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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历史军事 > 穿越917,巨舰重炮横扫两大洲 > 第275章 出师未捷身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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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积容虽然只有十六七岁,但跟在心爱的阿仔兄身边,耳濡目染,成长得非常快。虽然有时候她在闺中喜欢与钟鹏举和杨碧等胡闹——那是少年人爱玩,但面对大事从来不会儿戏。

林积容扶着制造总局城头的混凝土垛口,目光如炬地扫过城下。她拇指曲起,指尖抵着眉骨,仅用片刻便测出距离——前方攻城大营中那队指指点点的人马,距城墙不足八百步,恰在新型精钢前膛炮的有效射程内。

“严可求!”她牙缝里挤出这个名字时,眼角正瞥见最前排那个青甲官员。此人骑在高头大马之上,唾沫星子随着手势飞溅,显然正在对制造总局的城墙工事评头论足,那副志得意满的模样,仿佛城防已在他口中土崩瓦解。

“传我命令!”林积容猛地转身,腰间佩剑撞在城垛上发出脆响,“左翼十二门钨钢炮、右翼十二门精钢炮,调整仰角至十五度,目标距离600步,以交叉火力覆盖那队人马!重点瞄准最前首的那个口水花喷喷的青甲官员,左右两翼先各打三炮实心铅弹(直径约10厘米,重量约10斤),修正后再打十八炮开花弹,务必一击奏效!”

话音未落,身旁亲兵即刻挥动红黄令旗,城头已响起密集的调动声。炮手们扑向炮位,钢质炮架在钢筋混凝土地面上摩擦出刺耳声响,十二门钨钢炮管壁泛着暗哑寒光,炮尾配重铁坠随着调整微微晃动;另一侧的十二门精钢炮则更显轻便,士兵们合力转动轮轴,炮口缓缓平移。

六百步外那队正骑马踱步指点的人影——最前排的严可求穿着青甲,甲片在晨光下泛着冷光,唾沫星子随着手势溅在身前随从的衣襟上,全然没察觉死神已在逼近。

钨钢炮管壁更厚,能承受更大装药量,而精钢炮射速更快,二者搭配的交叉火力,足以在八百步内织成一张死亡网。

此时发射实心弹的主炮手半跪在地,双手托起油纸火药包,小心塞进炮膛,避免火药洒漏;随后拿起通条,竖直插入炮膛,双手握住通条中段,反复向下按压,将火药包压实至炮膛底部——需确保火药紧贴炮尾火门,否则会影响点火效率。

弹药手递来实心铅弹,主炮手单手托弹,对准炮口缓缓放入,铁弹与炮膛摩擦发出“咯吱”声响;再用通条顶住弹体,横向转动通条(防止铅弹卡在炮膛),同时用力向前推送,直至铅弹牢牢抵住火药包,“咚”的一声闷响后,才算装弹到位。

副炮手用细铁丝疏通炮尾的火门孔(直径约5毫米),确保火药包的油纸被戳破,火药能与火门相通;随后在火门处撒上少量干燥火药(引火用),再盖上铜制火帽(防止风吹灭火星)。

主炮手半蹲在炮身左侧,右眼贴紧炮身上的准星,对准目标(如严可求队伍前方),同时指挥士兵调整炮架,将仰角固定在十五度——此时炮口微微上扬,实心弹的弹道会形成一道浅弧,确保六百步外精准落地。

“左翼先放三发实心铁弹!右翼同步校准!”林积容的吼声压过风响。

副炮手手持燃烧的火绳(提前用硝石浸泡,燃烧缓慢且稳定),单膝跪地靠近火门,猛地揭开铜制火帽,将火绳凑近火门处的引火药。“嗤”的一声,引火药迅速燃爆,火焰顺着火门孔窜入炮膛,瞬间引燃内部的火药包。

火药在密闭炮膛内剧烈膨胀,产生的巨大推力将实心铅弹猛地推出炮口——左翼第一门钨钢炮率先轰鸣,炮身因后坐力向后滑动一尺半,钢质炮架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声响,炮口喷出的黑烟高达数米,如黑龙腾空,灼热气浪掀得城上旗帜猎猎作响。

实心铅弹则带着尖锐的啸声划破长空,砸向严可求侧后方的空地上,黄土飞溅起两丈多高,砸出一个半人深尺的坑——偏了!碎石飞溅范围达十米——铅弹出膛速度可达每秒400米,砸中人群时的动能相当于1吨重物从10米高空坠落。若直接命中人体,会瞬间造成“贯穿性撕裂伤”:铅弹可轻松击穿普通皮甲、棉甲,若击中躯干,会直接撞碎肋骨、击穿内脏,形成直径10厘米以上的创口,鲜血与碎肉会随弹体穿出;若击中四肢,会直接将手臂或腿部砸断,断口处骨骼粉碎,肌肉组织被碾压成糊状。

第二发铅弹迅速调整,擦着巡视队伍的边缘落地,弹体在地面弹跳着撞向营寨木栅栏,“咔嚓”一声将碗口粗的木柱拦腰砸断。实心弹因质地坚硬(铅或铸铁),砸中地面或障碍物后不会碎裂,反而会因惯性继续弹跳——连续撞倒五个人,扫断多人小腿。

听到震耳欲聋的两声炮响的严可求终于停下唾沫横飞的指点,皱眉望向城头,青甲下的手不自觉按上腰间刀柄,嘴里还在呵斥:“不过是虚张声势——”米志诚和李神福这两个老油条连忙策马向后跑。

第三发实心铁弹已呼啸而至。这一次,炮弹精准落在队伍前方三步处,碎石与尘土如暴雨般泼洒,严可求身前两名亲兵猝不及防,被碎石砸穿面门,惨叫着栽倒。青甲上溅满黄泥的严可求终于变了脸色,唾沫话戛然而止。

他猛地抬头,瞳孔里映出第二波袭来的炮弹——三发铅弹呈“品”字形飞来——右翼精钢炮的三发实心弹已接踵而至,弹着点与左翼形成三角校准,将那队人马牢牢圈在火力覆盖范围内。三发实心弹当场砸死两个将校,这两个人顿时连人带马变成了肉饼,将严可求身后另一名指指点点的参军拦腰砸成两截,鲜血混着碎肉溅了严可求满身。

“修正完毕!”亲兵高声禀报。

林积容眼中闪过厉色:“两翼齐发!十八炮开花弹,覆盖轰击!”

与实心弹相同,开花炮先将油纸火药包填入炮膛并压实;主炮手双手托住弹体,确保引信朝上(避免引信被压断),缓慢送入炮膛后,用通条轻轻推送,力度需控制在“不压碎弹体、又能贴紧火药包”的程度,避免用力过猛导致引信提前引燃。

副炮手同步完成两项操作:先用火绳点燃开花弹顶部的引信(引信燃烧时会冒出火星,需避开炮口方向),再迅速点燃炮尾火门处的引火药——两者间隔精确到1息,确保炮弹出膛后,引信能在飞行途中燃烧至弹体内部,落地时刚好爆炸。

发射开花弹的各门炮炮口缓缓抬升,对准六百步外那队骑马的队伍。瞄准方式与实心弹一致,但因开花弹落地后会爆炸,主炮手将瞄准点设在目标前方两步处(考虑到炮弹落地后的弹跳)。

“预备——放!”

随着林积容的吼声落下,这一次,炮声堪称震耳欲聋。左翼两门钨钢炮先响,炮口喷出的硝烟瞬间吞没了城头,灼热的气浪掀得她鬓发翻飞。

钨钢炮击发时,炮身同样后坐,但开花弹重量较轻,后坐力比实心弹小约三成,炮架滑动距离仅一尺。

炮膛里的开花弹裹着铅砂、铁片与火药,出膛瞬间便拖着浅灰色烟迹,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右翼两门精钢炮紧随其后,十八发炮弹在空中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火网,朝着六百步外的那支骑马的队伍扑去。

第一发开花弹在严可求身侧十步处落地。“轰隆”一声巨响,弹体炸开,铅砂和铁片如暴雨般四射,三名随从和十名将校当场被掀飞,甲片与血肉混着烟尘溅起。严可求的青甲被弹片划开数道口子,鲜血瞬间渗出来,他再也顾不上体面,踉跄着想要后退,却被第二发在三丈内爆炸的开花弹的气浪掀得从马上掉在地上四脚朝天。

严可求的青甲已被血与泥染成暗褐色,先前喷吐唾沫的嘴此刻大张着,却发不出半点声音——第三发开花弹擦着他的头盔上数尺飞过,将身后四丈远的十几名将校连人带甲炸得粉碎,滚烫的血沫溅了他满脸。

更多的开花弹在队伍中炸开:有的落在人群中央,将将校们的队列撕成碎片;有的砸在地面后弹跳着炸开,铅砂和铁片贴着地面横扫,连躲在马后的亲兵都未能幸免。

“散开!快散开!”被炸懵了的严可求终于发出变调的嘶吼被第二轮炮火淹没,连滚带爬地企图扑向旁边的矮墙。

此时交叉火力已完全形成,整支队伍已经避无可避:左翼钨钢炮的炮弹从斜上方砸向人群后侧,截断退路;右翼精钢炮则直扑前排,开花弹在地面弹跳着炸开,将原本整齐的队列搅得七零八落。有随从想架着严可求逃跑,却被一发炮弹的弹片击中膝盖,惨叫着跪倒在地,严可求也被带得摔在泥里,青甲沾满血污与尘土,再没了先前的倨傲。

伤痕累累的严可求最终被一发在身边一丈内爆炸的开花弹开膛破肚,横死当场。此次炮击本就是以严可求为核心,在十八发开花弹覆盖之下岂能放过他!

(第268章《攻陷峡州临江主城门南门》已补回来,请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