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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秋声伴路赴敦煌,胡杨映心续情长

南京的初秋总带着点清浅的诗意,老院子里的胡杨彻底褪去了盛夏的浓绿,叶片边缘晕开的金黄日渐深重,风一吹,细碎的金叶便落在青石板上,像铺了层薄薄的碎金。苏晓棠跪坐在客厅的地毯上,正把棠棠的小裙子叠进行李箱——都是特意选的浅色系,方便在敦煌的胡杨林里拍照,裙摆处还绣着小小的胡杨叶,是她前几天熬夜赶绣的。

“慢点儿叠,别压皱了。”江亦辰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手里拎着两个藤编篮,里面装着要带给老木匠爷爷和林阿婆的南京特产:用玻璃罐密封好的雨花茶、真空包装的盐水鸭,还有棠棠画的“南京胡杨图”,特意过了塑,怕路上受潮。“我把东西分好了,这篮给爷爷,里面有他爱喝的雨花茶;这篮给阿婆,放了你做的桂花糕。”

苏晓棠抬起头,额前的碎发垂下来,遮住了一点眉眼。江亦辰走过去,伸手帮她把碎发别到耳后,指腹蹭过她的耳垂,带着刚从外面回来的微凉。“你怎么去了这么久?”她问,视线落在他沾了点尘土的帆布鞋上,“是不是又去木工房拿东西了?”

“嗯,把给你做的木梳带上了。”江亦辰蹲下来,从口袋里拿出一把小巧的胡杨木梳,梳柄上刻着两片缠绕的胡杨叶,一片是南京胡杨的浅金,一片是敦煌胡杨的深黄,“之前总觉得梳齿不够光滑,昨天又磨了半天,现在用着应该舒服了。”他说着,拿起梳子轻轻帮苏晓棠梳理头发,动作轻柔得像在呵护易碎的珍宝,“敦煌风大,你头发长,梳头的时候能顺顺毛躁。”

苏晓棠靠在他膝头,感受着木梳划过发丝的温润触感,心里满是踏实。她看着地毯上摊开的“爱情纪念册”,最新一页还空着,等着贴敦煌的照片:“我们明天出发,要不要今天把纪念册最后几页整理好?把之前在南京胡杨树下的照片再贴几张,到了敦煌就能直接贴新的了。”

“好啊。”江亦辰放下梳子,坐在她身边,把纪念册拉到两人中间。苏晓棠负责贴照片,他负责写标注——她把棠棠生日那天在胡杨树下吹蜡烛的照片贴在左边,他就在旁边写:“棠棠五岁生日,胡杨树下的蛋糕与笑声,是家最暖的模样”;她把两人一起刻兔子木坯的照片贴在右边,他就写:“晓棠第一次刻木作,歪歪的兔子却藏着最真的心意,比任何精致的木刻都珍贵”。

贴到一张两人在雨棚下喝茶的照片时,苏晓棠突然笑了:“你还记得这张照片吗?去年夏天,下过雨之后,你说空气里有胡杨的清香,非要拉我在雨棚下喝茶,结果茶刚泡好,棠棠就拿着水枪跑过来,把我们的茶都洒了。”

江亦辰也笑了,指尖拂过照片上苏晓棠沾了茶渍的裙摆:“怎么不记得?后来我还特意给棠棠做了个小木头水枪,让她别再用塑料的,怕她摔着。你当时还说我太宠她,结果转头就给她绣了个水枪形状的小荷包。”

两人靠在一起,一页页翻着纪念册,回忆像潮水般涌来——从第一次在胡杨树下相遇,到一起筹备老物件展,再到胡杨树下的仪式,每一张照片、每一行文字,都藏着他们的时光与心意。棠棠从房间里跑出来,手里拿着个透明的小瓶子,里面装着南京胡杨的金叶:“爸爸妈妈,我要把这些叶子带给小石头,让他知道南京的胡杨秋天也会变黄,跟敦煌的一样好看!”

苏晓棠接过小瓶子,帮女儿把盖子拧紧:“好啊,我们把瓶子放在行李箱的侧兜,到了敦煌就能给小石头了。”江亦辰则把棠棠抱起来,放在腿上,翻到纪念册里敦煌胡杨王的照片:“棠棠你看,这就是敦煌的胡杨王,比我们院子里的胡杨高好多,秋天的时候,整棵树都是金色的,特别好看。”

棠棠趴在照片上,眼睛亮晶晶的:“那我们到了敦煌,要在胡杨王下拍好多好多照片,贴满整个纪念册!”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透,江亦辰就起床煮了胡杨叶粥。苏晓棠起来时,看到他正把粥盛进保温桶——是奶奶留下的旧保温桶,外面用蓝布包着,他特意在布上缝了片小小的胡杨叶,和保温桶上的划痕相映成趣。“粥煮好了,路上可以喝,”他把保温桶递给苏晓棠,“我还带了点咸菜,配粥吃正好。”

棠棠揉着眼睛从房间里出来,穿着卡通睡衣,手里抱着个胡杨木小兔子玩偶——是老木匠爷爷上次送的,她走到哪带到哪。“爸爸,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去火车站呀?”她抱着江亦辰的腿,仰着小脸问。

“吃完粥就走,”江亦辰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先去洗漱,妈妈给你找了新衣服,穿上去敦煌的胡杨林里拍照才好看。”

到了火车站,人不算多,江亦辰拎着大行李箱,苏晓棠牵着棠棠,手里还提着给老木匠爷爷和林阿婆的藤编篮。候车的时候,棠棠趴在苏晓棠怀里,翻着画本,在上面画了辆火车,车窗外画着胡杨:“妈妈,火车会不会经过胡杨林呀?我想在火车上看胡杨。”

苏晓棠指着画本上的胡杨,轻声说:“火车会经过戈壁,到时候就能看到大片的胡杨了,比我们院子里的还多,还好看。”江亦辰坐在旁边,拿出手机,找出之前老木匠爷爷发的敦煌胡杨照片,给棠棠看:“你看,这就是敦煌的胡杨林,秋天的时候,整片林子都是金色的,像撒了把金子。”

火车开动时,棠棠兴奋地趴在车窗边,看着外面的景色一点点往后退。苏晓棠靠在江亦辰肩上,看着窗外掠过的稻田和村庄,手里握着他给的木梳,指尖轻轻摩挲着梳柄上的胡杨叶。“还记得我们第一次一起坐火车去敦煌吗?”她轻声说,“那时候棠棠还小,路上一直哭,你抱着她在车厢里走了好久,才把她哄睡。”

“怎么不记得?”江亦辰握住她的手,指尖摩挲着她无名指上的木戒指,“那时候你还说,以后再也不带着小小孩坐长途火车了,结果现在又要去了。”他顿了顿,低头看着她的眼睛,眼底满是温柔,“不过这次不一样,棠棠长大了,我们也有更多时间一起看风景,一起聊我们的事。”

苏晓棠笑了,从背包里拿出爷爷的手札,翻到其中一页,上面画着敦煌胡杨王的草图,旁边写着:“阿棠说,胡杨王的叶子落下来时,像天上下了场金雨。等我们老了,就来这里搭个小木屋,每天看胡杨,喝胡杨叶茶。”“爷爷和奶奶的愿望真好,”她轻声说,“等我们老了,要不要也来敦煌住一阵子?在胡杨王旁边搭个小木屋,每天做木刻,绣绣品。”

“好啊,”江亦辰接过手札,指尖轻轻拂过爷爷的字迹,“到时候我们把棠棠也带来,让她看看我们老了的样子,看看胡杨王是不是还像现在这么挺拔。我们还要在小木屋门口种棵小胡杨,让它陪着我们变老。”

中午的时候,苏晓棠从保温桶里倒出胡杨叶粥,分给江亦辰和棠棠。粥还是温热的,带着胡杨的清香,棠棠喝了一口,笑着说:“妈妈,这粥比在家里喝的还香!是不是因为我们要去敦煌了呀?”

江亦辰摸了摸她的头:“是啊,因为这粥里藏着我们去敦煌的期待,所以才更香。”他给苏晓棠递了张纸巾,帮她擦了擦嘴角的粥渍,“慢点儿喝,别烫着。”

下午,棠棠在座位上睡着了,小手里还攥着胡杨木小兔子。苏晓棠把她抱在怀里,盖好小毯子,江亦辰则从背包里拿出块胡杨木坯,开始打磨——是要给老木匠爷爷做的小木牌,上面打算刻“胡杨长青”四个字,感谢他一直以来对传承的守护。

“你怎么又带木坯了?”苏晓棠轻声问,怕吵醒棠棠。

“想着路上没事做,正好打磨一下,”江亦辰压低声音,“爷爷喜欢我做的木牌,上次给他做的‘敦煌胡杨’木牌,他一直挂在木工房里。这次做个‘胡杨长青’,希望他身体健健康康的,能一直陪我们看胡杨。”

苏晓棠靠在他肩上,看着他认真打磨木坯的侧脸——阳光透过车窗落在他脸上,睫毛投下淡淡的阴影,额角渗出的细汗被他随手擦掉,手上的薄茧在木坯上轻轻滑动,每一个动作都透着专注与温柔。“等到了敦煌,我们一起给爷爷送木牌,”她轻声说,“再跟他一起在胡杨王下刻个‘团圆木’,把我们所有人的名字都刻上去。”

江亦辰点头,放下木坯,握住她的手:“好,还要跟你一起在胡杨王下绣块‘团圆帕’,把胡杨王和我们一家人都绣进去,带回南京挂在客厅里,跟之前的‘团圆图’做个伴。”

傍晚的时候,火车进入戈壁地带。窗外的景色渐渐变得开阔,远处的沙丘连绵起伏,偶尔能看到几棵零星的胡杨,像戈壁上的守护者。棠棠醒了过来,趴在车窗边,兴奋地指着外面的胡杨:“爸爸妈妈,你们看!是胡杨!真的是金色的!”

苏晓棠和江亦辰凑到窗边,看着外面的胡杨——夕阳落在胡杨的叶子上,泛着耀眼的金光,树干挺拔,枝桠向四周伸展,像在迎接他们的到来。“真好看,”苏晓棠轻声感叹,“比照片上还好看。”

江亦辰从背包里拿出相机,拍下窗外的胡杨:“等明天到了敦煌,我们去胡杨王下,拍更多好看的照片,贴在纪念册里。”他顿了顿,又说,“我还想给你拍张单人照,你站在胡杨王下,穿着白色的裙子,头发上插着我给你做的胡杨木发簪,肯定特别美。”

苏晓棠的脸颊微微泛红,她靠在江亦辰怀里,看着窗外的胡杨渐渐后退:“好啊,到时候你可要把我拍得好看点,不然我可不依。”

晚上,棠棠又睡着了,苏晓棠靠在江亦辰肩上,翻着手机里的照片——有南京老院子的胡杨,有棠棠生日时的场景,还有之前去敦煌的旧照。江亦辰从背包里拿出个小小的木盒,递给她:“给你的,路上做的,本来想等到了敦煌再给你,现在忍不住想让你看看。”

苏晓棠打开木盒,里面是枚胡杨木吊坠,上面刻着两片缠绕的胡杨叶,叶心处嵌着颗小小的蓝宝石——是她最喜欢的颜色。“这是你什么时候做的?”她惊讶地问,指尖轻轻摸着吊坠的纹路。

“上次棠棠生日后,我就开始准备了,”江亦辰轻声说,“怕路上颠簸弄坏了,一直放在贴身的口袋里。我特意选了敦煌的老胡杨木,纹路更密,也更有意义。吊坠后面刻了我们的名字,还有今天的日期,算是我们第二次去敦煌的纪念。”

苏晓棠翻过吊坠,果然看到后面刻着“辰”和“棠”两个字,下面是日期“九月十二日”。她眼眶微微泛红,把吊坠拿出来,递给江亦辰:“你帮我戴上吧,我想一直戴着。”

江亦辰接过吊坠,小心翼翼地帮她戴在脖子上,指尖轻轻拂过她的锁骨:“好看,很配你。”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以后不管我们去哪,这个吊坠都陪着你,像我陪着你一样。”

苏晓棠靠在他怀里,感受着吊坠贴在胸口的温热,心里满是幸福。她抬头看向窗外,月光落在戈壁上,泛着淡淡的银辉,远处的胡杨在月光下像剪影一样,安静而挺拔。“我觉得我们真幸运,”她轻声说,“能遇到彼此,能一起看这么美的胡杨,能一起做这么多有意义的事。”

“是啊,”江亦辰紧紧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发顶,“遇到你之后,我才知道,原来日子可以这么美好,每天都有期待,每天都有新的回忆。以后我们还要一起去更多地方,一起看更多风景,一起把我们的故事写满一本又一本纪念册。”

火车继续向前行驶,窗外的戈壁和胡杨渐渐模糊,车厢里很安静,只有火车行驶的“哐当”声,还有棠棠均匀的呼吸声。苏晓棠靠在江亦辰怀里,渐渐睡着了,嘴角带着笑,脖子上的胡杨木吊坠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光。

江亦辰看着她的睡颜,眼底满是温柔。他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心里满是期待——期待明天见到老木匠爷爷和林阿婆,期待在胡杨王下拍全家福,期待和苏晓棠一起绣“团圆帕”,一起刻“团圆木”,期待把这次敦煌之行的美好回忆,都写进他们的“爱情纪念册”里,刻进彼此的心里。

第二天清晨,火车到达敦煌火车站。苏晓棠和江亦辰带着棠棠刚走出站台,就看到了老木匠爷爷和林阿婆——老木匠爷爷穿着深蓝色的布衫,手里拄着胡杨木拐杖,拐杖头的胡杨叶被摩挲得发亮;林阿婆穿着浅红色的棉袄,手里提着个布包,里面装着给棠棠的胡杨木小玩具。

“爷爷!阿婆!”棠棠挣脱苏晓棠的手,跑了过去,抱着林阿婆的腿,“我好想你们啊!我还带了南京的胡杨叶,给小石头的!”

林阿婆笑着蹲下来,摸了摸棠棠的头:“棠棠又长高了,越来越可爱了。小石头已经在院子里等你了,说要带你去看他刻的胡杨木刻。”

老木匠爷爷则拉着江亦辰的手,上下打量着他:“亦辰,好久不见,还是这么精神。你上次说的‘团圆木’,我已经准备好了木料,就等你们来了一起刻。”

江亦辰笑着点头,把手里的藤编篮递给他:“爷爷,这是给您带的雨花茶,您爱喝的。还有晓棠做的桂花糕,给阿婆的。”

苏晓棠则走过去,握住林阿婆的手:“阿婆,您身体还好吗?我们一路上都在说,等来了要跟您一起绣东西呢。”

“好,好,”林阿婆拉着她的手,笑得合不拢嘴,“我身体好得很,就是想你们。我还绣了块‘敦煌胡杨图’,等回去的时候给你们带回去,挂在南京的客厅里。”

一行人说说笑笑地往老木匠爷爷家走。敦煌的早晨很凉爽,阳光落在戈壁上,泛着淡淡的金光,路边的胡杨已经全黄了,叶子在风中轻轻作响,像在为他们的重逢欢呼。棠棠走在最前面,牵着林阿婆的手,叽叽喳喳地说着南京的事,老木匠爷爷和江亦辰走在后面,聊着木刻的事,苏晓棠则走在中间,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满是温暖。

到了老木匠爷爷家的院子,苏晓棠一眼就看到了院子里的胡杨——比南京老院子里的更粗壮,叶子全是金色的,阳光落在叶子上,像燃烧的火焰。小石头正坐在胡杨树下,手里拿着块木坯,看到他们来,立刻站起来,手里举着木坯:“棠棠!你看我刻的胡杨!江叔叔教我的‘留纹法’,好看吗?”

棠棠跑过去,接过木坯,眼睛亮晶晶的:“好看!比我刻的好看多了!我们以后要一起刻,刻很多很多胡杨!”

苏晓棠和江亦辰站在院子里,看着孩子们开心的样子,又看了看身边的老木匠爷爷和林阿婆,心里满是幸福。江亦辰握住苏晓棠的手,轻声说:“你看,这就是我们想要的生活,有胡杨,有家人,有朋友,有传承。”

苏晓棠点头,靠在他肩上,看着院子里的金色胡杨:“是啊,这就是最好的生活。我们要把这次敦煌之行的每一个瞬间都记下来,贴在纪念册里,等我们老了,再翻来看,肯定会觉得特别幸福。”

老木匠爷爷看着他们,笑着说:“走,进屋歇会儿,我煮了胡杨叶茶,还蒸了你们爱吃的红枣馍。下午我们就去胡杨王下,拍全家福,刻‘团圆木’,让胡杨王见证我们的团圆。”

苏晓棠和江亦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期待。他们知道,这次敦煌之行,又会有很多美好的回忆,等着他们去创造,等着他们写进“爱情纪念册”里,等着他们永远珍藏。

院子里的胡杨在风中轻轻作响,阳光洒在每个人的身上,温暖而明亮,像在为他们的故事,写下新的篇章。