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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那什么,写得太嗨……差点把蓝开给忘了……补上补上……

咱们把时间拉到蓝开和白芷结婚这段,白家白昊与秦王嬴稷斗法棋差一招……惜败

白家祖祠的青铜柱还残留着血迹,白昊裹着左肩绷带,正蹲在火塘边烤糍粑。

“家主,您真不担心秦王报复?”

长老捧着药碗忧心忡忡。

白昊用烧火棍戳了戳炭火,糍粑表面鼓起焦黄气泡。

“嬴稷那老狐狸,契约里埋了九重暗弩,可他忘了一件事。”

他忽然笑起来,眼角的皱纹像舒展开的狐狸尾巴。

“契约锁的是我白家的血脉,可没锁我闺女啊!

我们费那么大的劲,就是为了延续白家血脉。

年轻一代就她一个。”说到这里白昊只觉得畅快。

嬴稷绝对不会料到,我们家族新生的血脉竟然只会从闺女的肚子里诞生!

更准确地说,这种血脉只会源自嬴白两者的结合。

这意味着他之前的所有算计都将落空,他所期望的结果完全无法实现。”

长老微微颔首,表示认同。

的确,他们这些老一辈的人,子女们都未能长大成人,早早地便夭折离世,这无疑是人生一大憾事。

然而,令人欣慰的是,白芷竟然奇迹般地活了下来,这无疑是上天给予他们最后的一丝希望和机会。

而他们无疑是抓住了这次机会。

白家没有输,嬴稷也没有赢。

一个月后,白芷蓝开回到巴蜀安顿好后。

晨雾漫过的青瓦时,白家新府的后院飘出焦香。

白昊正盘腿坐在石阶上,用烧火棍拨拉炭灰里的糍粑。

绷带从肩头滑落半截,露出结痂的弩箭伤痕。

“爹!”

白芷提着菜篮惊得骨笛落地。

“您肩上……”

白芷提着裙摆冲来,“伤口沾灰要溃脓的!”

白昊浑不在意地掰开糍粑,焦脆外壳里滚出雪白软芯,顺手塞进女儿嘴里。

“快尝尝!”

白芷哭笑不得地拽他进屋,却见蓝开正系着围裙在灶台前炒臊子,锅里红油翻滚,辣香扑鼻。

“岳父来得巧。”

蓝开淡定撒了把花椒。

“酸辣面马上出锅。”

白昊眼睛一亮,直接蹲到灶膛前添柴。

“多放辣子!巴蜀汉子疼媳妇,先得学会吃辣!”

酒足饭饱,白昊翘着伤腿在廊下啃梨,汁水淋漓地冲蓝开摆手:

“小子别紧张!老夫和嬴稷斗法,那是老狐狸打架——”

“嬴稷老儿在契约里埋了九重弩阵又如何?”

他眨眨眼,“那箭靶子上写的是白家血脉,可不是你嬴家血脉。”

他突然压低声音凑近。

“可你俩得抓紧生崽子!白家未来百年的巫力全指望我外孙呢!”

蓝开刚入口的茶全喷在梨核上。

白昊拿着烧火棍在沙地上画图:

“瞧见没?”

棍尖点着代表秦国的圆圈。

“嬴稷要西南丹砂、要蛮族归心——”

又戳戳代表白家的三角。

“老夫要巫脉延续、要闺女平安。”

最后画了颗五角星罩住两家:“这契约啊,就是给咱两家套的连环锁!”

雾气氤氲中:“你俩就是开锁的钥匙!”

白芷红着脸拧她爹耳朵。

“您当是配巫蛊娃娃呢?”

“哎哟轻点!”

白昊龇牙咧嘴地摸出个锦囊塞给女儿。

“里面是祖传的《多子咒》,贴床头比喝药管用……

一个多月后的清晨,白家父女在院中摘青梅酿酒,忽见宫使抬着红漆礼盒鱼贯而入。

“王上赐白夫人——”

盒盖掀开,竟滚出几十个憨态可掬的布老虎,虎头上绣着玄鸟与白虎交缠的图腾。

白芷怔住时,最后一只小布虎突然“嗷呜”发声,肚皮上绣着嬴稷凌厉的字迹:

“给寡人孙儿的抓周礼”

白昊拎着布老虎尾巴晃了晃,噗嗤笑出声。

“得!嬴稷这老东西连尿布钱都省了

白昊捏着会嗷呜的布老虎翻来覆去地瞧。

虎爪金线绣着缩微版星芒弩阵,虎耳却用白家靛蓝丝线锁着。

“嬴稷这手针脚够毒。”

他揪着虎尾巴对光看,弩箭纹路里竟藏着更小的玄鸟。

“可惜啊!”

白昊得意地晃虎头。

“嬴稷以为套住老虎,殊不知...”

他猛地按响虎爪,弩阵纹路突然变成撒尿童子图案。

墙头阴影里监视的铁鹰剑士脚下一滑。

白昊回老白家时,白昊突然抛给女儿一卷兽皮。

展开竟是西南矿脉图,每处矿藏旁都画着举弩小玄鸟。

“弩箭指哪,就让蓝开带秦军去哪。”

他叼着梅子核含糊道。

“蛮族山寨下埋着富铜矿,羌人圣湖底有玉髓...”

见女儿瞪圆异瞳,老头子笑出满脸褶子。

“嬴稷的箭,总得换些糖豆吧?”

使者离城那日,马车塞满巴蜀特产。

两坛椒浆酒、三包蜜渍梅子,还有蓝开连夜写的《巴蜀辣酱改良方子》。

“爹真不担心契约反噬?”

白芷偷偷往他袖袋塞秦半两。

白昊嘬着梅子核含混道。

“嬴稷要真弄死我,谁给他酿免费的丹砂?再说——”

他突然眨眨眼。

“等你们小崽子会喊外公,老夫抱着娃去章台宫打滚,看他敢射箭!”

马车驶出城门时,白昊忽然探出大喊:

“那《多子咒》记得用啊!要龙凤胎!”

声浪惊得树上喜鹊乱飞,蓝开捂着脸把笑倒的白芷搂进怀里。

白昊坐回马车里叹口气。“老匹夫,老子可不认命,至少也要让芷儿的孩子得到自由。”

白昊又打起精神唱起荒腔走板。

朝阳跃上城楼,白芷笑倒在蓝开怀里时,传来荒腔走板的歌声:

“花椒红喂,辣子香~

老狐狸打架哟~

小狐狸拆墙~~”

袖口露出半截染血的绷带,那绷带末端,竟用金线绣了只举弩投降的小玄鸟,鸟爪却偷偷比着巴蜀蔑视手势。

题字更是张狂:

“老嬴射弩三百支

不如外孙尿一池”

(嬴稷:???老匹夫绣的什么鬼!)

(白昊:投降的秦弩~气不气?)

雾散时,咸阳宫檐角的玄鸟铃无风自响。

嬴稷摩挲着暗卫呈上的绣品,突然对身后寺人道

“下次白昊再来...”

他指尖弹了弹尿童图案,“把章台宫马桶刷成白虎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