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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清沅下意识仰头,然后就对上了一双幽深的黑眸。

那眸中埋藏着的热烈火苗,烧得她都有点不敢与那人直视。

她羞得立刻将眼神错开,然后伸手去推男人,拒绝道:“你起开,我衣服还没收拾好呢。”

她原本想说得严肃一点,却没想到出来的话音儿却又娇又软。

听到这声音,江清沅自己先红了脸颊。

沈承平的眸光更热了。

他抓起江清沅推拒的小手放在口中咬了咬,然后凑到她耳边说:“待会儿,待会儿我和你一起收。”

声音沙哑,呼出的热气让江清沅下意识地又朝旁边躲了躲。

可哪里又能躲开?

男人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低头就开始无声的索吻。

沈承平一只手按住江清沅的后脑,手指放在她脖子上方,一下一下轻轻的摩挲着。

另外一只手紧紧箍住她的纤腰,把她固定在墙壁和自己中间。

江清沅只觉得这人的手指就像带着电流,随着手指的移动,她从耳后一直酥麻到了全身。

很快,双腿一阵发软,站都站不住了。

此刻的江清沅脸已经红透,握起拳头就朝男人捶去。

她不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

只可惜此时的沈承平霸道极了,再没有了平时的温柔体贴。

他又往前一步,将江清沅圈死在了怀里,还把她乱动的小手按在了头顶……

直把她的小嘴亲到麻木,都微微肿起才停了下来。

当亲吻终于结束,被亲得再也没有半点力气的江清沅将头靠在男人身上,好半天都没缓过来。

直到感觉那双掌心火烫的大手又再次动来动去,她才羞恼地娇嗔:“你又干嘛呀?”

“你说我干嘛?”

男人闻言轻笑。

而在咬紧的牙间吐出这几个字后,他就拉着江清沅一个旋身,将她压在了炕上……

这是四月间的一个夜晚,不冷不热,正是一年中最舒服的时候。

机械厂的夜晚很安静,大家都睡得很香甜。

唯有小土坡上的这个地窝子里,有人霸道的一整晚都不让人睡觉。

即便极力克制,某人还是做了四次。

之前整理到了一半的行李箱,如今早已经翻倒在地,里面的东西滚得乱七八糟。

而原本靠墙放的桌子,此时也离开了原位,歪歪扭扭地堵在了大门口……

清晨五点,窗外隐隐已经升起了一抹霞光。

沈承平起床,将床清理干净,给昏睡中的妻子擦洗了一番。

然后穿上衣服,把地上的行李箱捡起,把屋子收拾好,这才转头重新望向床上的江清沅。

昨天晚上他失控了,把媳妇折腾的哭了半晚。

此刻哪怕在睡眠中,脸上依然带着疲态。

看着这样的江清沅,沈承平抿紧了唇,眼底闪过一丝后悔。

他叹了口气,蹲下身拨开挡在媳妇脸上的发丝,在她颊上印下一个轻吻。

江清沅嘤咛了一声,朝旁边躲了躲。

眉头微微皱起,眼睛却一直闭着,完全没有一点要醒来的意思。

看着这样的妻子,看着她白润中透着粉红的面颊……

沈承平牙根又开始痒痒。

他只恨不得能把这人团巴团巴,塞口袋里带走。

真是一分钟都舍不得分开。

再大的英雄也难过美人关。

更别说还是自己爱入了骨髓的媳妇。

眼看着约定的时间到了,沈承平不敢再磨叽。

只能给媳妇又往上拉了拉被子,然后拿着行李快步出了门。

沈承平走后,江清沅蚂蚁搬家一样利用一个月的休息日从华原搬回来好些东西。

一些是从委托行买的,一些是从土产商店买的。

另外她还沾崔艳的光,用孙小兵的关系在木器厂定做了一个窄柜。

这柜子和如今流行的五斗柜,大立柜都不一样,是江清沅自己画图纸定制的。

它比一般的柜子柜身窄了三分之一,另外又分成了好几部分。

可以并排放在一起,也能单独摆放。

江清沅定制它是为了摆在屋子中间做隔断,好把大单间给隔成里外两间。

结果图纸一出来好些人都觉得不错,也不少人要了尺寸走,说要跟着一起做。

因为最近家家户户都在为新居而做着各种准备,所以谁家添了什么,多了什么谁也闹不清。

趁着买大件的时候,江清沅夹带回了不少私货。

例如她就把空间里的一套家具拿了出来。

那家具是之前家里客房中的一套。

包括一张一米五的双人床,一个写字台,一把配套的椅子,还有一个两开门带穿衣镜的衣柜。

江清沅之所以选择这一套,一来是那客房自从布置好之后就没有招待过客人,家具都是全新的。

再来也因为那时候父亲已经意识到必须保持低调了。

所以这些家具除了结实外,款式还有用料都很普通,放在屋里并不扎眼。

除了家具,江清沅还从空间里翻出了一些蓝色的细棉布。

那是以前给家里仆人做制服用的。

只不过后来仆人们都清退了,布就压在仓库里一直没有再动过。

若不是离开前清理,江清沅都不知道家里还有这些东西。

她裁出了几米,打算下午拿给江花花,让她帮忙给做个窗帘。

就在江清沅在家里忙活的时候,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江清沅将布放在外屋的桌子上,快步走到门口将门打开。

然后她看到了一个不认识的中年女人。

女人大概五十来岁,衣着非常朴素。

她的头发在脑后挽了一个农村媳妇特别常见的发髻,发丝一半儿都已经白了。

她手里拿着一个竹编的小扁筐,筐里放了些炒熟的花生,里面还有几块糖。

看到江清沅,她有点拘谨地笑了笑,然后指了指对面,说:“同志,你好,我是隔壁的,我儿子叫崔红军。”

“哦,你是崔副厂长的母亲啊,大娘你好。”

江清沅之前看分房名单时就知道隔壁分给了崔副厂长。

不过崔副厂长是主抓技术的,平时和财务接触少,她并不熟悉。

如今知道这位大娘是崔副厂长的母亲,她赶紧往屋里让。

“大娘你快屋里坐。我叫江蓝,是财务处的,以后你叫我小江就行。”

“我知道,我知道。”

看江清沅态度热情,那个大娘终于不紧张了。

她也不往屋里走,而是把竹篮往前举了举,说:“我不进了,我就是来送邻居们送点花生和喜糖。

我儿子结婚晚,没赶上厂里的集体婚礼。这结了婚总得跟大家说说,所以我想着给大家发发糖。”

崔副厂长结婚的事儿江清沅还真不知道。

她有心想问问新娘子是谁?

这糖怎么不是新郎和新娘来发?

然后她就想起前几天处长还在说,厂里在搞技术攻坚。

作为管技术的领导,想必崔副厂长应该正忙得不可开交吧。

她赶紧道了恭喜,又捏了一颗糖,抓了两个花生。

心里想着待会儿拿点红枣送过去当做回礼吧。

谁知道就在这时,忽然一阵高跟鞋蹬蹬的走路声由远及近。

然后一个人大步走来,一把抓过老太太手里拿着的竹篮,不高兴地说:“都说了晚上等红军回来我们一起送,你添什么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