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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将竹竿,指向趴在地上,浑身抖得跟筛糠似的何翠花。

“还有你!”

竹竿,一下一下地,点在何翠花的背上。

“给你们老宅脸了是吧?!”

“一次又一次地,非要在背后搞这些下三滥的小动作,是吧?!”

“我们母女几个,不过就是想安安生生地,等着到时间了,把家分了,两不相干。”

“你们呢?!非要死咬着不放,非要把我们往死路上逼,是吧?!”

“啪——”

桑晚手中竹竿又是一甩,狠狠抽在何翠花脸上,半边脸肿得高高的,和着血水,又吐出几颗牙。

“你这张嘴,不是很能说吗?!啊?!”

“再说啊!再给我造谣啊!”

何翠花头直摇,嘴里呜呜呜个不停。

桑晚又指着她的腿,说道:“你这两条腿,不是很能跑吗?!天天跑来跑去的嚼舌根。

“留着干什么?!废了吧!”

何翠花被她这番话,吓得魂都快没了,缩起自己的腿,拼命地摇头求饶。

桑晚理都没理,拖出她一条腿,“刷”一竹竿下去。

“咔嚓”一声清脆的响声,何翠花的一条腿,在听八卦的村民面前肉眼可见的软了下去。

众人被这毫不留情地一下,吓得后退一大步,眼里闪过惊恐。

她们里面有人,之前只是听说桑晚打伤了她爸桑大海,也没多放在心上,只是觉得一个小姑娘家家的,能有多厉害,出手打伤一个大男人。

对看过的人她们口中的话,只觉得夸大其词。

这会儿,大家眼睁睁地看着桑晚没有一丝手软,一竹竿废了三人一嘴牙,又一竹竿就废了何翠花的一条腿。

瞬间觉得,之前跟她们说桑晚打人厉害,还是说的太含蓄了。

没等众人反应过来,耳边就又传来桑晚的冷笑声,声音里,都是毫不掩饰的杀意。

“我告诉你,何翠花。”

“你回去,给你好侄女何彩英,和她那个心比天高的好女儿何芳,带个话。”

“让她们,最好给老子老实点!”

“别以为,像老鼠一样的躲在背后,我就不知道是她们在搞鬼!”

“你最好,让她们给我躲好了!”

“等老娘腾出手来,要是落在我手上……”

“……你看我,扒不扒了她们那两张狐狸皮!”

周围的村民们,一听这话,瞬间就炸了锅。

他们也是这才想起来。

桑大海,一开始可不就是因为他那个姘头何彩英怀了孕,才动了心思,要害死冯玉兰,好自己个儿上位的吗?!

现在这番操作,是因为冯玉兰被救回来了,只能再用别的法子,从根本逼死冯玉兰。

这……

这还是为了,好让那个狐狸精上位进门啊。

而且,只要冯玉兰死了,剩下的几个丫头片子,到时候再给弄回去,给他们老宅继续当牛做马啊。

“我的天啊,好毒辣的手段啊。”

“就是,原来真正的害人精是何家的那两个坏东西啊。”

一时间,所有人看向何翠花的目光,都带上了赤裸裸的鄙夷和瞧不起。

一旁的刘寡妇,看着这副场景,早就吓得快要尿了。

她趁着桑晚不注意,连滚带爬地就想跑。

结果,还没跑出两步,一根竹竿,就带着风声,甩了过来,“啪”的一下,又把她给抽趴在了地上。

“想跑?”桑晚的声音,幽幽地,在她头顶响起。

“本来,我念着你一个寡妇人家,不容易,不想跟你计较。”

“你倒好,还蹬鼻子上脸了,是吧?”

刘寡妇吓得拼命磕头,“我错了……我错了姑奶奶……”

桑晚却突然,话锋一转,用一种极其玩味,看好戏的语气,说道:“你一个,天天跟我大伯桑大山眉来眼去,不清不楚的。”

“又跟何翠花的宝贝小儿子桑银贵,一起滚过被窝的东西……”

“你哪儿来的脸,说我妈……不守妇道啊?”

桑晚顿了顿,又看一眼旁边已经有些愣住,像是要傻掉了的张老婆子。

“哦,对了,你好像……还挺爱跟你家隔壁,这位张大娘家的男人,在墙角底下,在玉米地里,在你家的床上眉来眼去,动手动脚,你摸我我摸你的哈?”

“难道,在你的眼里,你们干的这些……就叫守妇道?”

“轰——!”

围观的村民们,都被桑晚一番石破天惊的话,给震得外焦里嫩。

一个个张大了嘴,眼神在何翠花、张大娘,还有刘寡妇这三个已经彻底懵掉的女人之间,来来回回地扫视。

一个个议论纷纷,指指点点。

八卦的火焰,简直能把天都给点着了。

大槐树下,直接乱成了一锅粥。

被打得半死的何翠花和张大娘,都忘了疼,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已经彻底傻掉的刘寡妇。

张老婆子忘了自己嘴上的疼,像只疯鸡一样,直接扑上去就对着刘寡妇的脸,左右开弓,使劲儿挠。

“好你个烂货!骚狐狸,我让你勾引我家男人,看我不撕了你!”

何翠花也反应了过来,一想到自己可能被老实巴交样的桑大山戴了绿帽子,也跟着加入了战局。

“刘寡妇你个不要脸的,连我儿子你都敢碰。”

“你不得好死!”

三个刚才还同仇敌忾的女人,直接就扭打在了一起,抓头发,扯衣服,左挠右扯。

那场面,简直不堪入目。

刘寡妇一面挡,一面喊,“你们俩是傻了吗?”

“这是桑晚小贱蹄子在挑拨我们关系呢,你们不相信我,还不相信自己男人吗?”

两人停下手,头发散乱,一身是伤,鼻涕眼泪加上血,还有粘了地上的青草汁,草屑子,糊得满脸满身。

她们停下手,眼巴巴地看向桑晚,想从她嘴里听到不一样的话。

桑晚手握竹竿,双手抱胸,冷眼看着三人又是对骂,又是对打,心里好不快活。

她一听刘寡妇的话,冷笑道:“刘寡妇,你不用急着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