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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母看着江月哭的模样,有心想说些什么,可是又觉得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不公平,硬下心肠说:“好了,有什么好哭的。”

江父难得点了一支烟,也没抽,只是看着发呆。

自打江月出生后,他和江母给双方父母有了一个交代,就各自扑到了彼此的事业,可是江父也能从自己记忆里繁重的事业中想起江月的成长碎片。

江父不自禁软了声音:“不哭了,爸爸今晚要去参加珠宝拍卖会,给你买一条淡水珍珠项链好不好?”

话音刚落,江母狠狠地掐了江父一下,江父痛叫一声,补充道:“买两条,剩下一条给、给那个。”

江父不知道怎么称呼,只是含糊地说道。

江月一下子炸毛了,连哭都不哭了,她一擦眼泪:“你们以为我稀罕这条项链?我根本是、我根本是!”

江月爱面子,没再说下去,而是看了一眼江父江母后,愤怒地转身跑上了楼回了房间。

王妈早知道江父江母要说什么,看见江月红了眼眶一脸委屈的回来,只觉得自己心都要碎了。

江月扑进王妈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谁稀罕他们的珍珠项链,人还没找回来呢,就怕自己亲生女儿吃亏了。”

“姆妈,以后江家哪里还有我的位置。”

王妈也哭:“到时候我们一对可怜人怕不是要被真小姐欺负死。”

江月看着王妈哭起来,自觉自己不能像从前那样天真了,要努力做个大人,照顾好自己和姆妈才是。

她坚强起来,从王妈怀里探出哭得泛红的脸。

王妈看着觉得苦上心头:“我们月月委屈得呦。”

要是那些被江月欺负过得小子姑娘们看见江月这样,估计什么都不和江月计较了。

江月头发丝还被泪水黏在脸上,睫毛上挂着泪珠:“不行,说不准马上真小姐就要回来了,我得努力才好。”

江月这次没和谢疏寒商量,而是自己在飞信里挑挑拣拣,找了个住在b区,刚留学回来的男生,她记得这男生姓周,今年刚硕士毕业,是个标准的大学霸。

江月发信息给对方:【周先生,下周你有时间吗?我想约你吃个晚饭。】

这位周先生正坐在谢疏寒的面前,有些拘谨的送出了自己的企划书,他在国外念的是芯片相关的专业,和家里的产业搭不上半点儿关系。

但谢家家大业大,占了江城半壁江山,不光是做船运生意,各行行业都有插手。

原本周先生是没有想到谢疏寒的,但是最近谢家的动静很大,大家都难免听闻,他想找谢疏寒要一笔投资,也是打着说不准谢疏寒年少好说话的主意。

谢疏寒的视线落在周先生震动的手机上,皱了皱眉,重要场合还不给手机静音,显然周先生对他并不尊重。

周先生随手拿过来手机,晒笑一声:“是江家的小孩,约我出去吃饭。”

周先生也是脑子抽了,突然就要说一句。

谢疏寒视线一点点移到周先生的脸上,原本的一分不满变成了十分的不满。

谢疏寒的眼睛凉的几乎要把周先生冻成冰块,他突然笑了一下,原本他不打算给周先生这笔投资的,小打小闹,没什么收益,谢疏寒刚插手谢家的管理,一举一动都有无数人看着。

但是现在。

谢疏寒给谢九打手语:跟他说,我以个人的名义投资他的项目,但是让他今晚就离开江城。

周先生有些激动:“真的吗?”

虽然不知道谢疏寒为什么要提这种莫名其妙的要求,但是周先生可是拿到了五千万的投资,别看少,但是他只拿出了一个堪称画大饼一点投资回报都看不出来的企划书,能拉到五千万的投资,要是外人知道了,说不定以为周先生是谢疏寒的亲儿子。

不然这种打水漂的事情,谢家就算钱再多,也没有解腰包的道理。

周先生一走,谢疏寒的神情就淡了下去。

江月为什么没有和他说?

谢疏寒忍不住想给江月发消息,可是他知道自己刚刚做了错事,要是江月知道了,真的会生大气的。

这和他故意不小心撞上苏休煦,把苏休煦撞崴了脚不一样。

一看就心机深沉。

谢疏寒摊开如玉一般骨节分明的手,像是想要透过淡青色的血管,看清楚里面流淌着的、罪恶的血。

谢疏寒眼神空洞的笑了笑。

该不该说,他是谢望川的儿子呢?

和他一样的喜欢背后耍手段、一样像阴沟里的老鼠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一样的心机深沉。

谢疏寒呼吸轻了轻,张了张手,要是自己流的不是谢望川的血就好了。

779在后台一抖,男主的求生欲跌破60了。

但是想到江月不喜欢听坏消息的性格,它沉思了半晌,决定还是先不说了,不然江月又要把它给屏蔽了。

779狗狗祟祟的看了一眼江月,江月正看着手机大骂道:“什么嘛?这姓周的说他连夜要走,躲谁啊?躲我吗?”

还是不要惹江月为妙。

一直到了周一,江月才带着一身低气压去上学了。

周末两天,江父江母让人把别墅里拿来做书法的房间给重新装修布置,顺便还没有经过江月同意,就把她的衣帽间当作了以后和谷麦共用的了。

江月气的恨不得把房间都砸了。

江大小姐是个占有欲极强的人,别说把衣帽间分一半出去了,就连平时,除了王妈之外的佣人都不能进来的。

谢疏寒把江月的课桌擦得抛光,看着江月走过来,有些邀功的看向江月。

可是江月一点儿注意力都没分给他,就好像他不存在一样。

谢疏寒的眼神一点点黯淡下去。

恰好谷教授的试卷批改好了,谷麦抱了进来。

虽然谷教授叮嘱谷麦,直接发下去就好了,试卷上有他的批注,是一些他个人对同学们对建议。

但是谷麦却阳奉阴违的站在讲台上,轻咳一声,带着几分得意的宣布道:“我来念一下大家的成绩和评语,谷教授结合大家的情况,给了大家一些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