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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历史军事 > 穿越917,巨舰重炮横扫两大洲 > 第328章 被俘已是奇耻大辱,劝降更是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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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8章 被俘已是奇耻大辱,劝降更是自取其辱。

白帝城位于瞿塘峡西口,是连接川渝与荆楚的咽喉要道,素有“夔门天下雄”之称。该城“扼瞿塘、临大江”,凭借瞿塘峡的险峻地形和长江天险,形成了天然的防御屏障。

白帝城所在的瞿塘峡全长仅16里,最窄处不过十余丈,两岸山峰高达300-600丈(约1000-1500米),形成了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地理格局。

白帝城的防御体系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地理屏障:瞿塘峡口的滟滪堆在枯水期露出水面,形成天然障碍,使船只难以通行;两岸陡峭的悬崖和狭窄的江面使敌军难以展开大规模进攻。

人工防御设施:白帝城城墙高筑,设置了望塔、箭楼等防御工事,同时在江面上设置铁链和栅栏,形成“锁江”防御体系。守关将领在瞿塘立二铁柱,设横拦江面的铁索七条,用来封锁长江。

军事部署:白帝城驻军严密,配备大量弓弩手、投石机等远程攻击武器,同时在关键位置设置障碍和陷阱,增强防御能力。

作为穿越者,钟鹏举拥有独特的战略优势。

历史知识优势:钟鹏举了解历史上攻打白帝城的经验教训,能够避免前人的错误,选择最优的进攻策略。

现代军事理论:钟鹏举掌握现代军事理论和战术原则,如情报战、心理战、多兵种协同作战等,能够在古代战场上灵活运用。

地理认知优势:钟鹏举对瞿塘峡和白帝城的地理特征有深入了解,能够根据地形特点制定针对性的作战计划。

技术创新能力:钟鹏举能够利用有限的资源进行技术创新,如改造战船、改进攻城器械等,提升军队的战斗力。

夔州城“以险筑城、水陆联防”的防御体系虽严密,但钟鹏举依托舰队优势与对江防战术的熟稔,制定“瓦解外围屏障、突破江面封锁、直击核心防御弱点”的总战略。

钟鹏举分三个阶段制定进攻策略,精准针对其城防与兵力部署的短板,打破“巴蜀东大门”的铁血屏障。

钟鹏举再次召开军事会议和沙盘推演,在开会之前,他干脆把西方邺放了。

此前在归州城钟鹏举动员西方邺到时出面劝降夔州守军未果。

今次他在开会前再次和西方邺面谈一次。

钟鹏举的话音刚落,西方邺猛地抬眼,原本泛着疲惫的眸子里骤然燃起火星。被绳索束缚的双手在袖中死死攥成拳头,指节抵着粗糙的甲胄,磨出细碎的声响。

“劝降?止损?!”他冷笑一声,声音里透着自嘲的寒意,“钟将军站着说话不腰疼。我乃夔州主帅,归州一战兵败被俘,已是将身名丢尽——昔日在蜀地,连三岁孩童都知‘西方邺守夔门,万夫莫开’,如今却成了阶下囚,这张脸早已无处安放!”

他猛地偏过头,视线避开钟鹏举递来的热茶,落在帐角那道歪斜的裂缝上,仿佛透过缝隙看见了白帝城的城头。“你可知我被俘时,亲兵王二为护我,胸口被乱箭射得像筛子?他临死前还喊着‘主帅快走,守住夔州’!若我此刻腆着脸去劝降,九泉之下,如何对得住那些为‘西方’字旗战死的弟兄?”

喉间一阵发紧,西方邺用力咽了口唾沫,声音陡然拔高:“某一生最重名节!当年受朝廷任命,某在夔州城头对着先帝牌位立誓,‘城在人在,城亡人亡’。如今城未破,人先降,还要亲手瓦解部下的士气——这与叛徒何异?即便能救军民,某死后也要被钉在耻辱柱上,遭万人唾骂!”

他忽然剧烈挣扎起来,麻绳在手腕上勒出深红的血痕,银甲上的尘土簌簌掉落。“被俘已是奇耻大辱,劝降更是自取其辱!钟将军要么杀了某,成全某的忠名;要么放某回白帝城,某战死城头,也算对得起‘守土安邦’四个字!”

烛火被他带起的风晃得剧烈摇曳,西方邺的影子在墙上扭曲成一团,像极了他此刻撕裂的心境——一边是部下与百姓的生死,一边是坚守半生的名节与誓言,而被俘的屈辱,早已将后者淬得比刀刃更锋利,死死抵住了所有劝降的理由。

钟鹏举没有因西方邺的激烈挣扎后退,反而上前两步,亲手扶住他因挣动而摇晃的肩甲,指腹掠过甲胄上斑驳的刀痕——那是多年征战的印记,与自己腰间唐刀的纹路何其相似。

“西将军认为,王二临终前呼喊的是‘守住夔州’,还是‘守住主帅的名节’?”他的声音低沉如瞿塘峡的江水,不带一丝说教的轻慢,“三岁孩童口中的‘西方邺守夔门’,称赞的是你能保护他们免受战火侵袭,而非赞赏你能在城头捐躯以示人。”

他松开手,转身从案上拿起那片染血的“西”字军旗残片——那是斥候从归州战场带回的,边角已被箭火烧得焦黑。“将军言及被俘乃奇耻大辱,然而与这面旗化为灰烬相比,与白帝城百姓因‘名节’二字而流离失所相较,究竟哪个更辱?”

烛火渐稳,映照出钟鹏举眼底的恳切之情。“我目睹过城池陷落后的惨状——守军全军覆没,百姓惨遭掳掠,良田化为焦土。将军曾对先帝牌位立誓‘城在人在’,但请问,先帝所期望的是夔州的‘人’存续,还是仅仅夔州的‘城’屹立?”

他将残破的旗帜递至西方邺面前,指尖轻触“西”字的裂痕:“劝降并非背叛,而是为弟兄们谋一条生路。你若出面,他们便不算‘投降’,而是遵从主帅之命‘保民’;你若不出面,明日攻城开始,城破之际,无人会记得西方邺的‘忠烈’,只会记得夔州有多少冤魂陨落。”

钟鹏举稍作停顿,目光扫过西方邺手腕上的血痕:“取你性命,易如反掌,但这样做对得起王二的牺牲吗?对得起城中百姓吗?将军若真心愿‘守土安邦’,便应放下‘阶下囚’的执念——你的名节,并非在于‘战死’,而在于你能庇护多少生灵得以存活。”

帐外,江水汹涌澎湃,拍打着岸边岩石的声响清晰可闻,那阵阵涛声与西方邺粗重而急促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令人心绪不宁的背景音。

钟鹏举站在帐内,目光深邃,不再多言一句,只是默默地从腰间抽出那把锋利的解绳匕首,轻轻放在案几之上,然后缓缓退到烛火的另一侧,身影隐没在昏黄的灯光边缘。

他刻意留给了西方邺一片沉默的空间——在这片沉默之中,仿佛能感受到名节与民心在天平上的微妙掂量,誓言与现实的激烈交锋,每一秒都充满了无尽的张力与抉择的艰难。

最终,经过一番深思熟虑,钟鹏举做出了决定,他终究还是把西方邺放了。这一举动,或许是对形势的无奈妥协,或许是对未来的某种期许,但无论如何,这一刻的选择,必将深刻影响接下来的战局。

放走西方邺后,钟鹏举没有片刻的犹豫,立刻开始部署接下来的军事行动。

他一声令下,声音坚定而果决,迅速向部下传达了夜袭龟陵城的作战计划:“务必破江面呼应之势,同时切断南岸敌军的支援!”

每一个字都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决心,整个帐内顿时充满了紧张而激昂的战斗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