时,那头银蓝色巨龙已经突破防线,银蓝色的龙头正从破损的墙壁外探入,竖瞳紧紧锁定着韦赛里斯。赛蒙骑在龙背上,手中的弓弦拉得如同满月。

“母亲,让他走,我们是血亲!”少年的声音在龙穴中回荡。

塞妮拉缓缓后退,目光始终锁定在韦赛里斯苍白的脸上。“告诉戴蒙,潘托斯总督向坦格利安问好,潘托斯很满意这份礼物。。”她故意提高音量,确保暗处的耳目都能听见。

当她翻身跃上龙背时,一枚刻着章鱼纹章的戒指从她指间滑落,悄无声息地滚进石缝。那是潘托斯总督的私人印戒,旁边还有几片故意撕碎的海图碎片。

两头又能快速掠过海面,在浓雾的掩护下向南疾飞。赛蒙的手臂不停滴着血,但他紧紧抱着龙颈,目光复杂地望着前方的母亲。

“为什么要留下那些证据?潘托斯会因此与维斯特洛开战。”他终于忍不住问道,声音在海风中支离破碎。

塞妮拉回头看了儿子一眼,海风吹乱她的银金色长发,露出额角一道陈年的伤疤。“我的孩子,权力就像一盘棋局,只有让两个对手互相厮杀,我们才有壮大的机会。”

在她腰间的行囊里,三枚龙蛋微微发热。其中一枚泛着诡异的紫光,仿佛与远方的某种存在产生共鸣。塞妮拉的手轻轻抚过它们,嘴角浮现出意味深长的微笑。这枚紫色龙蛋与她记忆中任何坦格利安龙蛋都不同,它的纹路更像是…她不敢再想下去。

南方,多恩的海岸线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那里有古老的遗迹,更有她等待多年的机会。塞妮拉能感觉到,命运的织机正在为她编织新的图景。

“我们去多恩做什么?”赛蒙的声音带着疲惫。

“寻找盟友。多恩人从未被坦格利安征服,他们懂得反抗的价值。”塞妮拉的目光投向远方的海岸线。

在她说话的时候,灰影突然发出一声警示性的低吼。远方的海平面上,三艘潘托斯的战船正在巡逻。塞妮拉立即驾驭灰影潜入云层,她的心跳加速,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兴奋。这场游戏越来越危险了,但也越来越有趣。

在他们身后,龙石岛正在陷入更深的混乱。韦赛里斯握着那枚捡到的潘托斯戒指,在议事厅里暴跳如雷。

“这是宣战!他们偷走了三枚龙蛋!”他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

奥托爵士冷静地审视着那枚戒指:“确实是最新任潘托斯总督的印戒。但这一切未免太过巧合…”

“巧合?”韦赛里斯猛地转身。

“我的龙被偷了,龙蛋被偷了,现在你还跟我说这是巧合?立即通知戴蒙,我要潘托斯为他们的傲慢付出代价!”

与此同时,潮头岛上的戴蒙正凝视着刚刚收到的密信。雷妮丝站在他身旁,眉头紧锁。

“韦赛里斯要我们协助攻打潘托斯,但塞妮拉和那个小杂种却向南去了。”戴蒙的指尖轻轻敲击着信纸。

“多恩,她肯定是去找马泰尔家族了。”雷妮丝轻声说。

戴蒙的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也许这场游戏比我们想象的要精彩得多。”

他转向侍从:“传令下去,舰队准备启航。但我们要等韦赛里斯先动手。”

远在潘托斯的总督府内,使者正在宣读韦赛里斯的战书。总督肥胖的手指不停敲打着扶手,脸色阴沉得可怕。

“那个婊子陷害我,找到她,我要她的头。”他低声对身旁的侍卫长说,整个人异常愤怒。

而在瓦兰提斯最高的露台上,帝蒙斯正把玩着一枚与塞妮拉携带的极为相似的紫色龙蛋。“终于开始了。”

他轻声自语,眼中闪烁着龙焰般的光芒。布莱斯站在他身后,灰袍在夜风中猎猎作响。

“要介入吗,陛下?”

“不。”帝蒙斯的指尖轻轻抚过龙蛋表面,“让毒蛇们先互相撕咬。等他们都精疲力尽时…”

他没有说完,但笑容说明了一切。

狭海的风暴正在酝酿,而引发这场风暴的女人,正驾驭着灰影飞向未知的南方。她的笑声飘散在海风中,带着复仇的快意和野心的炽热。

龙的游戏,从来都不是只有一条规则。塞妮拉望着远方多恩的红色山脉,感到胸腔中沉睡已久的东西正在苏醒。那是龙之血脉的呼唤,是征服的渴望,是坦格利安家族代代相传的火焰。

在她身后,维斯特洛与潘托斯的战鼓已经敲响。而在她前方是充满未知的南方大陆,是新的盟友与敌人,是命运的又一个转折点。

灰影发出一声震天的咆哮,像是在宣告新时代的来临。塞妮拉抚摸着龙颈上粗糙的鳞片,轻声低语:“让我们给他们一个惊喜,老朋友。”

龙翼掠过海面,在朝阳下投下巨大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