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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玄幻魔法 > 医武至尊针掌乾坤 > 第83章 赵晟的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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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针微颤,一丝丝精纯的元炁如同涓涓细流,持续不断地渡入小女孩颈间的穴位,维系着那刚刚被打通的脆弱气道。田作荣额角渗出的细密汗珠也顾不得擦拭,全部心神都系于指尖那微弱却顽强的脉搏之上。外面的厮杀声、怒吼声、元炁碰撞的轰鸣声,似乎都化为了模糊的背景音。

然而,战局的天平,却因他的介入,正悄然倾斜。

那名为首的黑衣人头领越打越是心惊。他本以为突然杀出的这两人不过是寻常路见不平者,仗着几分勇力,只需片刻就能击溃。岂料这突然加入战团的两人,修为竟都高达武士八层,且配合默契无比,刀法沉稳老练,攻守兼备,竟是硬生生将他这武士巅峰缠得死死的,半分脱身不得!

更让他焦躁的是,车厢那边,那个诡异的年轻人,似乎真的稳住了那小丫头的伤势!若任务目标被救活,他们此行不仅功亏一篑,更要承受赵家倾泻而下的滔天怒火!

“滚开!”黑衣头领心急如焚,怒吼一声,手中长刀煞气暴涨,刀势变得狂猛无比,不顾自身破绽,拼命想要逼退田武田勇,直扑马车。

“哼,阁下还是留下吧!”田武冷哼一声,与田勇交换一个眼神。两人长年配合,心意相通。田勇刀势一转,化作绵密防御,硬接对方狂攻,身形微退卸力。而田武则抓住对方攻势用老的瞬间,长刀如毒蛇出洞,一道凝练的刀芒疾刺其肋下空门!

嗤啦! 黑衣头领虽竭力闪避,衣袍仍被划开一道口子,皮肤上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感。他心中一凛,知晓对方并非易与之辈,再缠斗下去,别说完成任务,自己恐怕都要栽在这里。

而另一边,赵晟眼见女儿情况稳定,心中巨石落地,原本的绝望和焦灼尽数化为滔天的怒火和复仇的战意。他原本就天赋不俗,年纪轻轻已是武士七层,此刻再无后顾之忧,剑法施展开来,竟比之前更加凌厉几分!

“恶贼!纳命来!”他嘶声厉喝,剑光如暴雨倾盆,向着围攻他的两名黑衣人狂卷而去。那两名黑衣人本就被田家护卫牵制,此刻面对实力全开、状若疯虎的赵晟,顿时左支右绌。

噗嗤! 一名黑衣人闪避不及,被赵晟一剑洞穿肩胛,惨叫着跌退。 另一名黑衣人心神俱震,动作稍慢,被旁边一名拼死的赵家护卫一刀砍中大腿,顿时倒地。

战局,瞬间逆转!

黑衣头领眼见手下折损,任务失败已成定局,眼中闪过强烈的不甘和怨毒,却也知道事不可为。他猛地虚劈一刀,逼退田武半步,厉声长啸:“撤!”

声音未落,他已率先身形倒纵,如同夜枭般投向道旁密林。其余黑衣人也早已心生退意,闻言如蒙大赦,纷纷摆脱对手,狼狈不堪地跟着遁入林中,几个起落便消失不见。

田武田勇并未深追,他们的职责是保护田作荣和田家车队,穷寇莫追的道理自然懂得。两人迅速收刀,警惕地扫视着山林方向,防止对方去而复返。

场中瞬间安静下来,只留下满地狼藉。破损的马车、倒毙的马匹、斑驳的血迹、以及相互搀扶着、伤痕累累的赵家护卫,无声地诉说着刚才那场遭遇战的惨烈。

赵晟拄着剑,剧烈地喘息着,身上又添了几道伤口,鲜血浸透了锦袍,但他却浑然不觉。他的目光第一时间投向马车车厢。

只见田作荣正缓缓收回金针,小心地检查了一下小女孩的瞳孔和呼吸,然后对一旁紧张万分的美妇人轻轻点了点头:“暂时无碍了,呼吸已平稳许多,但毒素仍在,需时刻留意。”

美妇人闻言,身子一软,几乎瘫倒,全靠扶着车厢壁才稳住,泪水再次无声滑落,却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赵晟听到这句话,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激荡。他猛地扔掉长剑,几步抢到马车旁,竟不顾身份,对着刚刚走出车厢的田作荣,推金山倒玉柱般,深深一揖到地!

“恩公!救命大恩,赵晟没齿难忘!请受赵晟一拜!”他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带着哽咽。若非眼前这位年轻医师出手,他今日不仅要失去爱女,恐怕连自己和夫人都要葬身于此。

田作荣连忙侧身避开,伸手虚扶:“赵兄不必行此大礼,医者本分,遇上了岂能见死不救?快请起。”

赵晟却执意拜完,才直起身,虎目含泪,看着田作荣年轻却沉稳的面庞,感慨万千:“对恩公是本分,对赵某却是再造之恩!若非恩公妙手回春,医术通神,小女她……”他喉头哽咽,说不下去,只是用力摇了摇头,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仔细打量着田作荣,见对方年纪似乎比自己还小些,但在刚才那般血腥危急的场面下,从容不迫,诊断、施针、用药如行云流水,精准果断,生生将女儿从鬼门关拉了回来。这般医术,这般心性,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心中佩服得五体投地。

“在下赵晟,乃顺安府赵家子弟。”赵晟正式自我介绍,语气无比郑重,“恩公今日救我全家,此恩重于泰山!不知恩公高姓大名?仙乡何处?赵某必定重重酬谢!”

“顺安府赵家?”田作荣身后正在收拾战场的田武田勇闻言,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讶。他们虽久居清河城,但也听说过顺安府四大家族之一的赵家,那可是真正盘踞一方的豪强世家,势力远非清河城家族可比。

田作荣心中也微微一动,但面上依旧平静,拱手回礼:“原来是赵少主,失敬。在下田作荣,来自青州下属清河城田家,并非什么恩公,只是一名寻常医师罢了。”

“田作荣…田先生!”赵晟将这个名字牢牢刻在心里,语气愈发恭敬,“先生太过自谦了!若先生这般医术还只是寻常,那天底下便没有名医了!”

他看了一眼车厢内依旧昏迷但呼吸平稳的女儿,又看了看周围伤亡惨重的护卫和破损的马车,脸色沉痛,随即转向田作荣,语气恳切至极:“田先生,此处非久留之地,恐那些贼人去而复返。小女伤势未愈,仍需先生妙手调理。赵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