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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鸮与鸠的共生处方 > 第64章 蓝玫瑰刺痕与蛇纹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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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蓝玫瑰刺痕与蛇纹忏悔

刚还以为你要表白呢?司徒镜的银叉戳破舒芙蕾,奶油坍塌的瞬间像某种隐喻。

鸠鶄正把187造型的巧克力插在蛋糕顶端:等他账号数据追上我再说——钻石指甲突然掰断巧克力蛇头,省得粉丝说我扶贫。

司徒镜的蛇纹戒指卡进了杯壁凝结的水珠。她想说顶峰从来不是数据面板上的数字,想说两个在复诊单上签字的人要怎么互相包扎伤口——但最终只是咽下一口冰凉的香槟。

21:00 | 云镜餐厅露台:

水晶吊灯的光晕在鸠鶄的钻石指甲上跳跃,她正划动着小A递来的平板——屏幕里二十多张照片连成星河,有谢舶鸮吻她手背时187耳坠的晃动,也有历臣舟帮她整理裙摆时蛇纹袖扣的反光。

视频剪好了,现在发萤幕光年吗?小A的珍珠发卡歪在耳边,指尖还沾着刚才蛋糕奶油的甜腻。

鸠鶄把蓝玫瑰造型的U盘插进平板:等修图完毕,星语墙和动态一起发。她突然抬头,透过落地窗看见谢舶鸮的月白衬衫被夜风鼓起,像片随时会坠落的云。

小A悄悄碰了碰她手肘:谢老师在那儿站半小时了...

钢琴师正弹到《生日快乐》的变奏段落,鸠鶄提起裙摆穿过音符流淌的走廊来到露台上。

夜风掠过谢舶鸮松开的衬衫领口,带着霓津市十月末特有的干燥草木香。他指间的烟已经燃到尽头,灰烬被风卷着落在鸠鶄的裙摆上——那里绣着的蓝玫瑰顿时多了几点星火般的焦痕。

寿星不该在这里。他碾灭烟蒂,月白袖口沾了夜露,老王订的香槟塔还没拆。

鸠鶄的钻石高跟鞋突然踩住他影子的边缘:你希望我过去?她的187手链滑到腕骨,在栏杆上敲出轻响,那我现...

不希望。

别把自己逼太紧。玫瑰裙摆扫过他西裤上未愈的褶皱,我知道追上我的数据很难——但我的等待,没有保质期。

夜风卷着蓝玫瑰的碎瓣扑在谢舶鸮的衬衫上,他忽然低笑一声:原来你觉得...我在焦虑这个。

鸠鶄的钻石指甲陷入露台栏杆的木质纹理:那为什么不开心?

如果...谢舶鸮的蓝宝石袖扣撞上香槟杯,惊飞停栖的蓝闪蝶,我根本不想登顶呢?蝶翼磷粉落在鸠鶄肩头,像句未完成的告白,如果所谓顶峰,对我只是海市蜃楼?

鸠鶄的钻石指甲突然掐断了蓝玫瑰的一根尖刺,花汁染在指腹像淤血:我不明白——既然讨厌这份工作,为什么当初...

夜风掀起谢舶鸮松开的衬衫下摆,他指尖的烟灰被风吹散,落在鸠鶄裙摆的钻石玫瑰上。

我说过的吧,他突然轻笑,蓝宝石袖扣在月光下晃成碎冰,为你来的。

钢琴师恰好弹错一个和弦,这句玩笑般的告白混着香槟气泡,地碎在鸠鶄187项链突然加速的心电波纹里。

谢舶鸮,你这些话根本说不通——老李的策划案里根本没有我,那天我是去解约的...要不是看见你站在投影仪光里...她抹了把187项链上突然加速的监测灯,鬼知道为什么会脱口而出我愿意

门内传来王昭野醉醺醺的歌声:所以从最开始——香槟塔倒塌的巨响淹没了后半句,但谢舶鸮看清了她用沾着蓝玫瑰汁的指尖,在自己心口画下的187。

谢舶鸮的蓝宝石袖扣猛地磕在铁艺栏杆上,发出刺耳的声响。解约?他的声音突然拔高,惊飞了露台边栖息的蓝闪蝶。

鸠鶄的钻石指甲无意识刮着香槟杯壁:就是...那段时间太累了。

夜风卷着蓝玫瑰的碎瓣扑在谢舶鸮的衬衫上,他突然觉得呼吸发紧——原来鸠鶄当初是去解约的。

这个认知像钝刀般剐着他的神经:如果他没有自作主张去葵之面试,她现在本该在疗养晒太阳,而不是强撑着笑脸陪资本方喝香槟。

多讽刺啊,自以为是的救赎者,才是把她锁在牢笼里的枷锁。

谈谈。他拽住历臣舟的蛇纹领带时,才发现自己声音哑得可怕。玻璃门映出身后的鸠鶄——她187项链的监测灯正疯狂闪烁,玫瑰裙摆勾住了露台栏杆,像只被雨淋湿的蓝闪蝶。

地下车库内黑色迈巴赫的引擎声在密闭空间里形成低沉的共鸣。谢舶鸮的指节重重砸在真皮座椅上: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她当时要退网?

历臣舟的蛇纹袖扣在仪表盘蓝光下泛着冷色:李总没告诉你?

我他妈要知道还会出现在会议室吗!谢舶鸮的怒吼震得行车记录仪闪烁红光,月白衬衫后背的纱布被冷汗浸透,如果知道她想退网养病——

我以为...他喉结滚动的声音清晰可闻,李总告诉过你。

历臣舟摘下了从不离身的蛇形尾戒——这是谢舶鸮第一次听见这个永远游刃有余的男人说:抱歉。

空气仿佛凝固在谢舶鸮压抑的哽咽声中。“是我……都是我……”他声音嘶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无尽的悔恨与自责,“是我自以为是的出现,才让她变成现在这样……一切的错,都在我。”

他猛地抬头,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身旁的历臣舟,声音因激动而颤抖:“历臣舟,你告诉我,我以后还怎么去面对她?是我,亲手把她推到了这一步,是我让她变得更糟糕的!”

历臣舟看着他痛苦不堪的模样,眉头紧锁,伸出手想要拍拍他的肩膀,却又在半空中停住,最终只是沉声道:“谢舶鸮,你冷静点!”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这件事,真的不是你的错。”

“怎么不是我的错?!”谢舶鸮猛地打断他,情绪更加激动,“如果不是我……”

“没有如果!”历臣舟提高了音量,试图盖过他的自责,“鸠鸠她自己说过的,我们每个人的命运,从出生那天起,就好像被上天规划好了轨迹。你们的相遇,或许是偶然,但从某种角度来说,也是必然。”

他顿了顿,语气尽量放缓,试图让谢舶鸮能听进去一个字:“你以为,如果当时她真的选择了退网,就一定会比现在过得好吗?你我都清楚,她有多热爱这个舞台,有多热爱她现在所从事的事业。那是她的梦想,是她生命里的光。你觉得,她真的能做到彻底割舍,完全退网,去过那种看似平静却可能让她内心枯萎的生活吗?”

历臣舟的话像一颗石子投入谢舶鸮混乱的心湖,却只激起了更汹涌的波澜。

“不……不是的……”谢舶鸮用力摇头,双手痛苦地揪住自己的头发,将脸深深埋进膝盖,“是我害了她……都是我的错……”

他已经听不进任何劝慰,所有的理智都被铺天盖地的自责所吞噬。在他看来,鸠鶄此刻所承受的一切,都是因他而起。那份沉甸甸的负罪感,如同千斤巨石,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几乎要将他彻底压垮。车内,只剩下他压抑不住的、绝望的呜咽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和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