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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也不讲话,只是要绕过闻仰青往里屋走去。

一只手拉住了江月的手腕。

江月打小就没吃过好的,手腕细瘦,薄薄一层白玉似得皮贴在骨头上,闻仰青的大掌握一圈儿还能余出几分空间。

江月垂着头不吭声。

闻仰青下意识用大拇指的指腹摩挲了下江月的手腕。

江月的人都抖了抖,她皮薄,经不住磨,不过两三下手腕就浮上了一层红,像是被摩擦红了似的。

闻仰青看过去,觉得眼前的姑娘一身皮肉真是娇嫩,但他没松手。

别管闻仰青面上看起来有多冷淡,说到底他也是个男人。

江月这样看起来一掌就能盖住的细腰,一只手能握住双手的手,白的如新雪般的肌肤无一不让他心中升起一股暴虐的占有欲。

这股占有欲来的莫名其妙。

就好像,江月不该对他这么冷淡一般。

江月不说话,闻仰青也没讲话,眼神就盯着江月手腕上那道被他用指腹磨出来的红印看。

江月被摩挲了几下,也不知道躲,就是眼睛鼻子红了一片,看着跟小猫似的,直到眼泪在闻仰青的虎口。

闻仰青才开口,声音里带了几分哑:“哭什么?”

江月抿着唇,不肯说。

闻仰青刚见江月那会儿,只觉得江月可怜,和他一样可怜,对她有几分关注,可也就那样了,想死的人对外界能几分关注已经是很了不得的事情了。

后来闻仰青死了一回,想通了,看见江月还是觉得可怜,怎么谁都能欺负她两下?于是心里多了几分关注。

再到江月在他面前显露了几分小心思,为了能留在他身边,居然伸出脸去被人欺负,闻仰青就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不把江月叼回窝里护着,就照江月这样没有章程的胡乱闹,迟早伤了自己。

可是现在,闻仰青的眼眸暗了暗,像雪原狼盯着猎物似的,带着一股被理智极力遮掩的欲望,可是现在,他们已经订婚了。

说是订婚,只是因为他们还不到年纪没办法领证,现在的大家像这样摆了酒,就是正式的夫妻了。

闻仰青又想到订婚时,江月的手怯怯地抓着他的手指,被他反手牵住。

江月的手和她人一样,乖巧,又心甘情愿的待在他手里。

闻仰青的呼吸几不可闻的停顿了短短一瞬,用了一股巧劲儿,就把江月拉进了他怀里,坐在他没有知觉的腿上。

江月被吓了一跳,双手下意识地扶上了闻仰青的肩膀,眼里含着泪珠都忘了落,仰头张嘴看着闻仰青,闻仰青一垂眸就看到了江月唇齿之间的舌。

他的手扶上了江月的腰,声音越发哑了:“怎么又哭了,我们都订婚了。”

“你管江美琴说什么?”

闻仰青只觉得江月小小一团坐在他怀里像猫崽子似的,一看就是营养不良,在心里一边盘算着自己是不是该学学怎么做饭,一边一心二用地和江月聊着天。

江月的手把闻仰青肩膀上的衬衫都抓皱了,好半天才说:“江美琴说,你和她结婚,她就给你治好腿。”

原来是想着这件事,闻仰青擦干江月落的泪:“医生说了,我的腿治不好了。”

江月追问:“那要是江美琴真能治好你的腿呢?你是不是就不要我和她好了?”

闻仰青惩罚似的拍了拍江月的后腰,示意她别乱说话:“不会。”

江月看着闻仰青的样子,觉得闻仰青只是糊弄她,毕竟闻仰青可不知道江美琴空间里的灵泉真能治好自己的腿。

江月撇撇嘴:“等到时候你就不这么说了。”

想到这里,江月觉得有几分生气,她就要从闻仰青身上下去。

闻仰青拧了眉,胳膊跟铁做的似的把江月牢牢禁锢在自己的腿上,虽然闻仰青现在腿残废了,有些肌肉萎缩,可是江月还是能明显得感受到屁股下的双腿有些硬,像是还没消失得肌肉。

江月扭得要闻仰青松开她,让她下去,生生给闻仰青扭出了几分火气:“别动。”

江月被闻仰青凶了,只针对闻仰青的小脾气也上来了:“我就要动!”

江月的屁股软得像棉花似的,闻仰青提着人的腰,啪啪两下就打在了江月的屁股上。

江月又噙上了泪水:“你打我?”

“你就是被江美琴说动了对不对?”

“等她把你的腿治好了,你就要和她生五胞胎!然后和她过一辈子了!”

闻仰青被江月前后不相关的话给弄得哭笑不得:“这都是哪儿跟哪儿?”

“江美琴是猪吗?能生五胞胎?我去过那么多地方,也只见过一对双胞胎。”

江月娇气地指责:“你就是要和江美琴双宿双飞!”

闻仰青真的是恨不得堵上面前小姑娘这张不饶人的嘴,但想着眼前的姑娘才17岁,又觉得和她计较什么。

闻仰青收敛了脾气,耐心地说道:“我既然娶了你,就不会去想着别人。别说江美琴说能治好我的腿,就算是她说让我长出翅膀我都不会应的。”

“月月,你多信我一点。”

闻仰青声音如碎玉一般,带着从没有过的温柔。

江月也渐渐安静下来。

闻仰青理了理江月有些乱的头发:“既然来了我身边,那就这样过一辈子。”

江月还是第一次见到闻仰青有这样温柔的一面,一开始闻仰青人冷淡嘴巴又毒,除了赶她走就是嘲笑她。

现在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江月这个人就爱顺杆子往上爬:“那你以后不管是苏叶还是江美琴或者其他人,你都不准理!只可以和我一个女人说话。”

闻仰青弹了江月一个脑瓜嘣儿:“不害臊,你算哪门子女人?”

江月更不害臊的话还没说呢!

此刻她靠在闻仰青怀里,视线渐渐落在了闻仰青的小腹上,露出了一个如狐狸般狡诈的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