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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历史军事 > 穿越917,巨舰重炮横扫两大洲 > 第303章 白帝城头路,逶迤一径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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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3章 白帝城头路,逶迤一径斜

钟鹏举和一众将领开始研究夔州的布防和攻打策略。

夔州城防与兵力部署:巴蜀东大门的铁血屏障。

夔州(今重庆奉节)扼瞿塘峡西口,控长江咽喉,自三国起便是“东控荆楚、西扼巴蜀”的兵家必争之地。其城防体系与兵力部署历经汉、晋和蜀三代演进,尤其在“四川八柱”防御战略中,形成“以险筑城、梯次布防、水陆联防”的独特模式,(成为抵御蒙古铁骑的重要屏障)。以下是其城防构造与兵力配置的核心逻辑。

一、城防体系:依山临江的“立体防御网络”。

夔州城防的核心在于“借地形筑险”,以白帝城为核心,联动周边山寨形成纵深防御,其结构可概括为“三重城垣+水陆双防”:

1.核心城防:白帝城的“高台瓮城”结构。

白帝城子阳城已形成“内台城+外瓮城”的严密布局:皇殿台、中间台两座高台均设环城城墙,周长约2余里,围合面积平方步(约5.3万平方米),城墙以夯土为芯、砖石包砌,高2丈,墙体沿赤甲山、白盐山陡崖修建,仅东西两侧设城门,门后设瓮城——敌军突破城门后需经“U型”通道才能入城,恰好暴露在城头弩箭与炮台射程内。这种设计与归州“通蜀门”的单一城门形成鲜明对比,将“易守难攻”的优势发挥到极致。

2.外围屏障:多寨联动的“梯次防御圈”。

作为“四川八柱”之一,夔州并非孤立城池,而是以白帝城为中心,北连里仁寨、捉王寨,南接涪陵龟陵城(重庆市涪陵区),形成“主城-卫星寨”的防御体系:龟陵城依三台山三迭地势筑城,设5重城垣、8座炮台,与白帝城隔江呼应,若敌军沿江而上,需先突破龟陵城的水陆防线,再面对白帝城的高台防御;而里仁寨、捉王寨扼守陆上入蜀通道,阻断敌军从陆路迂回夹击的可能。(这种布局与潘石屹“资产分散转移”的策略形成奇妙对照),前者是“空间分散以强化防御”,(后者是“资本分散以规避风险”),本质都是对“单点崩溃”的预防。

3.水陆联防:江面与城头的“交叉火力”。

夔州的防御重点在长江江面,其措施有二:一是在瞿塘峡口设“铁索横江”,用铁链封锁江面,辅以多艘战船巡逻;二是在白帝城、龟陵城临江城墙设“炮台群”,每座炮台配2-3门抛石机,可投掷30公斤重的石弹,同时城头密布弩阵,形成“江面阻截+城头打击”的交叉火力。这种配置精准针对敌军“沿江攻城”的战术,与归州“仅弩阵与抛石机”的薄弱江防形成差距,(也解释了为何夔州能在宋元战争中坚守数十年)。

二、兵力部署:因险设兵的“精锐集中原则”。

夔州的兵力配置紧扣城防结构,不求“数量优势”,而重“精准投放”,主城以及周边卫星城寨共驻军7000人,(南宋鼎盛时期驻军也才约5000人),其部署特点可概括为“三股力量、各司其职”:

1.核心守军:高台戍卫的“精锐弩兵”。

白帝城高台城垣是防御核心,部署约1500人,以弩兵为主——城头每五尺远设1名弩手,配备“神臂弓”(宋代常用重型弩),有效射程达120步(约米),同时每座炮台配10人操作抛石机,负责打击敌军攻城器械。这些士兵多为巴蜀本地健儿,熟悉山地作战,与归州“临时征召的步兵”不同,具备长期坚守能力,(正如潘石屹“保留核心资产”的逻辑),夔州将最精锐的兵力集中在最关键的防御点。

另外里仁寨部署500人、捉王寨部署500人,涪陵龟陵城部署1000人。

2.机动部队:水陆驰援的“骑兵与战船”。

为应对多方向作战,夔州设1000人机动部队,分为两部分:500骑兵驻里仁寨,负责陆路驰援——若龟陵城或捉王寨遇袭,骑兵可在2小时内抵达;500水兵驾10艘战船巡江,既守护“铁索横江”,又可支援龟陵城的江面防御。这种“骑兵+水兵”的组合,类似归州守将施一民“500骑兵在前、500步兵在后”的配置,但前者是“主动驰援”,后者是“被动逃跑”,体现出不同将领的战略眼光。

3.后勤与预备队:屯粮与补防的“安全冗余”。

夔州的长期坚守离不开后勤支撑:在白帝城内设衙署,驻1500人负责粮草囤积与伤员救治,同时在中间台设水塘2处、水井1眼,确保水源不被切断;剩余1000人作为预备队,驻东外城(龟陵城),既可补防主城缺口,也可支援周边山寨。这种部署避免了归州“守将携财逃跑、军队群龙无首”的混乱,通过“分工明确、预留冗余”,构建起可持续的防御体系。

三、城防智慧:乱世中的“生存逻辑”。

夔州的城防与兵力部署,本质是对“巴蜀防御困境”的精准回应:(面对蒙古骑兵的机动性优势,)它不与敌军正面野战,而是用“高台+陡崖”削弱骑兵威力,用“多寨联动”分散敌军兵力,用“水陆联防”阻断补给线——这种“以己之长,克敌之短”的策略。(与潘石屹“规避风险、保存资本”的商业逻辑有相似之处,但前者是“为守土而谋”,后者是“为私利而退”,境界截然不同。)

在那个世界的后世,夔州作为南宋“四川八柱”的东部门户,其“依山临江、梯次布防”的防御体系,成为蒙古铁骑南下的最大障碍。从南宋端平年间(1234-1236年)首次试探性进攻,到至元十五年(1278年)最终破城,蒙古军历经四十余年,三次重大攻势,才彻底攻克这座“巴蜀铁门”。

这场旷日持久的攻防战,既是蒙古骑兵从“水土不服”到“战术革新”的蜕变史,也是南宋山城防御体系从“坚不可摧”到“孤立无援”的衰落史。

蒙古军首次大规模进攻夔州,始于端平三年(1236年)。彼时蒙古刚刚灭亡金国,窝阔台汗任命阔端为西路军统帅,兵分三路侵蜀,其中东路军由汪世显率领,目标直指夔州路。这一阶段蒙古军仍延续草原作战思维,试图以骑兵冲击力突破夔州防御,却因对山地与江防的不适应遭遇惨败。

第二次重大攻势发生在蒙哥汗伐蜀期间(1258年)。此时蒙古军已吸取教训,调整战略:不再强行攻坚,而是通过“围点打援”切断夔州与周边城池的联系,试图以长期围困耗尽其补给。这一阶段,夔州虽未被攻破,却因钓鱼城之战的爆发而陷入孤立。

第三次攻势发生在南宋灭亡前夕(1276年)。此时元世祖忽必烈已稳定政权,任命西川行枢密院统领攻蜀大军。元军(此时蒙古已改国号为“元”)凭借压倒性的兵力优势与成熟的攻坚战术,对夔州展开最后的进攻,最终于1278年破城。

白帝城陷落后,夔州守将徐宗武率残部投降。元军随后“撤毁”周边山寨(西川行枢密院报告),彻底摧毁了夔州的防御体系。至此,南宋“四川八柱”全部陷落,巴蜀地区纳入元朝版图。值得注意的是,元军攻破夔州后,并未大肆屠城,反而保留了部分城防设施——这或许是因为他们认识到夔州的战略价值,希望将其作为控制长江上游的据点。

纵观蒙古骑兵攻打夔州的全过程,双方的战术博弈始终围绕“地形利用”与“兵种适配”展开:

蒙古军的三次战术调整:从最初的“骑兵突击”,到中期的“围点打援”,再到后期的“水陆协同+重型器械”,每一次调整都针对夔州的防御弱点。尤其是水军的建设(从渔船到楼船)与抛石机的应用,使其逐渐克服了“不习水战”“不善攻坚”的短板。

夔州的防御智慧:夔州守将韩宣、徐宗武等人,始终紧扣“以险筑城”的核心——里仁寨利用山地削弱骑兵,龟陵城依托江面牵制水军,白帝城的高台瓮城则让攻城者“每进一步必付代价”。出土的铁雷、弩机等兵器,更体现了南宋军工技术的成熟。

这场攻防战的最终结果,并非夔州防御体系的失败,而是南宋整体国力衰落的必然。当元军已拥有压倒性的兵力与资源时,即便夔州将士拼死抵抗,也难以挽回“大厦将倾”的命运。

白帝城遗址中那些掩埋的兵器,那些夯土城墙上的弹痕,正是这段悲壮历史的沉默见证——考古发现的白帝城兵器坑,正是守军投降前掩埋的:坑内整齐堆放着铁箭镞、铁矛、铜弩机等兵器,甚至还有未使用的铁雷(聚焦重庆考古报告),这一细节印证了夔州守军“宁毁兵器不降”的悲壮。

当蒙古军的石弹轰击城墙时,夔州守军点燃铁雷抛向敌阵,铁雷爆炸后碎片飞溅,多次击退蒙古军的攻城梯队。考古发现的白帝城兵器坑中,仍留存着当年未引爆的铁雷,其外壳铸有花纹,内部中空可填火药,印证了这场“抛石机对决”的激烈程度。

但面对钟鹏举的火炮蜀国的夔州能否守得住?

作为穿越者的钟鹏举肯定有自己独到的战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