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屿方程式
第一卷：雾屿未明
part 33 生存率
喂，告诉暴龙，江屿瞥了眼倚在铁皮门上看戏的豹纹纹身男，痞气的扯开嘴角，金属耳钉折射出冷冽的光，老子没兴趣加赛。
豹纹纹身男错愕地撞上门框，Zeta你他妈开玩笑？十倍赌注够付你老头半年医药费！
“艹！”江屿动作如矫健的猎豹，瞬间一跃而起。
他直接操起医用剪刀，屈膝压住对方挣扎的膝盖。
医用剪刀抵着豹纹纹身男颈动脉青紫的搏动处：老子连胜八十场了，还不能休个假？”
医用剪刀在颈动脉投下新月形阴影，豹纹纹身男瞳孔收缩的频率暴露出恐惧。
江屿的膝盖压在他髌骨上方三厘米处——这个位置能让成年男性瞬间丧失行动力却不留伤残。
铁皮墙面映出两人扭曲的影子，豹纹男脖颈的刺青在金属冷光下抽搐，“Zeta你疯了？真
为个妞废了你连胜奖金？
江屿偏头，看见吴雾苍白的脸和少女唇瓣的不安齿痕。
少年瞳孔里瞬间翻涌起来的暴戾让吴雾想起解黎曼猜想时的他——那种要将世界撕碎的偏执。
医用剪刀尖端瞬间前进半分——刺破豹纹纹身男的皮肤，血珠顺着男人青筋暴起的脖颈滚落。
少废话。现在滚，还是老子帮你开个气管切口？
豹纹纹身男喉间溢出浑浊的喘息，刺青下的喉结艰难滚动：行......行......Zeta你牛逼......
在江屿收手的瞬间，豹纹纹身男捂着渗血的脖颈踉跄后退，慌乱的脚步声在走廊发出刺耳的噪音。
门边王毅航的被豹纹纹身男撞得歪斜，却仍不安的看着江屿：“Zeta哥，暴力威胁他人涉嫌违反《治安管理处罚法》第二十六条，你会被抓吗…....”
还没说完，王毅航就被陈野勾着脖子拖走，“毅航啊，走走走，买咖啡去！”
还喊上了正在心痛口红的顾妙妙，“我们七班班花的奶茶喝完了啊！来，再来杯咖啡！野子哥请你！”
凭自己跟屿哥十二年的交情，陈野的直觉告诉他——
屿哥刚刚突如其来的暴戾，想吓跑的不止是豹纹纹身男。
作为兄弟，陈野认为自己该帮他清场。
铁皮门重重闭合的震颤里，江屿突然出手，虎口扼住吴雾的下巴。
看清楚了吗？黑拳、赌命、见血封喉——这才是老子的生存函数。”
江屿的呼吸裹着铁锈味，睫毛在颧骨投下破碎的阴影，医用剪刀的寒光在两人之间划出银河。
“乖乖女想管老子？“江屿的拇指抵住吴雾唇下凹陷，金属耳钉的ζ符号抵着少女锁骨，“不如先算算，你现在的生存概率？”
“我的生存概率是100%。江屿，你根本舍不得。”
吴雾挑衅的勾起唇角，虎口施压的力度让她被迫仰头，少女的视线却倔强地撞进他暴戾的瞳孔，原来黑豹连胜八十场的Zeta选手施压的力道，甚至都不会让对手感到疼痛？
是吗？江屿眯眼，左手指腹碾过她下唇被自己咬破的伤口，血腥味在齿间漫开，“哪来的自信？”
江同学的生存函数不是‘赢面大就行’吗？吴雾模仿江屿刚刚说话时无所谓的语气，声音裹着退烧未愈的沙哑，“那请告诉我，是擂台解题法很帅吗？伯努利方程需要搭上你半条命来给我演示？
“还有，刚刚为什么收手？“吴雾的呼吸扫过江屿眉峰处的缝合线，“十倍赌注的奖金，不是够付半年医疗费吗？”
“以及现在，你握剪刀的右手青筋凸起3毫米，“
少女指尖突然点上他心口，医用胶带下缝合线的触感让江屿肌肉瞬间绷紧，
“这是控制力道——防止划伤我的应激反应。”
话音未落，江屿猛然用单手将吴雾双手反剪至头顶，薄荷味混着血腥气在两人鼻尖织网：“瓷娃娃，吴老师没教过你？玩火会烧伤的。”
薄荷香混着血腥气在唇齿间发酵，吴雾突然踮脚，咬住江屿左肩的绷带。
医用纱布在齿间崩裂的触感让江屿猛地松开桎梏——吴雾温软的舌尖擦过他渗血的伤口。
在吴雾踉跄撞上铁皮墙的刹那，他伸手垫住少女单薄的蝴蝶骨，医用剪刀在墙面划出尖锐的抛物线。
咸的。吴雾退后半步，指尖抹去唇角的血渍，“和眼泪一样咸。”
江屿的呼吸骤然错拍，肌肉立刻绷出线条。
他单手掐住吴雾腰肢，将少女提起禁锢在铁皮墙前，知道地下拳场怎么驯服烈马吗？
江屿的唇擦过少女耳垂，“用更烈的火。”
VIp休息室的排风扇声音突然遥远，江屿身上的体温烫得惊人。
吴雾在令人窒息的寂静里听见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像无数ζ函数零点在临界线上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