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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在梦中睡得并不安稳,总觉得有小狗在舔她,恼得她挥手拍了拍,谢疏寒的鼻尖被江月的掌心打到了。

他却顺势嗅了嗅了江月掌心的味道。

不知道江月用的什么护手霜,怎么那么好闻,闻得他又那个了。

谢疏寒像小狗一样,一边嗅一边舔着江月指尖。

江月睡得不太熟,迷迷糊糊间呢喃道:“阿波罗,你干嘛呀?再捣乱的话我明天就丢掉你。”

谢疏寒又一次听见阿波罗的名字,不由地磨了磨后槽牙,又怕惊醒了江月,让江月把房门的锁给换了。

他很轻地从嗓子里挤出一句:“汪呜~”

他恨不得现在立马让江月误会扰人清梦的是阿波罗,如果江月真的要丢掉阿波罗,他一定会起一个大早好好欣赏的。

看在阿波罗为他背了黑锅,还会从江月眼前消失的份上,他会把阿波罗送到谢九家里,每月批十万零花钱,给阿波罗养老送终的。

眼看着江月又闭眼沉沉睡去,谢疏寒一点点细细吻遍了江月的手,又落在了江月伸在被子外的娇嫩的脚。

喉咙滚了滚。

谢疏寒没发现,他刚刚学阿波罗叫完后,江月的嘴角若有似无的划过一抹笑。

779在脑海里幸灾乐祸地说道:“大佬,你好坏呀~”

江月闭着眼,轻哼:“谁要他大半夜不睡觉,居然敢来我房间做这样龌龊的事。”

不过很快江月就有点装不下去了,因为谢疏寒居然、居然捧着她的脚,亲了上去。

江月整个人都克制不住的抖起来,在心里暗骂了一句谢疏寒变态,换了个睡姿,试图抽回自己的脚。

她愤愤地想,没有一脚踹到谢疏寒这个变态的脸上,已经算是她脾气好了。

可没想到谢疏寒这个人越来越过分,越来越放纵,顺着她的腿一路亲昵的磨咬着上去。

江月伸在枕下的手握成拳,忍不住扯着床单,呼吸声有些重了起来,身上不自觉地微微打颤。

她迷蒙着意识,在现在立马醒来扇谢疏寒两巴掌,和纵容谢疏寒胡作非为之间,纠结起来。

江月洁白的贝齿咬着舌尖,不愿意坦然地承认,自己是有那么、那么一点享受到的。

就在她决定装作自己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

谢疏寒口袋的手机不断地震动起来。

谢疏寒松了口,拿出手机来。

是谢管家的发来的信息。

态度恭敬,挑不出一点毛病,像是一条滑不溜秋的泥鳅。

谢管家:【少爷,十二点了,该回来睡觉了。】

谢管家:【少爷,十二点了,你再待下去,名声不保啊!】

谢管家:【少爷,十二点了,你也不想成为和老爷一样的人吧?】

谢管家:【少爷,十二点了,以史为鉴,可以正衣冠,有老爷的前车之鉴,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谢管家:【少爷!十二点了!速速回房!】

谢管家:【少爷!胜利近在眼前,千万不要因为贪婪功亏一篑啊!】

谢管家:【少爷,存天理,灭人欲。】

谢疏寒眼里闪过一次阴沉,焦躁地舔了舔自己的下唇。

不想走。

谢疏寒再一次想,要是自己是一条狗就好了,就可以留在江月的房里不用走了。

在谢家一楼住着单间的阿波罗:【?】

谢管家像是猜透了谢疏寒在想什么一样,叫魂一般:【少爷,回来吧!就算是狗也不能留在江小姐的房间里过夜啊。】

谢管家:【要是被王妈抓住了,你和我都完了!谢家也完了!】

谢疏寒望着不断跳出新消息的屏幕,面无表情的想,谢管家都一大把年纪了,还住什么新房子,在谢望川旁边修个新坟,等谢管家老死了,就送去陪葬,让他折磨谢望川去吧。

最终他还是不甘不愿地回复:【知道了。】

谢疏寒殷切地给江月盖好被子,充满占有欲地用被子把江月裸露在外面的所有皮肤都给盖住。

又低下头亲了亲江月的额头。

沙哑的声音轻声道:“晚安,我的宝宝。”

谢疏寒离开前,又多疑地环视了一圈江月的房间。

明天还是找人来驱一下江月房间里的鬼吧,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月月这样迷人,万一真的有鬼在这间房里,不就能看到江月的美丽又可爱的睡颜了?

谢疏寒越想越不放心。

要不自己还是留下来给江月守夜吧。

万一真的有鬼在这间房里,觊觎月月的美貌可怎么办?

谢疏寒的手握在门把手上,像是被502胶粘住了一样,怎么样都不愿意撒开手。

直到站在二楼楼梯口的谢管家露出一副“我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神情,快步走过来,抓着谢疏寒的胳膊,小声说道:“少爷,走了!”

谢疏寒面色挣扎,他刚开始说话不久,咬字发音都有些奇怪,声音也沙哑得厉害,真就像是沉睡了千年不愿意去投胎,因为贪念留在人间的男鬼一般:“可是月月一个人睡觉,不安全。”

谢管家眼皮抽了抽:“这里是谢家,外面巡逻队的安保人员都是退伍的特种兵,带队的队长是谢家高价雇佣来的国际雇佣兵,别墅里24小时监控,一旦有陌生面孔安保室就会响起警报,怎么可能不安全呢?”

谢疏寒:“可、可是,万一有鬼呢?”

他严肃着脸说:“我觉得,咱们别墅里,有、有色鬼,你还没有找道士驱鬼,我得守护月月。”

谢管家礼貌笑笑:“咱们别墅只有你一只色鬼,你走了,江小姐自然就安全了。”

谢疏寒恹恹地松开手,任由谢管家动作飞快的关上门,把门上的钥匙抽出来放进自己口袋,跟着谢管家走了。

门一关上,江月猛地掀开被子,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谢疏寒,你有病吧!”

谢疏寒给江月盖被子,险些连整张脸都蒙上了,只剩下一点光洁的额头裸露在外面。

那点儿小心思,江月都懒得拆穿。

只是被闷的脸色通红,等到把被子掀开坐起来。

江月不自觉动了动仿佛还有些残留的感觉的腿,轻哼道:“什么小哑巴,我看是小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