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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山头火眼角狠狠一跳,盯着张扬那柄黑色的匕首。

“服部夜这个蠢货!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张扬没理会他的话,只是手腕一抖,匕首划出一道弧线,伴随着清脆的金铁声,一股锋锐的气势轰然炸开。

空气被生生割裂开一道气流,逼得种田连退数步。

张扬侧头说道:“多吉,把他们带回营地,先处理伤口。”

多吉还愣着,心里焦急:“张教官,那你怎么办?”

张扬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语气和平时训诫一般:“少说点废话!你们在这儿我施展不开,看一还得分心照顾你们,只会拖累我。”

梁怡伸手拉住多吉:“听教官的,我们先走!”

多吉咬牙,没再多说,把满身是血的林铭和顾恒背起。

桑青青冲到顾恒身边,看到他血肉模糊的伤口,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嘴唇抖得说不出话,只能狠狠抹掉眼泪,默默跟在身后。

他们几人背着伤员,向山下狂奔。

数十个忍者迅速拔刀,想要扑上去拦截。

“锵——”

张扬的匕首再次划过空气,一道耀眼的刀光在地面延伸开来,横断在忍者们身前。

“跨过此线者——死。”

一股森冷杀意席卷开来,那群忍者本能地停住,脚像被钉死在原地。

山洞外的火光前,两个人影对峙着。

种田再次走上前来,武士刀在手,眼神凌厉,盯着张扬。他没有去管逃跑的几个学员,毕竟还有这么多人质在手上。

“优势在我。”

张扬手里把玩着那柄短匕首,眼神里带着一种轻松,却又锋利得惊人。他像是随意站着,可整个人散发出的气势却像一把出鞘的刀,逼得周围的忍者们都屏住了呼吸。

种田冷冷开口:“你倒是比我想的要强。”

张扬笑了:“你的刀快是快,就是人有点木。”

话音未落,两人同时出手。

——瞬间的交锋。

种田的刀快得看不清影子,直奔张扬的喉咙,带着一种必杀的冷意。

张扬迎面上前,匕首猛然挑起,叮的一声,火星炸裂,他的匕首顺势旋转,反手探出,匕首直奔种田肋下要害。

种田眼神一冷,刀身猛转,硬生生把匕首磕开。刀刃与铁器摩擦,发出刺耳的尖啸,火光在夜色里爆成一片。

两人贴身而战,刀锋几乎擦着皮肉过,稍有不慎就是开膛破肚。

张扬脚下猛地一滑,低身切入,匕首反手划出,冷光一闪,在种田手臂上拉开一道血口,鲜血溅落在地。

种田脸色不变,眼神反而更狠,身子一转,刀势如风暴,顺势横斩过去。张扬来不及完全避开,胸口被划开一道血痕,血瞬间染透了衣襟。

两人都没有退后半步,招招直奔要害,毫不保留。

张扬忽然一个急停,脚跟猛蹬地面,身子像箭一样贴着刀锋切入,匕首直点种田咽喉。种田猛地低头,刀锋反挑,硬生生逼得张扬往后翻出一丈。

他落地半跪,手臂还在微微颤抖,但眼神没有丝毫退意,反而越发狠辣。

种田舔了舔唇角的血,露出一个冷笑。

他的刀举得更高,像是随时准备劈下一记雷霆之击。

张扬匕首一横,整个人绷紧,像一头被逼入绝境却随时准备反扑的狼。

山风呼啸,火光映在两人脸上,汗水与血水混杂流下。

周围的忍者们屏息,谁都不敢动一下,这种程度的战斗不是他们能参与的。

刀光快得像闪电,气浪每一次撞击都掀起沙石乱飞,两人就像在刀锋上跳舞,下一瞬谁死谁活根本说不准。

就在两人又一次刀刃对撞,火花炸开的同时,一道黑影从夜色深处疾驰而来,撕裂了空气的寂静。

“山头火大人!”服部夜落在场边,单膝跪地,低声行礼。

种田没有回头,只是冷哼了一声,若不是这个蠢货办事不利,现在他们应该掌握绝对的主动权。

张扬看到服部夜赶到,眼神一冷,没有任何犹豫,匕首一抖,斩出两道凌厉的刀气。

空气被划开,带着尖锐的呼啸。种田挥刀迎上,轰然一声,烟尘炸开。

等尘土落下,场上已空无一人,张扬的影子消失不见。

服部夜当即要追,却被种田冷声叫住:“别追了!你留得下他吗?”

服部夜一僵,脸色发热,低声道:“大人,就这样放他走……”

“我们手上还有这么多学生,”种田转过身,眼神冷得像冰,“我不信他们不过来。”

话音刚落,一个阴阳师跌跌撞撞跑了过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发颤:“大人……不好了!阵法……阵法……”

种田脸色猛地沉下去,身影一闪,已经回到山洞。

只见原本汇聚灵力的阵法,此刻焦黑破败,符文残缺不堪,铁疙瘩留下的大火把那些精心布置的纹路烧得七零八落。

空气中还残留着焦糊味。

种田沉默不语,脸色铁青,但他并没有发怒,现在就算把这些废物一刀刀全宰了,也无济于事。

他也没想到,在这荒山野岭里,会出现这样的杀器,把一切都搅乱。

众人跪在他身后,大气不敢喘,头扣在地上,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在这种时候抬头,可能下一秒就人头落地。

沉默了许久,种田才长叹一声。

“把所有忍者的尸体都聚起来。”他的声音低沉,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冷意,“投入阵法。让他们为帝国最后再发挥点余热。”

“是!”

声音齐齐响起,带着一种颤抖。

张扬回到营地的时候,医务帐篷灯火通明,几个白大褂在里面忙得不可开交。

林铭和顾恒被抬在最里面,两个人都苍白得吓人,嘴唇毫无血色,像两张纸一样躺着。医务人员虽然给他们做了消毒、包扎,可血流得太多,身体已经虚脱。

一个医务员低声和旁边的同伴说:“再这样下去,就算止住血,人也撑不住了。”

张扬走到他们床边,眉头紧紧皱起,扫过他们身上的伤口,没有多说什么。

他从胸口摸出一个小铁盒,那是个旧得发黑的小盒子,表面满是划痕,应该是随身带了很多年。

他“咔哒”一声打开盒盖,里面静静地躺着几粒灰色药丸,颜色暗沉,没有一点光泽。

他叹了口气,低声道:“便宜你们了,醒过来记得欠我一个人情。”

动作干脆,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

他伸手取出两粒药丸,分别塞进林铭和顾恒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